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先生就算不给我,也要给两位世兄留下几样吧。”
朱,“他们更用不着这些,都已是三品的顶戴了,放在京里还不算什么,搁在外省,那就是封疆大吏,保不准,比你还富裕呢。再说了,我拿这些东西给灾民修房子,也算是帮他们积福了。”
林粲知道朱先生主意已定,再无挽回了,只暗自叹息自己与这些个珍宝无缘,又想起官场上的层层盘剥,不禁担心这些东西的去处,他说,“把这些钱交到宫里,再由宫里发到户部再给到地方上,不知要经多少道手,每个经手的衙门都得刮些油水才行。咱们给的原是瓦房的钱,到了灾民手里怕是连泥坯房都剩不下了。就算修好了,明面上是给灾民的,实际上落到谁的手里还不一定呢。还不如让我府里的人去修房,保证丁是丁卯是卯,绝没有藏私的。”
朱轼赖得再与他争辩,只说:“都像你这样想,这个朝庭就要过不下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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