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夏东篱躺在床上,不安的扭着被角,略有些心虚。
秋长卿见他这样,也不愿再勉强他说出心事,于是,转了个话头,道:“饿吗?我端些饭菜吧。”
夏东篱听到饭菜两个字,忍不住的想往外吐,一把拉住秋长卿的衣袖,干笑道:“刚灌了一肚子的汤药,哪还有什么胃口?说了半天的话,我也有些倦了,你陪我躺一会儿吧。”
秋长卿一愣,冷着一张面孔,发问道:“陪你躺会儿?”
夏东篱疲倦的闭上眼睛,也没去想这话背后的暧昧含义,淡淡的嗯了一声,道:“我身子有些难受,指不定晚上会麻烦你照料一下。”
敢情儿找了个免费苦力!你指使秋长卿起来,倒很是得心应手嘛~~~~~~~~~
秋长卿坐在床头,沉默了半晌,然后脱掉铠甲战靴,躺在夏东篱的外侧。
此刻,夏东篱药力发作,早已裹了被子,沉沉睡去。
黎明,秋长卿才从房间里走出来,也不去跟谢兰亭辞别,拿了头盔,吹了声马哨,纵马而去。一抹银色的身影愈行愈远,而天际越来越明亮,秋长卿穿梭在光与夜、明与暗的交界处,当红日初升的那一刻,消失在万丈光芒中 。
麦冬藏的医术委实不错,几副汤药灌下去,夏东篱在第二天的早晨醒来,精神已是不错。谢兰亭去看望他时,便看见夏东篱坐在床上,托着腮帮子,一脸的疑惑。
夏东篱说的第一句话是:“长卿呢?”
“早上便离开了。”
“哦。”
夏东篱低头沉默半晌,扭头对谢兰亭说道:“我们快些回京吧!”
谢兰亭见他状态不错,便颔首同意了。
于是,夏东篱再次住进九皇子为其准备的豪华马车,然而,跟在其身后的是一脸不情愿的麦藏冬。
这一行人中,麦藏冬绝对是个外人,也正因为他是个外人,所以才不得不带着他。嗳,谁让他这二货没眼色呢?在秋谢二人谈话时,一点都不知道避嫌,听到了不该知道的,只得软禁在身边。当然,还有一条重要的原因,夏东篱母亲病重,而他医术颇精,便被孝心的夏东篱诚心邀请回京。
麦藏冬才不想搭理这群恶人,奈何谢兰亭的佩刀太过锃亮明晃,本着“小命要紧”的原则,麦藏冬不得不委身伺候在夏东篱身侧。
麦藏冬无故失去自由,别提过憋屈。
他心里不好过,自然也不会让别人好过。哼哼,既然请了我来,便怪小爷不客气了!于是,夏东篱首当其冲地做了箭靶子。
此刻,夏东篱病在床上,没有攻击性,也没有防御性,正好便于麦冬藏下黑手。外加被误以为是罪魁祸首谢兰亭的相好,麦冬藏更是看他不顺眼,下起手来更是不含糊,今儿喂点泻药,明儿又狠劲儿扎上几针,生生将夏东篱折腾个够呛。
麦冬藏下手不含糊,嘴上更是不饶人。在夏东篱清醒好转的时候,与之谈话聊天,时不时地冷嘲热讽几句,更是家常便饭的事儿。
这天,麦冬藏躺在小榻子上,翘着二郎腿,吃着夏东篱的甜蜜饯儿,甚是逍遥自在。正在此时,谢兰亭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夏东篱正倚在窗口上,手里握着一本话本子,抬眼见他进来,刚想开口寒暄,便见到谢兰亭阴沉的脸色,不由一愣。
便在一愣的功夫,谢兰亭倾身上前,一把抓住麦冬藏的手脖子,便往外拽。
麦冬藏哇呀呀的鬼叫,夏东篱哎哎两声,似要阻止,麦藏冬已经被拽下车去。
夏东篱赶紧跑出马车,便见麦藏冬被掼倒在地,瞪着一双愤怒的双眸,对着谢兰亭厉声道:“他妈的!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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