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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御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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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体贴入微感人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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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要干嘛?”吴琣只觉得擒着她手腕的那只手紧如铁钳,她连试着挣扎开的勇气都没有了,心里暗自嘀咕加鄙视他:这孙子不会连女人都打吧?那一会儿可要如何保住脸面不要被打呢?

    谢瑞麟死死的捏着她的纤腕,眉头拧的都快团到一处去,吴琣看他的胸口不停的起伏,知道他气的够呛。谢瑞麟一双眼睛快喷火一般的瞪了她半晌,最终压下心里的邪火,狠狠的甩开她道:“我奉劝你不要太过火,就算我们有约法三章,若要是把我惹急了,我还是会翻脸的。”说完,谢瑞麟不再理她,转身自己先上了车。直到他挑帘准备进到车内时,吴琣还站在当场,嘟着嘴不愿动地儿。

    谢瑞麟回身看了看一动不动的她,忍下气得快吐血的心,不耐烦的对她道:“别在那发呆啦,天色太晚,大哥身上的衣着太单薄,我已经派人送他先行回去了。你还不快点上车?明天无名居开业,我们可是要首战大捷的!”

    吴琣一听哥哥已经送回家了,这才放下心来,提裙子上了马车,马车缓缓的开动行走在京城的小胡同中。

    “喂,刚才忘了问你了,寿哥不好容易生刘谨气了,那么好的良机你竟然替刘谨说话?要是让贾琼知道了,不来找你玩命才怪?”吴琣看着坐在一旁的谢瑞麟脸色微霁,想想若是把握住时机,把韩敬儒自江彬的魔爪下救出来还要指着谢瑞麟出谋划策带出人力呢,她决定还是缓合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于是抢先发话。

    谢瑞麟身上纹丝不动,只斜眼瞟了她一眼。不屑的道:“方才哪里有良机?”

    “咦?难道你没看到寿哥已经龙颜大怒啦?蕃王私自入京还带了兵,这得多大的事呀!小侯爷与刘谨内外勾结,意图谋反,瞎子都能看得出来的事儿,你不趁火打劫多挑挑寿哥的火,竟然还说刘谨也是被那个姓朱的骗了。你这不是替刘谨说话是什么?你当时要是能再拱拱寿哥的火。相信他一定会治刘谨的罪。替贾御史报仇的。”

    听上去,吴琣所说似乎是有些道理的,可是谢瑞麟却冷笑一声,对吴琣的提议嗤之以鼻:“哼。妇人之见!”

    吴琣一脸不解,她装出一脸洗耳恭听的样子盯着谢瑞麟,等着听他还有什么大论。不料,却见那位仁兄两眼一闭——寐了。

    得,这就叫话不投机半句多吧!吴琣到此再也提不起兴致想话题陪他说话。反正离那个营救韩敬儒的日子还远,把今天和明天开业这阵风儿先过去再说吧!

    于是,接下来的路,一片安静。两人各据车厢的一角,一路无语的回到甜水井胡同。吴琣下了车,谢瑞麟没有下车,见她离去仍是不发一言。起身隔着窗子直接塞了一只简陋却庞大的旧手炉到她手中,又嘱咐了她明天切不可迟到。这才裹着满身的夜寒离去。

    吴琣走到院子里,发现捧在手中的手炉比一般的手炉要大近一倍,而且铜胎厚重压手。心里还道谢瑞麟又是想法调侃她,便赌气随手放在了游廊下。再看院中,才发现一家人连带李先生都还没睡,聚在东厢里等着她回来。一家人少不得又是一番叙情,大嫂有孕之事也让大家开心了一场,大哥却是忏悔自己私自离去,祈求吴琣能原谅。事情已过这么久,吴琣当然也并不放在心上,一家人围坐在一处,将这几个月的事絮絮的说了出来,大家哭哭笑笑了好一阵,好不容易吴老爹还记挂着吴琣明日的开业大典,催促了几次才算让大家散去。

    这一天的奔波和惊险下来,吴琣觉得全身酸痛,只想快点回房躺在床上。

    虽然大哥回来有些突然,却都在他们的计划之中。院落里安睡的安排早就设计好了。今夜就是,琀哥儿和爹住在东厢,哥哥和嫂子小别聚在西厢,李先生带着珍哥儿只求有个落脚的地方,便住在后罩院里原来那间房里。吴琣则一个人住在正房的北房靠东的一间。她一个人回到屋子,推开了门,只觉得屋中一片冷清。她一怔,才想起来今天大家都等着大哥回来,只怕是忘了给她烘炭盆。这么冷的天,床上只有一床棉被,这可让她怎么睡呀?

    这时,吴琣突然想起被她放在廊子下的手炉,她急忙转回廊下,拾回那只手炉。捧回了屋,她小心的打开手炉,只见里面不似一般手炉中放置的碎炭,却是一段段切得工整的寸段大小,通红通红才刚烧得正旺。吴琣捧着手炉,如获至宝般的扯出屋里两只放了炭却没有点燃的炭盆。用火筷子夹起手炉里的红炭,分别放置在两个炭盆中,将其中的炭木引燃。渐渐的,炭盆中的炭火被引燃,热气升腾起来熏暖整个屋子。

    吴琣将其中一只炭盆推入床下,再简单的洗梳了一下,这才倒回床上。

    她心里有些不安,那只手炉里的炭火看样子,是上马车前才刚点上的,这样走一路到吴家,刚好让里的炭木燃着到最佳的时刻,以利于她引燃炭盆。可这也说明,谢瑞麟之所以一直在马车外等着,就是因为他要时刻观察,只要吴琣一有走出城隍庙的动向,他就将炭火都引燃。

    思及至此,她方才挑开马车帘门时热气扑面的一瞬又出现在眼前。

    床下的炭火盆发出微微的桔光,热气又熏着她的脸。

    马车里有谢瑞麟备好的热炭炉,他人却在冰天雪地下为她另外准备引火的手炉。

    吴琣的心一时有些乱,她拍拍额头,让自己一定要冷静。可韩敬儒如谢瑞麟两个人的脸重叠交错,不知什么时候她才浑浑噩噩的睡着了。睡得也不踏实,一会儿梦见自己按婚约嫁入谢家,大红嫁衣穿在身上,掀起她红盖头的人却是韩敬儒。紧跟着,谢瑞麟一脸怒容的又出现在韩敬儒身后,吼道:“不守妇道!”一句话,惊出吴琣一身冷汗,却也自床上惊醒时,她发现天边已是发白了。

    记挂着今天开业的大事,吴琣不敢怠慢,急忙爬起来梳妆打扮。

    没想到,今天一家人都是早早的起床,穿新衣戴新帽,精神百倍的坐上提前雇来的大车,一路向北,直到了积水潭码头上的食肆。

    原以为自己这一家人来得是最早的,不想谢瑞麟早早的已到了,吴家老小下车时,他正在指使七八个小厮打扫食肆的卫生。

    几人下了马车,免不了的又是一番繁复的请安道谢,吴琣懒得去理这些,借口去看看今天准备的开业仪式走开,没有掺合进去。

    食肆已经被整修一新,却并不张扬,只是配得原色的木料,顶门上放了一块原木雕成的匾额,上面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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