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给咱安排好了的?!你还别说,我也不是没想过,你看我这东奔西走,虽然有一定收入,可老感觉没归属感,没地儿定下来。 要是能有几人合伙做个小生意,为何不可?!别人能,咱们也能!”馒头酒劲姗姗来迟,打了个饱满的嗝,接着说:“如今这店长老板那是一个比一个年轻,什么文凭学历,在当今社会混,靠的是后天的混功,实力,再加上天时地利人和,这人和主要讲的就是人脉,离了这也难生存。家家户户关系通关系,前期才走得稳。”陈彪和风听得津津有味,眼睛都不眨。“你说你,想要逃,偏偏注定要落脚。” 馒头正激情四射,好不容易有如此忠实的两位观众,可不巧他荷包里的手机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果然是他那个如花似玉的小老婆打来的。 为什么说是小老婆?其实是他女友今年才刚满22,你说小不小?! 这年龄太小,心眼也跟着变小了,知道他今天没跑场子,眼看已经晚上10点了,不放心,催他回去呢。 馒头重重地拍掉电话,叹息道:“嗨,这光棍有光棍的好,成家有成家的好,你说这难得的机会跟兄弟喝个痛快,还是要被打回原形!得,我也惹不起这妞,咱们今天就到这儿吧!改天,咱们正儿八经,就这事儿,好好琢磨琢磨,好好干他一场!说不定,咱们就咸鱼大翻身了!哈哈!”他好像被点了戏法的巫师,钻进去就钻不出来。
陈彪和风恋恋不舍,慢悠悠结了帐,塞入的士。 就这样,三个臭皮匠的第一次重要会晤,在这里圆满结束。 会议以林风为首,主要就三个与会人员近期的生活状态进行了一次真实的写照,就三个皮匠内心深藏不露的郁闷进行了一次强有力的抒发和交流,会议在一个友好融洽和有酒相伴的气氛中顺利进行,在会议即将结束时,三皮匠成功找到了一致的切入点达到共识,并初步制定出了革命的进攻方向和目的,对革命的前景进行了美好的憧憬。 会后,三人约定了下一次的秘密会晤地点和大致时间。散会。
这一切,都在秘密中进行的,至于为何风没给史可透露,这不好说,也许他想等到一切准备就绪时给她一个惊喜,也许他还在考虑其可行性和这次革命必备的武器和弹药,以及可调拨的资源,资金等等。毕竟,革命的道路很艰险,没有充足的准备,尤其是思想上的准备,要打一场胜仗,岂是谈吐之间的唾沫那么随意,一起一落就能成就的。
这唾沫星子纷飞后,时间如镖,很快来到了史可和爸爸约定回家的日子,这一天是2009年的9月30日。
史可的家在成都的龙泉驿区某街道上的一个住宅楼里。 居室不大,大约80平米,装修看起来有了很长的年月,史爸爸是个节约的人,家里的家具家电都很简单,电视还是那种老式的,大约29寸,屁股后面很大一坨铁那种。家里是两室一厅,自从妈妈走后,家里就是爸爸住一间,另外一间留给史可回来的时候住。 史爸爸喜欢养些花草和鸟,外面阳台上的“金弹子”长势很好,结出一个个金黄的果子摇摇欲坠,爬山虎悄悄潜到了邻居的窗外,想一窥究竟。那盆芦荟都已经活了三年了,不断有新的瓣发出来,显得生气勃勃。 芦荟顶上的铁杆挂了只鸟笼,笼子里住着一只很大很好看的虎皮鹦鹉,这还是史可考上大学后送给老爸的,为了让他一个人不那么寂寞。
今天是周末,史爸爸起了个大早。“丁冬---”来了,来了,史爸爸放下手中的报纸和茶杯,忙去开门。
“哎哟,可啊,又有好久没见咯!你想爸爸没?”史爸爸一眼望见心爱的女儿,然后又看见身后个子高出她一个半头的风。“这位就是你常说的林风吧?快进来进来。”史爸爸热情地拉林风进门。林风客气地回应:“叔叔好!这是给您买的一点小礼物,希望您喜欢,”说着递上一大堆营养保健品,什么维生素那,螺旋藻那。
“哟,嘿嘿,破费了破费了,我老头子不吃这些。不过既然都买了那我还是要吃,哈哈!”史爸爸看上去神采奕奕,年龄差不多55,由于常年搞研究,头上的头发被迫分成了两道,左右自觉让道,中间空出了柏油马路。 他个子大约有170,体型较胖,尤其是肚子上的奶油,看上去有点像怀孕4个月的女人。 他很热情也很随和,这让比较紧张的风稍稍放了些心,变得不那么拘谨。
“哟,姨妈姨夫,您们都来啦! 哇,还有表姐!哈哈,啊,居然还有陆翔哥哥!真是家庭聚会呀!”史可可开心了,好久没有这么整齐的队伍,史可放下包就冲向表姐:“听说你和姐夫在那边发展得很好,我好羡慕呀!你知道吗?你就是我最好的那个榜样哦!真的!” 表姐身穿一件白色的呢子大衣,蓬松的卷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戴了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她的两个好看的耳垂上挂着银光闪闪的一对耳环,让她整个看起来更显得OL范儿十足。 她的嘴巴微微上翘,说:“是吗,史可?我成了你的榜样? 呵呵,我一天忙的不像人过的生活哪,我还羡慕你们呢!”
“史可,好久不见了,你怎么都长变了,好像肥了点,嘿嘿!”表哥拍了拍她脸,故意激怒她。
“哼,你才是呢,你这个没良心的,害得姨妈。。。 。。。”
“可啊,上次你给买的那裙子,楼下太婆看了都说很有品味呢!我打牌的时候就爱穿。”姨妈不希望陆翔的破事来搅合这美好的气氛。 一家人其乐融融。
就在这时,突然还有一位从厨房悄无声息走出来,腼腆地冲着史可一笑:“你好,我叫曹春雪。”说完还主动伸出右手。 史可一惊,怎么请保姆也不给我说一声,什么时候请的,为什么要请,难道老爸身体不好吗,等等一系列。 史可反应过来,礼貌地握着她的手:“您好我是史可。 您来了多久啦? 怎么从来没听老爸提过,嘿嘿。”
眼前这位曹阿姨年龄大约50左右,留着革命的短发,是那种很实在的朴实的短发,不是牛屎头,不是大波浪。 好久没看到过这样的朴实无华了,史可心想。曹阿姨的皮肤稍微有点黑,有一些这个年纪该有的斑点,但不是很明显。 她不高,155左右,身穿一件墨绿色的外套,下面是黑色的裙子。 整个都很朴实低调。 她和史可握手完,就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好像也无更多的话语,又是腼腆地笑笑,望着史可,放佛等着进一步的指示。 “阿姨,您住这儿还习惯吧?”史可想和这位从天而降的保姆大婶随便聊聊。
“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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