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搞错吧?是您救了我呀,怎么还反过来谢我呢?”吴琣不解,就直肠子的说了出来。
阿寿对她微微一笑,笑意中充满了浓浓得让吴琣打寒战的——爱意?!没错,吴琣眨了眨眼,她应该没有意会错阿寿眼中的情意。这可真是坏了菜了,她可不想成为这短命皇帝的妃子,她还要在民间快乐悠闲的过一夫一妻生活呢!
啊,难道……这是上次那滴血的副作用?
“民女吴琣先谢过陛下的救命之恩!”吴琣说着,对阿寿施了个礼。
阿寿却一笑,指着她笑道:“其实也不能光谢我,是韩敬儒。他请江彬出面,让他跟着张永在刘谨家里翻了二天,没找到你。他又求了张永,私自溜入大内,求了我。还好他点醒了我,才想到了你的下落。”
果然又是韩敬儒,吴琣心里一热:“他怎么说?”
“他说,给我端来的早饭既然是热的,那吴琣一定离得并不远。”阿寿云淡风轻的又贴近了她。
“可是,他又怎么知道这饭是我做的?”吴琣实在太不明白了。
阿寿一笑,抬手指过吴琣发鬓的一丝发,“这还要谢谢你给那碗馄饨起的名字,独品幽香——天上座,这个字谜解出来,不正是你这个吴字吗?还有那一小碟拌黄豆芽,黄豆变成豆芽可不是要被掩在一片黑暗中吗?你这二道菜就是在告诉我们:姓吴的现在在不见天日的地方,对吗?”
吴琣舒了口气,笑着点点头。
阿寿抬手揽过吴琣,幽幽的道:“那味道,我至今难忘。”
没头没脑的。吴琣打了冷战,却又突然想起那碗馄饨。她对自己手掌的秘密还不明确,难道在做饭好吃之上,更有一个迷惑君心的作用。吴琣吞口唾沫,这事还真是越想越对,用别人的血就听命于滴血之人。那出自这双手掌的血。自然就会让饮它的人变做裙下臣啦!
“你可不知道,你被抬回来时,有多吓人。朕……担心死了!”阿寿说着话,体贴的靠近吴琣。引起她一阵恶寒。
眼看阿寿抬手就要搭在她的肩头,吴琣急忙掩示的笑得花枝乱颤,身子则借着这笑躲了半步。把阿寿贴上来的那只手闪过。“害陛下担心了,这可真是吴琣的罪过。呵呵,我失踪三天了。我爹只怕这会儿也急死了,要是没什么事,陛下还是放民女快点回家吧!”说着,低头施礼就要往外撤。
不料,她这一撤,阿寿正凑上前想抱住她,这一窜一撤就在一瞬间。吴琣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被阿寿扑倒在了地下。
“陛下……民女已有婚约……请您……请您自重!”吴琣只觉得被压得快喘不过来气。而且,她最为担心的是,两人刚才这么重的摔在地下,声音会不会引来外面的小太监、小宫女。这要是让别人看了,还不非得拉着她,让她对阿寿负责呀!她可是记得,现在是万恶的封建王朝,任何皇帝拉过的小手,都不能再让别的男人碰!
可能是阿寿身边的人早就习惯了他的脾气,也知道,这位爷请个小姑娘来自己寝宫没有什么正经事,早就回避了,听见也权当没听见。所以,两人在地下撕巴半天了,也没有半个人进来看一眼。
“什么婚约?朕下道旨,直接就废掉它,还不是朕说了算!”阿寿这一摔也是措手不及,磕到了膝盖,看吴琣还在推脱,有些气恼的道。
“陛下,您别这样呀!”吴琣要力气没力气,要说辞没说辞,她只得拼命的推开阿寿离得越来越近的脸,拼命的大叫起来。早就记得史书上说,这位皇帝荒淫无道,最喜欢别人家的媳妇。难道,他根本不是被那碗血馄饨控制,而是兽性大发。吴琣想得心惊胆颤,留在皇宫里可真没什么好处,再过个十二三年,这位爷掉水里淹死,她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想到这里,她挣扎的更激烈了。
突然,吴琣觉得身上一僵,阿寿停止了进攻,反而定定的看着她,好像有什么事没想清楚一般。
他不动,吴琣也不敢动,只小心的看着阿寿直勾勾的眼神,不知他又要做什么。
“啊!”阿寿突然惊恐的大叫一声,自吴琣身上弹起来,指着她忿恨的道:“你怎么竟敢勾引朕!”
吴琣怔了一下,气得哭笑不得,这什么人呀?
“你……你,分明与谢怀义有婚约,怎么还能对朕做这种苟且之事!你这就是要陷朕于不仁不义之地!”阿寿说得义愤填膺,在狭小的屋子里转着圈,一脸差点失身的悲愤。
吴琣真是无语了,这是什么人呀?难道他有双重性格?
她小心的撑起身子,只觉得刚才摔到的肩头痛苦不堪,但她还是小心的试探道:“陛下,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你不记得了?”
她这一问,问得阿寿一愣,转头想了许久,突然转过头来,脸红通通的道:“不是你难道是……我怎么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呀?”
靠的嘞!您还不认账呀!吴琣心里骂了一句,不过倒也舒了一口气,这样就好办了。她起身掸了掸衣裙,正色道:“方才民女进来时,被门槛绊了一下。您抢上前扶我,却不料,被我给撞倒了。民女惊了圣驾,还望陛下开恩!”说着,俯身跪了下来。
阿寿捏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的琢磨了许久,将信将疑的道:“可我怎么记得……好像是你凑过来,然后……”
“没,没!”吴琣感无比的挫败,这人有双重性格吧,可她又不敢跟皇帝翻脸,只好解释道:“陛下没磕痛吧?民女来谢谢陛下救命之恩,就请旨回去的。”
阿寿显然还对刚才的亲密接触感到心有余悸,随意的摆了摆手,让她退下。待到她退到门边。阿寿猛然想起自己找她来的真正目的,又急忙叫住她。
吴琣小心翼翼的回过头来,却听阿寿真心实意道:“其实叫你来,是想谢谢,点醒我,又助我除了刘谨这么一个心腹大患。”
吴琣愕然。
阿寿不去看她的表情。接着道:“后天。他就要被行刑了。张永昨天开始抄他家,在后院里还抄出大批的兵甲及兵刃,竟然还有一身龙袍。”说到这里,阿寿狠狠的捶了一记身前的桌子。“三司合审。最后给他定的意图谋反,诛杀九族,刘谨本人……罪获千刀万剐。”
其实早已知道结果的吴琣还是装出略有惊讶的表情。沉思半晌却道:“他是罪有应得。”
不料,阿寿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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