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接过来吧。”
“是,小姐。”萧萧走到柳儿面前,接过锦盒,还不忘瞪一眼站在柳儿身边的丫环。带着锦盒,递到我眼前。
我站起身,打开锦盒,一条红色珠子串连而成的链子躺在盒子里,颗颗珠子通体透亮,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大红色的光芒。珊瑚珠,是雪国特产的一种珠子,颗颗价格不低于珍珠。
将项链拿在手中,道:“妹妹真的费心了,珊瑚珠项链不会又是王爷给你买的,你来借花献佛吧。”
“不是的。”柳儿看着我手中的链子,激动地反驳我的话。
“那这项链?”我举起手中的项链,眼睛定定地看着她脸上的变化。
柳儿皱了皱眉,道:“这项链确是妹妹为姐姐精心挑选的,知道姐姐喜爱红色,所以特地派冬儿去百宝斋定的。”
柳儿身边的丫环跟着道:“是的,娘娘。是奴婢去买的。”
我笑着将项链放回盒子中,才不温不火地说:“好了,我也就这么说说,看你们紧张的。这礼我就收下了,还是谢谢妹妹。”
“不敢。”柳儿僵直地站着,朝我露出一个淡笑,又说:“姐姐还有事,妹妹就先告退了。”
“那妹妹慢走。”
柳儿幽幽福了个身,带着丫环离开书房。
我看着柳儿离开后,将锦盒交给萧萧,说:“萧萧,将盒子放到我房里的箱子里去。”
“小姐,是那个装着不要的东西的箱子吗?”
“恩。”我坐下,继续算账目。
萧萧抱着锦盒,不解地看了我一眼,“真的不要了?”
从账目上抬起头,瞪了萧萧一眼。
萧萧了然地笑了一下,“好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我再次将注意力放到账本上。
我翻阅过爹给我的商行册子,才知道奚家经商范围之广,大到盐运、钱庄,小到薪材买卖。盐运和钱庄在现代就好像是石油和银行一样,这两项的收入就可以抵得上其他所有店铺的收入。而我们国家为什么将这些控制在政府手中,就证明了他们的重要。不仅是盈利颇丰,而且关系到国家的命脉。奚家将这两个产业掌握在手中,就好像是将一颗定时炸弹拿在手中一样。就算皇帝没有因为奚家是首富而动手,其他商人也会对此虎视眈眈。
我权衡这之间的得失,毅然将盐运、钱庄有关的商铺悉数转卖。奚家虽然是少了很大的进项,但是却换来了心安理得。再也不用奔走于各个衙门之间,也不用在为这几家店铺的风险而提心吊胆。爹对我这个的做法,虽有些不舍,却也是认同的。所谓破财消灾,总比惹来杀身之祸要好得多。
即使少了几家店,奚家的资产还是没有减少的。在张子汐的帮助下,我在京城等地开了几家跟绣衣坊类似的店铺,专卖成衣,也接受定衣。一时间在各地引起轰动,众人争相热捧。这几家店铺有专门的掌柜,有专门的老板,也有特殊的制衣途径,却不与奚家的产业挂钩,独立于世。没有人知道它们与奚家、瑞王府的关系,也没有人知道我才是这几家店的幕后老板。表面上,奚家的产业严重缩水,可以说是奚家已经失去了风国富首的位置。可实际上,只是将一部分产业转于暗处。
我这一系列的事情付诸于行动后,一时间,“奚家生意失败”、“奚家变卖家产”、“奚老爷首富之位不保”、“奚悠然在瑞王府失宠”的谣言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对此,我一笑置之。谣言之事,越是在意,越是难以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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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望更了好多,是因为小望可能不能再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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