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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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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书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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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顿折腾下来,已经是华灯初上、晚饭时分,夏丞相心里已有决定,也不再跟夏东篱啰嗦,大手一挥,命人摆了正式的洗尘宴,一家人一起用餐。

    夏夫人并一众姨娘们见夏丞相身子无恙,又见父子二人和睦,皆放下心来,甚是宽慰。

    但是,夏东篱却有些不安,此刻他心里还惦记着麦冬藏呢,这小妮子也不知道如何了,可曾平安逃出京城?抑或是躲着京城的某个角落?可千万不要落入歹人手中、凶多吉少啊。

    夏东篱终究有些不放心,心不在焉的吃完饭,偷偷跑出去去寻找,可哪里还有那人的身影?一时间手足无措,心无良策,又恼恨自己无能为力,没半点法子。

    夏东篱在街上逛荡了大半个时辰,寻找无果,只得打道回府,另想他法。

    可谁知,回家后,竟来了个稀客。

    这稀客的名字叫——梅奕。

    京城里的一众公子哥儿们皆是混在一处,整日里胡天胡地的瞎闹腾,走马章台、千金买笑、醉酒耍横、赛马斗鸡等等,样样都是好手,件件手到擒来。但是,显然还是有些异类的,比如:秋长卿。

    比如:梅奕。

    梅奕作为梅尚书的长子,梅贵妃的内侄,并不像夏东篱这般混账行事,也不像秋长卿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他乃是个平易近人的公子哥儿,既能同夏东篱笑骂调笑品春宫,又能和秋长卿背书写诗拼文采。唔,反正就是黑白通吃的能人。

    夏东篱同他又有同窗之谊,自然很是亲近,但是,论起亲疏,刘钊、孟南山、秋长卿、马春峰等还是比梅奕亲近一些的。

    如今,梅奕不请自来,又是夜间来访,大抵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件顶顶重要的事情便是:刘钊那厮命梅奕捎来一封信。

    梅奕递出信笺时脸上挂着揶揄的笑容,夏东篱故作漫不经心状,随意接过信笺,背手到身后,端的是云淡风轻、泰然自若,唔,若他两颊处没有那团红晕,那就更加泰然自若了。

    梅奕闲闲地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悠悠道:“若不是太子殿下催得紧,我也不会在这大半夜的打扰你,还望见谅哦~~”

    这个“哦”音软绵绵的撇在最后,当真是听不出来半点请求见谅的意味,夏东篱抹了把脑门儿、做擦汗状,道:“该是我道谢才是。”

    梅奕眼珠转了几下,道:“信已经送到,那顺便也捎一个提醒:明早你直接去采菊宫述职,并不需要进宫面圣的。”

    “啊?为什么?”

    梅奕将茶盏搁置在桌子上,笑道:“怎么?你原来的那身官服不是给了马春峰么?你没有官服,又怎么面圣?”

    “啊?那……我没有官服又怎么去采菊宫应职啊?”

    梅奕一顿,奇道:“你不过是个散职,在采菊宫中并不要求一定穿官服的。”

    “啊?可刘钊说……”夏东篱瞬间醒悟,想起以前也曾纳闷过那个高傲的风大神怎么不穿官服、从始至终一身拉风白衣时,九皇子是这样回答的:他对对子从未输过,你能么?夏东篱听后,惭愧的低下头,然后就任命般的穿着一身惨绿,顶着拿顶该死的同色系的帽子,再不敢有半句怨言。

    可如今……他娘的,全是刘钊那厮在耍老子啊啊啊!!!这杀千刀的熊孩子!

    梅奕见夏东篱吃瘪的样子,心里跟明镜似的,笑了笑,便起身告辞。

    夏东篱送走梅奕以后,便有些亟不可待地想拆开信笺看看,手里拿着信笺,心里忍不住的激动,唔唔,这可是我夏东篱有生以来,别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第一次收到情书啊,激动啊~~~九皇子亲笔所写的情书啊,激动啊~~

    夏东篱掂了掂手里的情书,狞笑一下,心里美滋滋的,腹诽道:刘钊啊,你小子也有今天~~~

    夏东篱展开信纸,龙飞凤舞的几行字,寥寥几句话:按时吃药,不许跟陌生人说话,安好,勿念。

    夏东篱傻了半天,从口出蹦出来一个字:“靠!”

    这尼玛的也叫情书?靠,果然是老子自作多情了!按时吃药?靠,你也知道我被你弄病了?不许跟陌生人说话?靠靠!你当你在演电视剧啊,你丫冯远征啊你,你家庭暴力啊你!安好,勿念!靠靠靠!谁他妈的念你啊?混蛋,少在这里自作多情了,老子才不想念你这自恋的大混蛋呢!!

    夏东篱愤愤不平的大好一阵,冲自己脸上轻拍了一记,唾骂道:“叫你丫自以为是!叫你自作多情!叫你丫瞎了狗眼看上这么个骚包极品!

    夏东篱又气又憋屈,把信纸揉成一团,扔到一旁,闷闷的坐在椅子上灌凉茶,灌了一阵子,又哼哼唧唧的把信纸拾起来,把褶子抚平了,骂骂咧咧地塞进怀里,闷头回寝室睡觉去了。

    不解风情的某九九在某人的碎碎念的亲切问候下打了无数个喷嚏,远在边境的骚包九皇子揉了下鼻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心道:估计这会儿信也送到他手上了罢,不然怎会打喷嚏呢~~~

    (作者:您老也知道会挨骂啊……贱男人!

    九皇子:咄!你懂什么?这叫情趣!懂不懂?

    读者:-_-|||)

    虽然忧心麦冬藏的安危,但是去采菊宫应卯还是必须要做的。因没了官服,夏东篱今儿特地穿了一身大红衣袍,等见到多日不见的同僚们,不禁要寒暄一番。其实,夏东篱平日里从未传来这么扎眼颜色的衣服,那些同僚们不禁随口要问一下缘由,于是,夏东篱咬牙道:“辟邪!”

    同僚们不禁要唏嘘一下,大抵是被罢免了监军的职位,霉运透顶,所要要穿这么一身大红的衣裳辟邪。

    说实话,夏东篱最近这些日子过的委实不顺,仕途不顺、感情似乎刚顺心那么一点,孟南山又来闹心,好不容易遇见一位革命同仁,却又因自己的缘故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总之,倒霉透顶,穿件红衣来辟邪也是无奈之举。

    夏东篱穿的跟一位新郎官似的,大大咧咧的来到九皇子的书房,头也不抬的往墙角那排书橱走去,脑中想着:若是没记错的话,那本《民间奇技淫巧》大抵就在左手旁的第二个书柜上。

    夏东篱边走边想,抬眼却见一位宫装的妙龄女孩儿踩着凳子,踮着脚,伸手去够书柜顶层的一本书。

    夏东篱见状,连忙喝止,道:“喂,你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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