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无题
只听得一声断喝:“拿下!”
皇帝前几日忙于朝政,林粲考过了会试,皇帝还没来得及与他庆贺一下,今日正得了空闲,想与林粲把酒言欢,没承想,进了上房,正瞧见这一出。
林粲觉着今年真是流年不利,怎么自己才兴起偷腥的念头,就叫皇帝逮个正着,怀里的小戏子还不明所以,戴权已然带着人冲上来,他们不敢真拿林粲,只上来拉扯他怀里的戏子,林粲手疾眼快一把抓住戴权的手,努嘴挤眼的向他打机峰,戴权会意,冲着他一点头,林粲方才撒手,任那个小戏子哭喊着被带走了。
皇帝骂道:“没心肝的畜生,都跟朕好了,还这般做怪,是要认真气死了我,你才如意吗?”
皇帝这些日子以来小心翼翼的哄着他,变着法子的让他高兴,就是想把这人拢在身边,叫他安心和自己好着,没承想,一时没看住,他就抱个戏子亲热上了,这还是叫自己瞧见了,自己没瞧见的时候指不定亲热了多少回呢。皇帝算了算,自己来得再勤,也就是一个月里来个三五趟,剩下那二十多天,这风流鬼能老实吗?
林粲被人当场捉奸,起先还有些个不好意思,被皇上一骂,他到是撂开手了,他说:“不就是个戏子吗,你还当真了!我又没认真与谁相好,只不过拿个戏子解闷,能有多大事呀!”真要想找相好的,刚刚贾琏招他,他就顺水推舟的应承了。
皇帝被他气得七窍生烟,他说道:“戏子也不行,你既与朕好了,就是朕的人!”
林粲抬头望天做无赖状:“哪个是你的人,是你自说自话罢了,”
皇帝才要说话,林粲又追加一句:“难不成,这也算圣旨!”
一双伶俐的眉眼狠狠的甩皇帝眼刀,林粲天生的一幅风流相,嘴角微微上翘,眼中时常含着春情,平日里甩个眼刀都叫人浮想联翩的,这会子沾了酒气更显得风月无边,一眼刀甩过去,皇帝身上就冒了火,自从去年洞房以后,就一直不让沾身,皇帝早已肖想了许久,这会子连气带火的就有些按耐不住,他抓住林粲的手腕子往胸前一带,挨近林粲的脸说道:“今个我就叫你瞧瞧,你是不是朕的人。”说着就拉扯着林粲往卧室去了。
这情形林粲哪有不明白的,当时吓出了一身冷汗,东暖阁里的情,事,叫林粲从身到心都伤着了,打死也不愿再来一回,他嚷道:“这算什么,”
林粲其实也想过他与皇帝的事,若皇帝当真不愿做下面那个,他们两个亲个嘴,抱一抱,两个爷们不真成事也能让双方都受用到,只是皇帝别拦着他找人解闷就好。可皇帝不是这样想的,皇帝觉着两个人既然好了,就该有个相好的样子,林粲这个人,从头到脚从里至外都是自己的。前些日子,皇帝怕林粲心里不自在,才没有提这事,如今看来,这小子,就不值当自己体凉,自己为他辛苦忍着,他到好,找别人解闷去了。
从正厅到里间屋,一共也没有几步,皇帝拽着林粲三步两步来到里间屋的拔步床前,林粲耍起了无赖功夫,死抱着雕花床栏不肯进去,像一只待宰的猪一样嚎叫:“没你这样的,既要相好,就该两相情愿才是。”
皇帝明知道说不过他,因此也不搭话,只从后面抱住他,要把他扯下来,林粲手指扣到雕花木板里边,就是不放手。
皇帝一张嘴咬在林粲的肩膀上,身子也贴上来,在他的后背乱蹭,几个月了,想念的心里发紧,这会子终于抱着了人,不肯放手。林粲的肩膀厚实,隔着衣裳都能觉出分明的肌理。皇帝嘴里咬着衣裳觉得不是味,伸手扒扯开了,在颈子上又是亲又是咬的。
林粲天生的薄皮大馅,身子骨很结实,唯独一身的皮肉不禁折腾,才咬了几下,就范出明艳艳的一块嫣红,皇帝瞧了更加难耐,手伸到前面去,在林粲怀里乱摸。
林粲身上也憋火,从年前到现在,有两三个月没有防事了,又是才吃了酒,如今被皇上这一闹,哪还忍得住,夸下之物愣头愣脑的想要抬头。林粲微仰起头,腾开地方引导皇帝啃咬他的颈窝,皇帝一点门道不懂,只知道蛮干,唇舌与牙齿并用,弄得林粲又痛又痒,身上还挺受用。
林粲扬着头眯着眼睛,心里暗自盘算,今个要是把皇帝压了,事后皇帝能不能饶了自己……。
若是他认真恼了,也不怕,大不了让他揍一顿,
自己豁出去脸面不要了,死皮赖脸的缠着他认错,
若是还不成……
再不成就把钱庄关了,皇帝一直希望自己入朝为官,压他一遭,再替他卖命到也值了。
皇帝觉察出林粲不再反抗,就抬起头来在林粲的侧脸上亲吻,耳边呢喃:“锦橖,朕想你了,”
热气吹进耳朵,把林粲给吹化了,从心头到那个头一起热了,不过林粲尚留一丝清明,让他再一次承受皇帝生疏猛撞的手段,他是绝不干的,眼珠滴溜乱转,心里暗自算计着。
皇帝双臂箍住林粲,扯着他往床上去,这回林粲松了手劲随他去了,皇帝以为林粲顺从了自己,心中大喜,信誓旦旦的对林粲保证:“朕这次绝不伤你!”
林粲心里暗笑,是我不伤你才对!
皇帝心急火燎的把林粲扑倒在床上,伸手就去扯衣裳。
林粲这会子拿定了主意,不急了,慢悠悠的问道:“嗳,真来呀!”
皇帝:“你都四个月没让我碰你的身子了,可知朕忍得多辛苦。”
其实林粲也惦记着皇帝,那一身小麦色的皮肉,细长的腰身,滚圆挺翘的屁股,嗯……珍馐美味!
就在他咋么嘴肖想的时候,皇帝已然剥了他的衣裳,
林粲不怕看,脸皮厚得可以当鞋底用,伸手抬腿的配合着把衣裳脱了,能让皇帝亲手伺候宽衣解带的人,全天下能有几个呀,这是咱的体面!翘着脚,让皇帝亲手为他脱了袜子,身上已然没了遮挡,这才撑起上身,冲着皇帝一抬下巴,“嗳,过来呀,”
皇帝像着了魔一样听话的凑过去,瞧着林粲宽厚的肩膀,整齐的锁骨,皮肤下条理分明的肌健,处处显露着爷们的阳刚之气,暗忖,这哪像猴儿分明是只老虎。
林粲看懂了皇帝的眼神,笑得极得意,他这幅身板勾引了多少少年公子,他自己都数不过来,今个要认真降服了皇帝,说到底还得靠这幅雄壮的身姿,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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