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命。当然,这是后话了,咱们后面再说。
吴琣拍拍他的手臂道:“放心,一会儿姐姐也给你熬点水,水到病除!”
“不严重吗?”琀哥儿还有些不放心。
“安啦!想死哪么容易!”吴琣故意说轻松一些,以免这个心重的小孩太担心。不过,她自己却知道如果体内湿气过盛,不及时引出去,只要一遇风邪必定引发一场大病。现在看琀哥儿的样子,这些湿气应该是盛夏时分留下的,现在才一入秋,早晚的温差大一点,立即就引发了湿气发作。不行,要想点不费钱的办法才好。她伸手点了一下掌心的铜子,回想了一下昨天在集市上了解的市场行情,这些钱不能乱花,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能顶大事呢。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用什么东西来为琀哥儿驱湿气,她干脆起身,决定到菜市场上看看有什么再做决定。临出门还是安慰琀哥儿道:“你在家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买药啊!”琀哥儿仄仄的应了一声,躺到床上。
吴琣一笑,转身出去时才发现,韩敬儒早已在院里与房东婆娘攀谈着,肩头搭着那个破褡裢,一付要去出摊的样子。吴琣跨出屋子,院里正在谈话的两人齐煞了嘴,转头看着她。
吴琣觉得没趣,便点了个头,转身出了小院。她原想向房东婆娘打听一下最近的菜市场在哪里,好去给琀哥儿买东西。可看到房东婆娘那鄙夷的眼神,她立时打消了这个念头,鼻子底下一张嘴,不知道就问呗!菜市场还找不到?
出了院,吴琣却忍不住的想,他们俩为什么看到我就不说话了呢?好像话题和我有关,不然,房东婆娘看向自己的眼神怎么那么暧昧和嫉恨。唉,他们俩难道有奸情,房东婆娘正在审问韩敬儒为什么昨天带自己上街吗?吴琣忍不住八卦的想:看房东婆娘的面相可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可古人都结婚早,信哥儿也只有二岁多一点,房东婆娘很有可能还是双十出头的年纪。她文君新寡,对韩敬儒有意思也是情理之中嘛!这二个人,一个是外冷内寒的腹黑男,一个是伶牙俐齿的刻薄女,还真是很配对!想到这里,天空阴沉的铅云里闷闷的响起一串轻雷,吴琣抬头看了看天色,似乎真的要下起雨来了。她加快了步子,向胡同里晒太阳的几位老者打听了一下,就沿着指引向胡同南边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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