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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御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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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求财撞上仙人跳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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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少奶奶这一晕过去,吴琣和贾琼两都慌了手腿,连声唤了明绮进来,又是掐人中又是抹胸脯。

    四人正在屋里闹得不可开交,却听门槛外有人清脆娇笑:“这是唱那一出儿呀?放着好好的饭不吃,偏在这儿演《哭灵牌》?哪个演的刘备?”

    吴琣听了取笑,抬头却见冷无香一身深衣依门而站,手里托一只藤盒,正对着她们笑,耳畔一对碧珠雕琢的坠子轻摇。

    意外看到冷无香的出现,吴琣好似找到一棵救命草,急忙叫道:“冷老板,快来救命,我姐姐晕过去了。”

    冷无香听了倒不着急。只伸手入怀掏了一块黑漆漆的似树皮的东西抛给吴琣,道:“返魂香的树皮,放在她鼻下就好了!”

    吴琣接了那块东西,再看向冷无香,却见她早已摇曳生姿的消失在走廊里,遥遥的传来她无所谓话:“多大点事,闹这么凶!”吴琣再看手里拿的东西,深黑色布满纵横沟壑,在确是树皮,只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轻香,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她只得依冷无香之言,将树皮贴在三少奶奶的鼻下。

    过了半晌,三少奶奶突然抽抽鼻子,重重的打了一个大喷嚏。一旁急得如热锅上蚂蚁般的明绮这才吁了口气,合什了双手谢过老天爷。三人合力又把三少奶奶扶到窗边的罗汉榻上,倒杯凉茶让她醒一醒,屋里这才安静了下来。

    醒来的三少奶奶想起自己还要摆脱吴琣救人,“一咕噜”翻身坐起,拉住吴琣又要哭诉。吴琣怕她又情绪激动,连忙一摆手打断她:“我来问。你只要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好。我不过是个推波助澜的,你只盼我别站在岸上就好了,能不能救,还要看姐夫的命数。”

    三少奶奶想了想,也的确是这么回事,便松下心来。点头让吴琣来问。三言两语。三少奶奶原本就是个灵牙利齿的人,吴琣问出问题,她立时便知道吴琣想知道些什么,一股脑的将所有倾倒而出。也多亏这样。吴琣才在最短的时间弄明白过程。

    孙家人送了大礼给陈祥云,得了个采办的名号,接下了宫里一千匹湖绸的活计。孙红海也为此。特意的跑了趟山西潞安,想自潞安绸缎名家——胡家购买。不料,到了那里。又接到陈祥云的帖子,说是宫里早已打探好了,山西湖绸最好的人家姓陆,让孙红海直接报陈祥云的名号就好,可以拿到质量最好的湖绸。没有办法,既然指了人家,孙红海只好照办。还好。他看了货觉得倒也不错,就直接下了定银。搬了货回京。

    可要真是如此倒也好了。

    那货在山西时看得好好的,运回京里,陈祥云就翻了脸,非说孙红海进错了货。陈祥云指着上千匹湖绸说:宫里不要这种平织纹、只能拿来糊绑门窗的轻绸,而是要江浙府湖州产的上好湖丝绸,给皇帝做衣内衬用的。

    一个是用来糊窗棂门框,一个是用来做衣内襟,若真是按他所说,这件事孙红海可真的是干得南辕北辙了。

    吴琣听到这里,不由得抽了口冷气!

    “那就找那个陆家人把货退了,快些进对的货不就好了?”其它人还未说话,贾琼立时插了个嘴。

    三少奶奶恨怒交加的道:“这话说得好!先不说咱们去山西再找不到那个陆家的人,就说宫里的陈公公,也是立时摆下嘴脸,非说孙家此举会延误天子圣宴。买办湖绸的货钱是一分都拿不回来了,红海也被拿住,绑了押在牢里,再过几天就要因此开刀问斩了。孙家……孙家老太太和老太爷早就心疼的晕死过几次,可宫里竟然还传了话,延误圣宴之事必将追究,孙家三族近日不得出京,等着宫里的裁决呢!”说到这里,三少奶奶已是泣不成声,她实在是想不出来,好好的做生意,怎么就成了延误圣恩呢?

    吴琣听完却是冷笑,这一招叫做“仙人跳”,原本就是上演的贼喊捉贼的戏码。

    这件事有两个版本的可能,一是宫里根本就没有这批湖绸的需要,所以陈祥云先是挑了比较好欺负的孙家来接了这一单,随后就按排自己的亲信来扮演卖绸的,收了绸钱送了货入宫,然后再翻脸不认人连绸带货钱都吞掉。另一个版本则是,陈祥云自己传错了旨买错了物,现下一股脑的推到孙家头上,找了替罪羊他才好逃出升天。可无论是哪个版本,孙家都是走投无路了,这跟当时吴家所受冤屈是异曲同工。

    可笑呀!吴琣心里冷笑。京城里大小绸缎庄没有上百也有八十,那些大户,陈祥云忌惮于它们背后的靠山是断不敢去招惹的。找小户,又怕真来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到时银子没得好挣还落个声名狼藉。挑上孙家,也正是看好了他们家不上不下的状态,刚好孙家又上赶着送了银子来,哪有不拿的道理?

    可是……吴琣又返回头来想了想,有些不解。以往这种法子,不过是得了银子,再以拘人罚银的法子唬得商家不敢报官,最终再以大恩大德的样子出现,表示一切都被他摆平了,最终是人情银子都落下而已。为什么现在陈祥云竟然要斩尽杀绝呢?而且,陈祥云既然知道她现在与京城无数大佬走得这样近的情况,他怎么还敢放手一试,难道仅仅是算准了吴琣记恨孙家见死不救,不肯伸手援助孙家呢?

    绝不可能,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在这个时代短短半年的时间,可能连吴琣都没有发觉,她的性子已经被改变了很多。原本那些暴戾恣睢的脾气火焰都缩回了体内,取而代之的是如触手般柔软的试探。所以,听三少奶奶说这些话时,她心里如海般汹涌纠结,面上却依然是平静如古井。

    “姐姐,那位陈祥云公公你们可还能见得着?”吴琣沉吟了半晌,想到了关键之人。

    三少奶奶哭泣缓了缓,思索片刻有些颓然的道:“出了这事,我也去求见了几次,可深宫内院的……陈公公又没有外院,我实在是……”

    看样子,避而不见了。那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可是三少奶奶说的也是,陈公公是内监,一般情况下可是真不容易出宫。现在这个当口,他心情好就见见,若真心想让孙家吃憋,又怎么可能出来见人呢?现在的皇帝又在整装准备出关,一定是在皇宫里装乖宝宝,吴琣想去求他也是鞭长莫及了。

    事情难办了起来,吴琣不由得沉吟了起来,贾琼捧着茶杯却在一旁轻描淡写的插嘴道:“要不,我明儿进宫帮你问一声?”

    这话一出,吴琣立地明朗了起来,对了,怎么把这位“御儿干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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