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对,他说:“这又有什么相干,你我从小吃住在一起坐卧不避的,况且都是须眉男子,又无男女大防之说。”
林粲一捋长发,原本绕在皇上指间的一缕青丝,打着旋地飞快离开,让皇上心里怅然若失,仿佛有些东西握不住了。
林粲说:“普通人须讲男女大防,在我这儿,怕是要讲男男大防才行,你别忘了,我可是只喜欢男人的,”
指尖尚存着青丝盘旋环绕的余味,身边充满了这人独有的皂角清香,皇帝此时有些明悟了,怔忡地瞧着身边的人,似要舍了若干年的交情,把这个人重新认识一遍。心里仍旧过不去那道坎,自认为只是管教师弟再无私心杂念,死撑着,如同进了洞房的新娘,再怎么纠着衣襟,今夜也是要剖开见光的。犹自辩解道:“我们是师兄弟,本该多亲近。”
林粲觉得无趣,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皇上依旧死抓着兄弟二字不放手,再无心思与他打机峰,独自收拾了衣裳,准备去厢房里歇下,临出门的时候冷冷的撂下一句话,“怕是亲近过了,不像师兄弟,到像契兄弟呢。”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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