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场内,老者继续做着介绍。
“以上三种丹药,最合适的服用人群虽然是武侯境武者,但其效果之强大,对武王也大有裨益,特别是最后一种丹药,护心丹,这种克制心魔的丹药可是极为难得。我相信,在座诸位,对于心魔的可怕也颇有了解吧……”
所谓心魔,就是当一个武者的实力大于他对自身的控制力时,力量会脱离理智的掌控,转而被无尽的欲望操纵,变成一个不断纵欲、滥用武力的狂人,而且一个人的心性修为越高,他的心魔就越强大。
因此,心魔可以说是每一位武者的敌人。对付它们,通常的方法只有用意志力打持久战。
可想而知,克制心魔的丹药有多么珍贵,那等于是间接免去了对抗心魔的痛苦。
“一套三种丹药,起拍价一百三十五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万金币,现在开始竞拍!”老者话音一落,立刻有人叫道:“一百三十五万!”
“一百五十万!”
“一百七十万!”
“二百万!”
不断的加价声中,这一套丹药的价格瞬间拔高。很多人从一开始就是冲着这套丹药来的,加价极为凶狠,很有志在必得的感觉,其他临时决定竞拍的人也不甘落后,加价的幅度越来越大。
然而这种疯狂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在价格被抬到三百万之后,大多数人都停止了加价,原本热闹的场面也冷下来,毕竟三百万只买九粒一品丹药,着实是有些划不来。
云涛看着时候差不多了,举起号牌:“三百一十万。”
“三层的贵客出价三百一十万,还有要加价的吗?”老者环顾四周,很多人都闭口低下头去,显然是没有了竞价的资本。老者看了两圈都没人举牌,只得说道:“三百一十万,成交,这套丹药归这三层的贵客所有。”
拍下了这套丹药,云涛由一位工作人员带领,来到后台交易厅,完成交易的真实环节——交钱,拿走丹药。
再回到包厢内,云涛已经没了兴致,剩下来的几次拍卖,他都处在假寐的状态。
一个时辰后,最后一件拍卖品交易完成。那个蓝衫公子以两千四百万的价格,买下了一把伪三品灵器宝剑,让参与竞价的破晓城城主以及那彪形大汉铩羽而归。
这场竞价可以说是惊心动魄,是整场拍卖会最有看头的压轴戏,可惜那时候云涛已经睡着了。
“经历了激烈的角逐,相信在座诸位已经有很多人,买下了自己的中意之物。没有满意的也不用灰心,本分会有不少很高档的店铺,散会后,欢迎大家的光临。那么,很高兴大家能来参与今晚的竞拍,本次拍卖会,到此结束。请各位有序退场。”老者说完最后的结束词,便如同开场时一样,缓缓消失在了高台上。
众人排着队离场,云涛等二三层的人依旧是走贵宾通道。
出了万隆商会的大厦,外面已经是月明星稀。作为城市的中心区域,晚上街道上的行人不减反增,道路两旁的夜市红红火火地开着,彰显着这座城市的繁荣。
云涛并没有像来时一样选择坐马车,而是慢慢地步行回去,一路上倒逛了逛夜市,等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了。
这一个晚上,云涛没有睡觉,为了提防那个炼器师的手下,他一直盘膝坐在床上修炼。
修炼中时间过得飞快。
第二天一早,云涛睁开眼时,耳边又响起了敲门声。熟悉的敲法,应该还是那个小厮。
云涛穿好衣服过去开门,却是赫克和小厮一起站在门后。
“你来有什么事?”云涛疑惑地看着赫克,“好家伙,瞧瞧你的黑眼圈,看样子你们奋战了一个晚上。”
“四方神庙移动了,我们得提前出发。”赫克有些疲惫地说道。
云涛打了个哈欠,问道:“神庙移动了,是怎么回事?”
“是人造地震。昨晚,有武帝在遗址不远处交手,其中一个有土属性领域,施展了一招大地纵裂,把四方神庙移动到磁国以外了,”赫克说道,“也就是说这遗址出国了,所有人必须马上赶到边境线,办理通关文书。”
“我进磁国的时候,没听说过需要什么文书啊?怎么突然需要了?”云涛奇怪道。
“可以说是个例外,因为和磁国接壤的不是别的地方,是雄本国。”赫克道,“雄本国只对鹰之联邦开放边境,其他国家的人要进去必须办理通关文书。我们必须得赶快,雄本国的矮子们很精明,万一被他们发现遗址,就很难捞到好处了。”
“看来相当急迫啊。”云涛不禁挠了挠头。思忖了一下,他对赫克说道:“你把具体位置告诉我,然后你们先走,我还有点事要留下来处理一下。”
“你要留几天?”赫克先是一愣,然后才问道。
“一天就够了。”云涛想了想道。
赫克盯着云涛看了一会,道:“好吧,我可以给你地点,是在雄本国的白鹿山。那儿距离这儿大约有五百公里,你可以去做你自己的事,但你必须保证明天早晨你会出现在那里。”
“我保证。”云涛说道,“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要来告诉我?”
“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赫克耸了耸肩,“我直说吧,进入遗迹后,我希望你能多照顾一下我们学院的人。”
“是你们学院的领导让你这么做的?”云涛扬起下巴问。
“没错,那些老家伙。我和他们说了一点你的事。”赫克撇撇嘴。
“你跟他们说我是谁?”
“通缉犯,陶云。”
“那就没什么大碍了,我答应你。”云涛摊了摊手,“就当是卖了天武学院一个人情,我又不吃亏。”
赫克走了,跟他一起走的还有五六个武侯,应该是他找的帮手。
云涛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坐在一张椅子上,掐着手指,在计算着什么。很快,他就变得像石像一样,除了手指,其他地方一动不动。
云朵不断起伏变换,太阳缓缓划过天际,最终沉下西山,朦胧的月色一点点从暮霭中渗透出来。
就在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地平线上,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时,云涛动了。
他的手臂突然横向挥出,斩破空气,在屋子里发出一声沉闷的爆响,看似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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