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带着凤飞几人进了一间比起客房要宽敞一些的屋子,瞧着屋里的物什,这间屋子应该是客栈老板平日休憩的地方。
客栈老板招呼着凤飞几人坐下,正要拿出茶壶倒水时,却发现少了一人:“咦?有位小哥不见了?”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连声叫道:“不好了!难道那小哥竟是——你们还是快些离去!”说着便推搡着元觉想让他们感觉离去。
“我的朋友是有事去了,老板请勿担心。”
虽然是被客栈老板推搡着,元觉的脸上却始终是那副表情。
闻言,客栈老板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似是不相信元觉的话,定定地看着:“果真么?”
元觉淡淡地点头,随即便拉着凤飞在桌边做了下来。
客栈老板叹了一口气,似乎为这几人的执拗感到失望,又似乎是在惋惜什么。
“算了算了,随你们好了。”客栈老板有些颓然地坐回了椅子上,给凤飞五人一人一杯茶水后,这才幽幽地说道:“我们镇子在三年之前便开始了这些怪事,只不过那时候无人在意。想必你们也瞧见了,镇上许多地段的屋子都空着,好似多年无人居住的模样。其实,这些也不过是这三年发生的事情。”
客栈老板的脸上都是回忆,慢慢与凤飞五人说起了过往的事情来。
三年前,扬子镇还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模样时,却是有人传闻镇上大户——苏家幼子的身怀六甲的小妾无缘无故的身死了,连着腹中的胎儿也死了。那小妾腹中的孩子早已成型,但是竟是生生地从肚子里滑了出来。
但是这仅是传闻,很快苏家的人便出来辟谣了,说他们家中的幼子从来没有小妾,更不可能有传言之中的事情。
虽然镇上的人仍旧对此有着极大的探知欲望,但是骇于传言的恐怖以及苏家在扬子镇上的威势,这件事便逐渐沉了下去。
但是没有多久,从外地来入住扬子镇的一户富商的妻室也在怀孕六个月的时候突然死亡,死法竟是与先前传言的一模一样!登时,扬子镇里的人不由内心惶恐不安,但是那种好奇却是愈加强烈了。
有好事的人更是去查探了一番,结果却是让人惊讶:那所谓的妻室只不过是那富商在扬子镇养着的外室。
可也正因为如此,人们的迷惑更多了。
就在大家都摸不清头脑的时候,扬子镇最大的陶氏家族却也发生了大事!
陶氏族长陶晚之女陶慧竟是忽然间疯癫了,整日里都在叫唤着“啊——好疼——”或者“我要死了——”之类的话。陶晚请了诸多的大夫与陶慧相看,喝了不知多少的药,却丝毫不见效果。最后,陶晚更是去请来了得道的高僧来,只是结果却是这高僧跟着一起疯掉了。
陶晚没辙,只能将陶慧软禁在屋里,每日让人伺候着。
伺候,扬子镇却是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
正当镇上百姓快要将这类事情一一忘却时,却又发生了一件大事。而且正是发生在了铜钱客栈,这也正是客栈老板一发现有事在客栈发生便要凤飞等人赶紧离去的原因。
听客栈老板说,当日的夜间三更时,他因着尿意而醒来,却是听见了一阵阵骇人而且凄惨的惊叫声。
他唯恐在客栈里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然后连累了自己的生意,便压着心中的害怕往外走了出去。
被叫声弄醒来的人很多,客栈老板一出房间便瞧见许多客房的房门都打了开来,从里面探出了许多满脸掩饰不住害怕和惊奇的脑袋。
而这时,隔壁房间供店里伙计住的屋子也跑出来了两个伙计,他便吩咐其中一人与自己前去看看什么情况,而另外一人却是留下让其安抚客人。
那天夜里,留下的活计有三人,一个是跟着自己的丁三,一个是过去安抚客人的毛二,而最户一个便是留下楼下大堂的赵兵。
听着那叫声像是赵兵的,客栈老板心里的害怕与着急更甚,脚底下的步子也不由紧凑了起来。
声音似乎是从后院发出来的。
稍作判断,客栈老板便带着丁三往后院走去。
刚一进后院,他便被眼前的场景吓住了。
在他客栈的后院里,竟是不知道在何时被人埋入了一具尸体。看着腐败的样子,竟像是有了年许的模样。
说到此处,客栈老板的话却是被凤飞打断:“先生怎么知道那尸体已经被埋葬了年许?”
客栈老板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缅怀的模样:“我的爷爷曾是镇上的仵作,但是我的父亲却是不愿意做那行,便开了这客栈。而我早年跟着爷爷的时候,爷爷却是教了我一些这方面的知识。而且,那院子的土壤是我在四年前自己动手翻过的,却是什么都没有!”
凤飞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同时又是以客栈老板继续说下去。
客栈老板喝了一口茶水之后才接着说道:“当时我真是吓坏了,仅管有着年幼地一些见识,但是几十年之后看见那样的尸体,我还是忍不住害怕了。”
因着只是在四年前动过院子的泥土,并且他从无离开客栈的时候,他便确认那具尸体被埋了一年以上了。可是那具尸体却仍旧是死前的模样,浑身沁血,血肉模糊。看着面貌似乎分辨不清楚是何人,但是他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最可怕的是,他体外的皮肤竟是被人生生地剥离了,血淋淋地铺在了一旁的地上。而这句尸体的身体有多处地方的血肉被挖去,扔在了一旁。
客栈老板忍住恐怖,想要往其他方向看去,想要找来赵兵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后的丁三也不见了。
赵兵不曾找到,丁三也不见了。
当下,他便吓得差点晕死过去。所幸地是,此时竟然传来了官差的声音。
他连忙出去,带着官差来到这后院,却发现这院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而且从院子里拿出茅房走出来的人正是赵兵!
官差也是十分疑惑,因为三更之后便忽然有人敲响了县衙的鸣冤鼓,待他们出去之后只有一张染了血的状子在门口地上,却是一人都无。
状子上写的是在铜钱客栈发生了命案,要他们火速千万。
说的真真切切的模样叫人分不清楚真假,但是衙门的老爷惯是个体恤民情的,当下也顾不得是真是假便让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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