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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夫‘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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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一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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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进入并没有让候候放下书本正眼对我瞧一眼,那种不言而喻的冷落并没有让我心灰意冷,我坚强的走到他的书案前,撅起屁股趴到他的面前,装乖卖萌道:

    “候候,我今晚睡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我确信我此刻的声音非常轻柔,轻柔到将自己嗲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为了不再被赶出去,我豁出去了。

    从前我就听人说,读书的多半都是闷骚的,平日里讲道学,讲身份,可一旦晚上灭了灯,跟淫|贼没什么两样,照样都是趴在女人腿间出不来的胚子。

    “好啊。”侯侯对我温和的点点头。

    我……内心一阵激动,古人诚不欺我呀,尽管我家侯侯从外表上看起来像只纯洁无害的小白兔,但内心毕竟还是一个成年的正常男人,我很理解他。

    欢天喜地正准备脱鞋子上铺暖床的时候,一沓灯罩般高矮的书本被重重拍下,侯侯温和着表情,如沐春风的对我说道:

    “侯爷莫急,睡前温故而知新,这里的有诸子百家,史记国策,女戒女则百余篇,侯爷可从中挑选几本,抄完了……再睡!”

    ‘啪嗒’,我脱了一半的鞋子从手中滑落,看着烛灯下的那沓参天大山,头脑中一片空白,天知道,我武夏纤能把名字笔画都写对了就已经是很难得、几乎要放鞭炮庆贺的事了,小时候不知道为了逃避写字,无所不用其极,瘦弱的肩膀上背负了好几条私塾先生的人命呢……

    “侯侯,你没开玩笑吧?”我打着哈哈,希望刚才只是自己的幻听,而我的侯侯想要跟我说的,不过就是你睡里床,我睡外床的事情。

    老大再一次发挥了文渊阁大学士的气度,从容的将一支蘸过墨水的笔递向我:“没开玩笑,你若想留下,就写吧。”

    “我……”十分想留下……

    “但……”万分不愿写……

    不写就得出去!

    而出墙桂枝下,晴画正抱着残剑在那里等我,以她对武后的衷心程度,说不准会逼着我再从头走一圈……

    一动不如一静。

    于是,我妥协了。

    天光光,夜凉凉,苦命的侯爷在骂娘。

    好好的一个洞房花烛夜,就这样在书香墨色中苦闷度过,当我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日早晨,托着小蛮腰,步履维艰的走向饭厅的时候,武侯府的下人们竟然还拿有色眼镜看我:

    大公子人不可貌相,实在太猛了,你看把咱们侯爷折腾的腰酸背痛,只能扶墙走路了……

    “……”我,有苦说不出哇。总不能逢人就解释,老子忙了一夜,别说肉了,就连肉汤都没喝着,人家的洞房花烛夜是红烛燃尽,春闺缠绵,而侯爷我呢?

    唉,不说了,说了伤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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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挪着沉重的步子,托着快断的腰,一路扶墙,跋山涉水终于来到了温馨宜人的饭厅。

    有些出乎意料的,我那五位人比花娇的夫郎竟然毫不避忌,相敬如冰的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在我的想象中,他们五个应该是水火不容情的情敌关系,见了面虽不说剑拔弩张吧,但最起码也要有点尴尬的气氛才对吧。

    我这么想着,却没有说出口,直到后来的某一日,我将内心这些的纯洁想法告诉了晴画,没想到却得到了一句发自肺腑的嘲笑:

    “侯爷您别逗了,五位公子视你为草芥敝履,情敌一词,不适合用在他们身上。”

    “……”

    我承认,那时候我受伤了。

    “咳咳”,我干咳两声提醒一下他们我的到来,恬着脸撅着臀,纠结着该坐在谁的身边,用纯洁的目光将他们扫了一圈后,严师老大的儒雅容颜给了我犯贱的动力,于是我走到了他的身边。

    屁股还未坐下,只见老三重重的将手中粥碗搁到桌面,不满情绪在他刚毅俊美的脸上浮现,为了家庭内部和谐,我摸了摸鼻子,转而走向老三。

    刚在他身边坐下,拿起一根油条,还未开吃,就见老五一记如刀般的利眼向我扫来,那目光如芒刺在背,让我坐立不安。

    斜眼看了看老三,我又偷偷的挪动臀部,凑到了老五身旁的凳子上,规规矩矩埋下脑袋,决心不再去看他们的脸色与眼神的时候,老二在饭桌上,莫名其妙掏出了把算盘,‘噼里啪啦’算起了账……我如风中柳絮,身如浮萍摇摆不定,又坐到了老二身旁,以为这下总没事了吧,可老四一声带着无限傲娇的冷哼,却又将我的心肝脾肺肾冷的生疼……

    一顿饭吃得我是心力交瘁,敢怒不敢言,这里的每一位都是大爷,都是侯爷我不敢轻易得罪的债主,就算顶着‘一家之主’的头衔,也不禁觉得心慌慌,意乱乱的。

    “侯爷的腰,没事吧?”老三喝了一口白粥,眉眼俱笑的问道。

    我一口油条噎在喉咙,上下不接,我涨红了脸不住顺气,却听老四从旁凉飕飕的开口道:

    “腰估计没什么大碍,倒是腿好像合不拢了吧。”

    我暗自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双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正常点,还未开口解释,老二又开口了:

    “才一夜而已……看来素质并不很高哇。”说着,他又拿出他的小算盘,‘噼里啪啦’算起来,估计正在修订我这个货品每天接九十六个客之后的折旧费。

    我向知道实情的老大头去了求助的目光,谁知他却恍如未见,淡定如斯的吃着他的糯米团子,姿态优雅。

    当事人都是这副不在乎的模样,我这个滚刀肉又怕什么呢?

    “哈哈,初经人事没控制住,年轻人难免动情嘛。”我无所谓的态度给这个饭桌增添了不少杀气。

    “侯爷不是经验丰富,怎又是头一回经人事?”听到我的言论,老三头一个站出来质疑。

    我从容淡定的说:“啊?我不是说我。”

    从头到尾我可没说头一回经人事的是我。我家老大看上去就像是良家妇男,从未见过荤腥般的稚嫩。

    众人无语看向老大,只见后者却恍若未闻,慢条斯理的吃完自己面前的早餐,接过下人手中的湿巾擦了擦手,从怀中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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