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岸边,房顶之上的瓦片已经参差不齐,木制的窗框破烂不堪,窗纸被风吹得支离破碎。门边满地落叶,连写着小楼名字的匾额都是摇摇晃晃地悬挂于门楣之上,就好像随时都会从上面掉下来一般。
太和楼,我念着匾额上的字迹,猜想它应该是一家酒楼吧。
隔着窗子,我竟看到了那个偷我荷包的孩子。不及细想,我就推开了虚掩着的门,冲了进去。
四五个面色凝重的男子围坐在一起,被我这突如其来的闯入,都纷纷将目光投向门边。
那小孩一见是我,仿佛受了惊吓一般地躲到一个中年男子身后。娇小的身子,此时变地更加瘦弱。他这样的举动,却让我想起了以前的星儿。
那中年男子好像就是这酒楼的主人,他站起身来,问:“不知,各位来此有何事?酒楼已经歇业,不再做生意了。”
我讪笑一声,道:“不好意思,打扰各位了,小弟只是有些事要找那位您身后的孩子。”
闻言,孩子吓得面如死灰,紧扯着自己的衣服,轻轻的颤抖着。
中年男子转过身,扯过孩子的手臂,怒声道:“你在外边干了什么坏事,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这逆子,就知道给我找麻烦。”说完,挥起手掌重重地落在孩子的身上。
孩子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口中模糊不清地说着:“爹,爹,孩儿知道错了。我知道您没有钱把酒楼继续开下去,才…才去偷东西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他吸着鼻子,从怀里拿出那个小荷包,哭着走到我面前。哽咽地说:“还给你,我…我是第一次偷东西,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萧萧领着两个孩子也跟了进来,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我蹲下身子,替他擦去眼泪,问:“你偷东西都是为了你爹吗?”
孩子点了点头。
“这个荷包就给你吧,反正里面的钱也不多,如果能帮到你们固然是好的。”我将荷包推向他,表示不要。
孩子扭过头看了一眼父亲,摇了摇头,刚擦干净的小脸上又有了泪珠。
我站起身,拉着孩子的手,走到那中年男子面前,道:“不管孩子犯了什么错误,你不该问也不问,便出手打他。我也有两个孩子,我了解孩子的心态。你的儿子出发点是好的,只是他用错的方法。”
“公子教训的是,我为酒楼的事情已经心力交瘁,无暇顾念孩子的感受,确实是我的过错。今后,我不会再打他了。”
我将酒楼的前厅扫视了一遍,桌椅还算是完好的,就是年久失修,朱漆都已脱离。窗子几乎全部损坏,不知这个地方遭遇了怎么样的变故?
收回目光,我问:“虽然这酒楼与我无关,但请允许我冒昧地问一句,这里为何会变成今日这般?”
那人看了坐在厅中的其他几人,说:“我是这家太和楼的掌柜,祖孙三代都靠经营这家酒楼为生。因菜肴新颖,物美价廉,生意还算是不错的。可不想,在去年,惹上了知县家的少爷,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怎么会惹上这样的人物的?”
“知府家的少爷仗势欺人,来我这太和楼吃饭,不但不给饭钱,而且常常借着酒劲砸桌砸椅。小的又不敢对知府的少爷有任何的不敬,只能默默忍受。可我的酒楼是小本经验,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附近的邻里都不敢来吃饭,商旅们知道有知府家的少爷在此,也不愿来这。日积月累,便到了这般田地了。”
我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这太和楼不开了吗?”
他抬起头,眼中莹莹有泪,“没想到,一家三代经营的酒楼竟然毁在了我的手中,还拖累了这几位好兄弟。我真是该死,我愧对列祖列宗。”
我想了一会,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买下这家店,并且重新开始经营,掌柜还是你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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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望更了好多,是因为小望可能不能再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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