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昨日说和姐夫去喝酒,我想这样也好,他们总有话说,姐夫也能开解开解他。可他,他居然……”哭的更厉害了。
锦佩赶快给她拍背顺气:“其实你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我都亲眼所见了。”
“有的时候亲眼所见也未必是真的,总该给他解释的机会。”正劝着,阿云在门外回报:“公主,秦驸马求见。”
锦佩还没答话,悦兰先嚷:“让他滚,不见!”
“好了好了,你先别动怒,你先歪一会,我去看看,我去替你骂他,听话啊!”锦佩好一通安抚,又叫人进来守着悦兰,才起身出去。
到了厅里,就见秦焕正在那里走来走去,一看见锦佩就冲了过来:“她没事吧?”
锦佩不答话,先上下打量了秦焕一番,穿着打扮还倒整洁,只是眼睛红红的,满脸焦虑。“是真的吗?”锦佩在上首的椅子里坐了,慢慢问道。
秦焕就站住了,脸上有些不自在和羞愧。
“是真的吗?”锦佩又问了一遍。
秦焕低了头:“我,我喝多了……”
要不是手边没有东西,锦佩肯定要先揍他一顿再说:“也就是说,是真的了。那你来干什么?”
“我…,她没事吧?”
“御医还没来,我也不知道?”
“请了御医?她怎么了?可是动了胎气?”秦焕急了,连声问。
“她怎么了?你说她怎么了?她挺着个大肚子,熬了两个月才终于好些了,能吃得下饭了,你就借酒装疯,抱着婢女逍遥快活。你那时候怎么不想想她?”锦佩冷了脸,“我没空招待你,还要回去顾着她呢。你今天运气,她来的是我这,我不好动手,再啰嗦信不信我叫齐了哥哥们抽你!”
一边说一边起身往后面去,还吩咐下人:“送秦郎君出去,不走就放狗!”
回去的时候悦兰正在闹脾气不肯吃饭,锦佩亲自去端了粥碗:“好歹吃一点,不顾自己,也顾着肚子里的那一个。”
悦兰眼泪又流了下来:“他都不把我们放在心上,我还顾惜什么?”
“胡说什么!怎么你心里只在意他一个是不是?那张母妃你不管了,就不怕她伤心?”
悦兰流泪不答,僵了一会才问:“他说了什么?”
“问你怎样了。我把他赶走了,你今天先在我这好好安歇着,等御医来看了确信无事,你想怎么着都依着你,好不好?”好容易劝的悦兰喝了半碗粥,阿云来报御医来了。
御医诊了脉,说目下暂无大碍,只是切不可再让公主动怒,要以静养为上,安胎药要按时喝。锦佩总算是放了心。叫人给悦兰熬了安胎药,又好言好语的哄着她喝了,陪了她半天,好容易哄得她睡着了。锦佩就看见阿云在门外招手,起身出来问:“何事?”
“驸马带着秦驸马一块回来了,叫人来问五公主怎样了?”
还知道找救兵,哼,锦佩正一肚子气呢,对阿云说:“你去给我找把扫帚。”阿云一头雾水的去了。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