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日,金铭、郁明和大小宝都悄然来到了凤都,聚集到了杨牧在凤都的这座私宅当中。
这一日,元觉和凤飞以及鸣凤带着其余四人在这座私宅当中的一处密处商讨之后的事情,众人在见面之后脸上满是快乐的神情,谁都没有想到这次能过聚到一起。
“小飞飞,有没有想我?”金铭很是不正经地靠近凤飞,脸上满是怪异的笑容,挑着眉看着元觉。
凤飞有些尴尬,忽然伸手在金铭的脑门上敲了一下:“我想死你了!”
金铭装作被敲痛的模样大叫着后退:“啊啊啊,痛死我啦!小飞飞是要谋杀我不成!”
凤飞不由翻了一个白眼。
金铭见凤飞不搭理自己便可怜兮兮地坐在了一旁,而他的身边则是坐着浑身气势大变的郁明。
“好久不见。”郁明此刻的模样决计叫人猜不到当初他是一个一心只在钱眼子当中的商人,成为青龙国国主并没有太久的时间,却已经让郁明表面上的气息全部改变,至于里子,在场的人都有些底。
凤飞浅笑着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大小宝。
“没有想到你们的来头这么大呢!”
大宝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傻乎乎地笑着,而小宝则是腼腆地笑了笑说道:“我们也没有想到我们兄弟俩居然也算得上是有来头的人了,不过我们还是我们,凤飞你会不会从此不和我们亲近了?”
凤飞看着满脸紧张的大小宝,心中很是感动,不由笑着说道:“我自然是对你们不变啊!你们在我眼里永远都是当初的大小宝。”
凤飞的话叫大小宝好一阵开心。
元觉任由凤飞与金铭四人叙旧,好一会儿才出声道:“我们先说一些正事吧。”
元觉的话音刚落。金铭便接上:“如果仅是站在我个人的立场,我一定会全力支持你们。不过我一不小心就拖家带口了,所以这次也只能带上一小部分精锐而来,其余的力量都留在了金麒国。凤飞,你会不会介意?”
“当然不会,你们来帮我,我已经无法形容我的开心了,又怎么会介意?”
金铭笑眯眯地接着说道:“不过你们不要小看我带来的人马哦。以后说不得给你带来莫大的惊喜呢!”
凤飞顿时好奇不已,想要问出金铭带来的人马有何奇特之处,但是却不管凤飞如何威逼利诱,金铭始终不肯松口。
“哼,小气!我生气啦!”凤飞娇哼了一声,但并没有真的生气,金铭也自然知道凤飞不时那种心量狭小之人,便笑嘻嘻地坐在一旁办成了布景。
大小宝接着开口:“皇后让我们过来帮忙。不过我和大宝哥哥一人带了一队人马来。皇后说,若不是凤飞和元觉,李莫轩兄妹俩肯定活不下来,所以倾尽玄武国所有的兵力来相助都是应当的。只不过这件事让元觉知道后便推掉了,皇后却觉得我们玄武国若是不相助就没有办法说过去,因而皇后和元觉一番商讨之后便让我和大宝哥哥两人带着两队人马来了。我们的人马也是很奇特的哦。我们……”
小宝刚要将他们带来的兵马奇特之处说出来,却被金铭捂住了嘴巴。
“金铭,你为什么捂着小宝的嘴巴?”凤飞怒视着金铭。
金铭尴尬地笑了笑,讪讪的松开捂住小宝的手,悄悄瞪了一眼小宝后解释道:“那什么,我看见小宝说话太大声,唾沫星子都要喷到人脸上了,所以我一下子没忍住就去捂住他的嘴巴了,嘿嘿。嘿嘿……”
凤飞也知道金铭的解释根本没有办法说通。但是瞧他的架势也知道金铭不想小宝告诉她关于玄武国带来的兵力特殊性,若是知道了玄武国兵力的特殊,说不定能够猜出金麒国兵力的特殊来。
这些心思只是在凤飞的脑中转了一圈,并没有说出来。
小宝见凤飞并没有因为自己说话不完全而显得不开心。顿时放下了心来,嘿然笑着退到了一旁坐下后不再言语。
随后便是郁明说起了自己的情况。
郁明同样带来了一部分人马,但是也极为神秘地丝毫不透露他带来的人所有的奇特之处。
金铭四人个个那副神秘兮兮的模样,顿时让凤飞的心中像是住进了一个伸着爪子不断挠来挠去的小野猫,搅得她心中好不安生。
众人在商议不久之后便又悄悄地离去,没有引起任何花天曌的力量。
而凤飞和元觉仍旧在凤都当中。
只不过凤飞很是好奇杨牧的去向,似乎从那一晚上开始杨牧就消失了,任凭凤飞如何问元觉,也只是得到一个“他外出有事”的答案。虽然得不到确切的答案,但是凤飞也不想继续在意杨牧的行踪,毕竟杨牧也是一个成年人,在确定他已经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之后,凤飞便不想管杨牧究竟在做什么了,毕竟他有他的自由。
而后几天,凤飞和元觉两人向莫愁城赶去。
路上,凤飞仍旧有些怀疑地问道:“花天曌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在莫愁城摆下那个一个宴会?”
“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在莫愁城城主府见到过的景象么?”
“你是说当初那个血池和血蟾蜍?”
“是的,我怀疑与此脱不了干系。”
凤飞不由想到当初的情绪,那般血腥残忍的景象,凤飞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的。只不过当初他们并没有弄清楚岳进两人那么做的原因,之后也并没有继续查下去。联想到花天曌的横空出世,凤飞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元觉,你说,当初那些人……会不会就是产生花天曌的原因?”
元觉不由双眼一凝,他并没有往凤飞所说的方向想到,但是现在想来却是极有可能。他们幽冥一脉的人便有些残忍的方法能够重塑新的身体以供实力强大却又寿命即将耗尽的人换一个身体重生,但是并不只是幽冥一脉的人有这样的办法。就他所知,大路上几乎每一个血脉传承的家族都是有其特殊的方法以保证夺舍重生或者是新生。但是这些方法无一不是血腥残忍的,每一种方法都是极尽伤害人和有违天地仁义。
“你说的情况很有可能发生。但也许他们只是单纯地宴请客人。”
“我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花天曌他们若是真的仅仅是要宴请客人,又怎么会正好那么凑巧地将我们所有的人邀请过去,不单是你我,便是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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