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离开我?”秦老爹咬着下唇,春怀无限的对我幽怨问道。
我垂下脑袋,端起了茶杯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用脚踢了踢坐在一旁的老四,希望他能发扬风格,站出来替我挡风挡雨一番。
奈何,老四是木头,是沟渠,他根本不了解我骚动又寂寞的情调。
“你我本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我把你当做是命运的礼物般珍惜,可是你,为何?”秦老爹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份和我现在的身份,一个劲的对我诉衷肠,明放电。
我忍无可忍:“爹。我是你儿媳妇,你说我为何要离开?”为了强调身份,我特意将‘爹’那个字说的重了些。
秦爹露出伤怀的神色:“可是,在那之前,你却是我人生挚爱。”
“……”我满头黑线:“你不是说,你的挚爱是你死去的老婆吗?”
不要逼我翻旧账,我以眼神警告他。
“她是我前半生的挚爱,你是我后半生的挚爱,不一样的。”
“你的前半生已经过去,后半生还没开始,我怎么就成了你后半生的挚爱?”
“纤儿……你还是这样任性,可是,你知道的,我最爱的,就是你的任性,还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不顾世俗礼教的脱俗。”
“……”说到底,你就是爱我的不要脸吧。
秦老爹从座位上站起来,像一个诗人般向我走来,我惊得不住后退,拉过老四的衣袖挡在身前。
“纤儿,我们难道不能重新开始吗?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秦老爹旁若无人般对我告白。
我看着老四绝美的侧脸,冷静问道:“其实……你不是他亲生的吧。”
老四狠狠白了我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多感情,有埋怨,有怨恨,有无奈,也有包容……
“爹,你适可而止!花痴的毛病该治治了。”
说得好!不愧是老四,一开口便秒杀千军万马。我暗自拍手。
“不管她是你前半生的挚爱,还是后半生的挚爱,今后她只可能是我的挚爱,你想与她天长地久是不可能了,但是我可以帮你实现这个愿望,也算是子承父爱吧。”
“……”
对于老四的直白,我感到很欣慰,但那句子承父爱却怎么听怎么别扭,但却让我肯定了这两人的根本基因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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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奔波,终于回到了武侯府,想着无比艰难的江山已然被我打下大半,就只剩下一个老五,我内心的澎湃无以言表。
正打算一鼓作气,跟老五远走江湖,去见识一下天下第一的刺客大本营——月影宫。
奈何,从我下车之后,就没有在武侯府中找到老五的身影。
我叫住阿福,想问个究竟,谁知阿福竟然也说这几天没有见到过五公子,正纳闷之际,门房忽然来报,说有一大帮奇装异服的人正黑压压的朝着武侯府逼近,问我要怎么办。
奇装异服的人?阿福身为管家,自然有义务维护侯府的安全,于是先我一步赶过去,我想了想,觉得不放心,便也跟着过去了。
刚刚走近大门边,便听见阿福急切的阻拦声:“诶……各,各位,这是干什么?,这里,这里可是武侯府,是官宅……你们怎么能就这样闯进去……”
但阿福的声音很快便被淹没在一群吵嚷叫嚣的声音之中。
“找的就是你们武侯府!”洪亮的声音十分霸道。
“狗腿子快给老子闪开。”阿福受到了人身攻击。
“知道我们是谁吗?快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交出来。”不要脸的女人……是谁?
“就是就是,那个狐狸精呢?把我风洋哥哥骗走的狐狸精在哪里?快把她叫出来!”
“小姐小姐,您别着急气坏了身子,那个狐狸精交给我们处理就好了。”
“哼!仇人我要自己手刃,你们……给我砸!看得见的东西都砸了,看得见的人都揍起来,别给我留面子,砸!”
我眨眨眼,愣愣神,站在花坛上眺望,鱼贯而入的人还真不少,果真个个奇装异服,浓妆艳抹,左看右看,还真只有走在最前方的一朵山野小花比较清新一些。
而就是这朵清新小花扬言要自己手刃仇人,并下令在武侯府动手打人砸东西的小姐小姐。唉,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的名字叫做小姐。
从她们的言辞中,我也听出了,她应该是老五小**的姘头小姐,而她口中要手刃的狐狸精,正是不才在下侯爷我。
我站在花圃台阶上在观察她的同时,她也看到了我,一双看似聪明的利眼向我扫来……
我全身戒备,做好了与她骂架的准备。
只见清新小野花将目光从我身上扫了两眼后,趾高气昂的说道:“你站那么高做什么?”
我没想到她的开场白如此温和,眨巴眨巴眼睛回道:“不好意思,我个子矮。你们是……”
“哼,个子矮以为站高一点就可以了吗?赶快给我闪开,不然连你一起揍!”小姐小姐态度嚣张,对我挥舞着可爱的小手臂。
“走,我们进去,一定要把那只狐狸精给揪出来!”
说着一群人从我身旁经过,我真的很想把他们拉回来,然后告诉他们,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那只狐狸精……
“哎呀,你站着干嘛?还不快去阻止?”阿福慌张张的赶过来,对我指使说道。
我扬眉不解,耸肩摇头:我该怎么阻止?
要是从前,我还能拼几下,可是现在,侯爷我可是正宗的软柿子,小鸡子,纵使有心也无力对付外来侵入者哇。
“来人呐,把那个唧唧歪歪的老头子捆起来,让他带我们去找狐狸精去。”
我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知道,小姐小姐口中的老头子说的正是阿福,此时的阿福正直青春年华,不过二十有八,虽不算太年轻,但绝对担不起一个近二十岁的姑娘叫老头子的,冤枉,真冤枉。
阿福虽然嘴上强悍,但其实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怂包,遇上真正动手的人,也只得束手以擒,他狼狈的冲着我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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