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你在吗?”
书房外猛然听到张子汐的声音,我一惊,他不是应该还在军营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正准备去开门,却瞥见月如昔仍然坐在桌子边,悠闲地喝着茶。
我一怔,提起裙子跑向他,压低了声音喊道:“你怎么还在这,月如昔,你快走,不能让子汐看到你。”心里陡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这是,书房的门已从外面被推开,门扉重重地打在了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我不由地一震。
张子汐率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柳儿。
“不能让我看到谁呀?”张子汐的声音异常冰冷,板起的脸上满是寒霜。
我瞬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初见他的兴奋,被这一句冷语浇得只剩下无措。
“子汐,呵呵…你怎么回来了?都没有通知我一声。”傻笑着,努力地掩饰着自己的心慌和场面的尴尬。
现在该怎么办呢,脑子飞快地转动着,想着解释。
瞟了一眼依旧悠闲地坐在桌边,悠闲地喝茶的人。原本早该离开的他,为什么今天留了下来,还被张子汐撞了个正着。
张子汐的目光在我跟月如昔身上来回扫着,脸色越来越冷,周身透着危险的味道,最后将一双凤目定格在了我的身上,“让本王早些通知你,你可以做好准备是吗?是让你有时间藏你的情夫吗?真可笑,枉本王一直信任你,你却做出这等事来,要不是冬儿告诉本王,本王还不知道要被你瞒到什么时候。”
本王、本王,想必是他真的动怒了吧。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我的面前自称本王了,而都是用“我”来形容自己,代表着我与他的平等。
还有,那个冬儿,不是柳儿的丫环吗?张子汐怎么会听信她的话呢?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子汐,你相信我。”跑到张子汐的面前,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告诉着他真实的情况,“月如昔只是日儿的师傅,你不喜欢日儿学武,我就不想让你知道。你相信我,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张子汐一把甩开我的手,将头别向别处。
整颗心慢慢地往下沉,跌落谷底,“子汐,你不信我吗?”他的表情,他的神态,很明显地告诉我,他不信。
他怎么可以不相信我,而相信那个冬儿呢?
柳儿嘲讽地说:“姐姐,你不该这么对待爷的。爷是怎么对您的,难道您不知道吗?为您修建了湖,与您搬到一处住,还送您那玉簪子。这一桩桩,一件件,就算您真的铁石心肠,不感动,我们这些只能看着的人,都被爷感动了。世间的女子,得到您现在拥有的一半,就满足了。可您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还不懂得感恩。居然乘着爷为国事奔波之际,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您让爷情何以堪。才短短几日,你便耐不住寂寞了吗?”
“柳儿,你不要乱说。”手捏着自己的衣衫,不让自己越来越颤抖的手被他人看到。为什么心好像被一把把刀割过一般。这难道就是心痛的感觉吗?这难道就是不被相信的感觉吗?这难道就是百口莫辩的感觉吗?
子汐对我做的事情,我何尝不明白,我也是如此这般地对待他的呀。我甚至动过再也不离开这个地方的念头,只与他,与日儿和星儿在一起。难道我在他的心里是那种“耐不住寂寞”的女子吗?还是说我本来就长得一副会红杏出墙的脸?我不明白。
柳儿轻靠在张子汐的怀里,而张子汐也没有反对,伸出一只手,揽着她的纤腰。
“难道柳儿说错了吗?夜深人静之时,姐姐与这个男子,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难道你们是在谈论诗词歌赋、人生哲学和家国天下事吗?”
他们现在的样子,让我觉得讽刺,前几天那个怀抱还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现在他想抱谁就抱谁。我不是真正的“出轨”,而他却是在真正的做给我看,在确确实实地背叛我们之间的爱情。
“你…张子汐,你给我放开她。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你真的觉得我对不起你了吗?就因为你们给我扣上了出轨的帽子,你们就可以在我面前亲亲我我了吗?你给我放开柳儿,听到没有。”
“爷,你看姐姐,不仅直呼您的名讳,还敢对您这么大声的说话。爷,您瞧瞧这男人,俊逸的长相,挺拔的身形,优雅的举止,特别是那绝美的容貌,连身为女人的我,也嫉妒上三分呢。您说呢?”
张子汐笑了,笑得苦涩不比,笑得充满了讽刺,笑得让身边的人跟着他悲拗起来。神情之中更是无限的悲凉,幽幽地说:“确实长得不错。”
心又是一阵抽搐,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让我百口莫辩。
我有些激动地伸手去扯另一边月如昔的衣服,声音已经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不知是气,还是心悸。“月…月如昔,你告诉他,你只是日儿…日儿的师傅,我们…我们之间没什么,你告诉他。”
说完,脸上湿了一片,一摸,原来是眼泪,心痛的眼泪。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顺着脸颊落在地板上, 绽开一朵朵水花。
月如昔心疼得看着我,站起身,握住我颤抖的手,叹了口气道:“你又何必这样呢,你平时的冷静,你平时的淡然,你平时的能言善辩,去哪里了?他是你爱的丈夫,是你最亲近的人,他若真的听信别人的谗言不信你。那我只能说,他不值得你爱,不值得你伤心。我们光明正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好一个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不值得她爱,难道你就值得吗?”张子汐黑亮的眸子注视着月如昔牵着我的手,像一只愤怒的狮子,随时可能爆发。
留意到张子汐的眼神,我从月如昔那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抬眼看向张子汐,而此时的他也正看向我,眼中没有以往的柔情蜜意,只有怀疑和愤怒。
月如昔没有回话,只是淡然地笑了笑,笑中有着无奈。
张子汐将闪烁着的目光转向柳儿,将她的娇躯搂在怀里,道:“柳儿,本王好像很久没去你房里了。”
柳儿媚笑地瞟了我一眼,用娇滴滴的声音说:“不管爷来不来柳儿房里,柳儿的心都是向着您的,等着您的。”
是示威,是得意。可我已没有心思在意她的一举一动,心中所想的,都是这突然发生的变故。
“好,好一个柳儿,我们走。”张子汐搂着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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