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楼最顶层的一间办公室里,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裤子的拉链已经拉开,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抓着女人的头发有节奏地上下浮动。
中年男人感觉快到了,抓着女人的头使劲一按,“快点,加快……”
“砰砰砰……”
“哎呀!”跪在地上的女人首先听到敲门声,吓得猛一抬头。
男人被她的举动弄得非常恼火,“尼玛,怎么停了?!”
女人紧张的说:“有人来了。”
这时男人也听见了敲门声——“不用管,接续!”说着又抓着她的头发往下一按。
“慢点!你拉链绞住我头发啦!”
“尼玛,真扫兴!”男人解了几下,头发反而绞得更紧了,朝着门口喊道:“谁啊?”
“我,萧同。”
没办法,严名义只好把整条裤子脱下来去开门了。
萧同进门看见严名义只穿了一条内裤,而且还高高凸起,笑着说:
“校长,你怎么穿成这样啊?”
“这个,天太热了,”严名义干咳了一声,“对了,是不是事情有进展了?”说着赶紧跑回去坐在办公桌后面。心想,这药性还真烈,来了外人都不带萎的。
“据我摸的情况来看,老丁应该没有偷你店里的秘方。”萧同说。
“难不成是他自己研制的?”严名义问道。
“是的,是他年轻时拜师学艺得来的。”
严名义拍了下手,“好,果然厉害!”
萧同感觉情况有点不妙,严名义接着说:“那你就把他的配方算出来吧!”
“原来你是想让我偷老丁的配方!”萧同心里那个气啊,右手已经摸向了怀里的板砖。
“你现在知道也不晚啊,”严名义不以为然,“之前没告诉你实情,一是想考验一下你的本事,二呢,是怕你不做。”
“你就是一步步的设套让我往里钻。”萧同想,我好歹是一会之长了,断不可做这有悖道义的事。
“哎呀,你讲话光讲大实话!——啊!啊……”
萧同看严名义的下身猛地往前一顶,尼玛这变态干嘛呢?
“这事我不做了!”萧同坚定的说。
“等会再说,我先缓一会儿。”严名义摆摆手,如脱力一般。
十分钟以后,萧同等得不耐烦了,“你到底好了没有?”
“好,差不多了,”严名义气喘吁吁的说,“这事你不做,可以,那你重伤我儿子的事,可要找你算账了,”他又缓了口气,大声说:“我先把你开除!”
萧同一拍桌子,“开除就开除!”
严名义心想,也呵,开除吓不倒你是吧,一拍桌子,“我报警把你抓进去!”
萧同又是一拍,“我正好白吃几天牢饭!”
严名义朝桌子猛拍三下,“你是要跟我比谁拍的响怎么地?!”
“你等着,给我等着昂,”萧同环顾四周,想搬沙发但是搬不动,掏出板砖朝桌子一顿狂砸,“就跟你比!就跟你比!”
“哗啦——”黄花梨的大办公桌散架了。
一个女人顶着条裤子爬出来,萧同看她也就二十几岁,长得还挺漂亮。
严名义喊道:“你不帮我搞到配方,你就陪我的桌子,八千块!”
萧同一愣,挤出个笑脸,“校长,有事好商量。”
。。。。。。
从办公室出来,萧同发愁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回到“战斗鸭”继续当伙计,不过想起老丁眼中噙着的泪水,断不敢只身回去了。还是请高鹏帮忙吧。
老丁正在后厨忙着给鸭子择毛,这时高鹏直接进来了。
“小高来了啊。”老丁说着,也没停下手中的活。
高鹏在来之前,了解到的情况是,萧同把老丁摸急了,现在看这老爷子精神状态还行,应该是走出阴霾了。
“丁伯,又是您一个人忙呢,我有个学弟想来您这打工。”
“是不是人已经来了?”老丁说。
“这回给您介绍的这个啊,以前在烤鸭店干过,有经验,”高鹏朝门外喊道,“进来吧。”
萧同戴着钢盔,穿着防弹衣,走进来说:“丁伯,我确实有经验。”
老丁二话没说,端起一锅开水,高鹏赶紧抓住他,“哎呦,丁伯,这可使不得!”
“你走不走?!”老丁说着又将锅抬高了一些。
萧同抄起一个防暴盾牌,“您听我说啊,您先消消气,我给您解释上午是怎么回事。”
“哗——”一锅开水就这么淋了过去。
老丁见萧同用盾牌挡住了,又把锅子扔了过去。一旁的高鹏想,这得有多大仇?
萧同将盾牌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脚乱蹬,“呜呜,我不,我就要跟您学做鸭子!”
老丁仰天长叹:“苍天啊,大地啊,哪位天使大姐把他弄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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