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味儿,大爷您就委屈一晚上吧。”
林粲猛地坐起身,将手里的书掷向砚台,嘴里骂道:“扯臊!当我是被他翻了牌子的妃子吗,香汤沐浴绸缎裹身,等着他来宠幸,是吗?”
砚台不敢躲,被书卷砸了头,委屈的什么是的,他说:“大爷您今个是怎么了,咱们来朱先生家,十次遇到皇上,十次你两要住一起的,向来如此,怎么今个就恼了,今天您要是想读书怕人打扰,咱们就把这间屋让给皇上,奴才去把厢房收拾出来,咱们搬过去住就是了。”
林粲知道自己的反应过激了,两人自小常在一处住的,连衣裳都混穿着,住就住了本没什么,可是最近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接二连三的闹出来,皇上的行为越发的亲腻,越发的像哪啥了,不由得林粲不多心。
林粲稳了稳心性,待喘匀了气,才对砚台说:“把这个大薰炉抬走,满是紫檀味,再添旁的香料也不中用了,再把咱们带的翡翠小薰炉拿出来使,”从贵妃榻上起身,缓步走到窗前,瞧着夕阳渐落慢慢隐入云霞之中,又说:“我不管皇上爱什么,但分到了我的地方,就得听我的,我只薰艾草,若皇上受不得,自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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