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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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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埋葬的秘密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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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眴萦远远地跟在那老汉后面,来到了城郊的贫民窟。

    不管在哪个时代,哪个地方,都会有贫富贵贱之分,建安也不例外。荣喜街是城内最繁华的街市,相应的那里的居民非富即贵,而这里,老汉落脚的地方,恰恰是贫民的居住地。

    那人回去的路上,在路边的小摊买了一壶烧酒,边走边喝,最后摇摇晃晃走进了一间又脏又破的木屋里,眴萦还能看到木屋的屋顶上破了一个大洞,门板和墙面满是腐朽坏掉的痕迹,好像稍微用力一推,这座屋子便会倒塌。

    走到门边,眴萦凝望着虚掩的门扉。她没动作,云棠也静静的守在一边,最终,眴萦伸出手轻轻拨了一下门,“吱呀”一声,门开了一条缝。她迟疑了一下,最终推开门,一股潮湿的霉味迎面扑来。

    眴萦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公子,要不咱们别进去了?”云棠问道。

    摇了摇头,吩咐云棠守在门外,眴萦大步跨了进去。

    狭小低矮的屋子,摆设寒酸,只有一个歪歪扭扭的木架子和一块木板,方才的那老汉躺在木板上呼呼大睡,看样子已经醉了。眴萦环视四周,见到那木架子上整齐摆放的书籍,不禁诧异。

    其实这间屋子里面收拾得很是干净整洁,只因为这里的地势偏湿,所以才遍布潮气。

    那人似乎睡得并不安稳,即使是无意识的,眉头也是深锁,眴萦走近了些,见他五十岁左右的年纪,却显得特别苍老,那被打的半边脸已经高高肿起,看起来有些狰狞。

    他的身材还算高大,却瘦得几乎只剩骨架,看起来很不健康,即便是这样,依然从他的眉目间看得出他年轻时俊朗的五官。

    眴萦轻轻叫了几声,却不见他醒来,又等了会,他仍是睡得香甜。

    看来他早已喝得烂醉。

    云棠在门口守着,等了约莫一刻钟,才见眴萦面无表情的走出来。

    “公子,如何?”云棠忙问。

    站在阳光底下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驱散了肺腑中的那股霉气,眴萦才道:“喝得烂醉,怎么都叫不醒。”

    云棠“啊”了一声,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公子想问他什么,不如直接将他带回去,也省得公子您纡尊降贵再来一次。”

    眴萦听了,没有说话,只是面上浮起一丝奇怪的表情,想了想才道:“不用了,我只不过好奇他怎么跟姜尹扯上关系的,既然他醉了,我也懒得多管闲事,回府吧。”

    说完,她也没理会一头雾水的云棠,转身走出这杂乱的贫民区。

    说是回府,眴萦并没有往回去的方向走,反而出了城,沿着护城河慢慢走着。在一株碧柳下停住,微风吹过,带起长长的柳条,温柔的拂过她的脸颊。水面上漾起的波纹,显得如此的温柔平缓,可是又有谁知道,这平静的表面下,有多少暗流汹涌?

    早春的白昼并不算长,夜幕降临慢慢这片土地。月亮的银辉透过木屋顶上的那个大洞洒在老汉的身上时,他才翻了翻身子,从沉沉的醉酒中醒过来。

    他刚一清醒,便感觉屋里多了一个人的呼吸。

    “是谁?”

    一个人随着他的话音慢慢从屋内阴暗处走出来。

    在月光下,他看清楚了那人的样貌,英俊的眉目,漠然的神色,血色的红衣,以及闪着寒光的长剑。

    “是你——”他惊呼。

    “不错,是我。”那人琥珀色的眼里古井无波,看着他的眼神如同看一件死物。

    “他叫你来取我性命?”

    “是的。”

    片刻后,屋内再次悄无声息,持剑的男子拉开门走出来,慢慢消失在夜色中,他身后,腾起一片火光。

    第二日,眴萦先是进宫一趟,然后再回府换装,仍是出来游玩。云棠跟在她身后,见她去的方向正是昨日的贫民区,虽然不解,但瞧见眴萦的脸色也知道不该多问,只好静静的跟在后面。

    刚走进那条巷子,眴萦便感觉有点不对劲,空气中隐隐飘荡着什么烧焦的味道。往巷内走去,远远的便瞧见昨日的木屋处围着一群人,指指点点。

    发生什么事了?

    “真是惨啊,都被烧成那样了……”一个人摇着头走开,眴萦路过她身边,刚好听到这句话。

    “让开让开……”几个官差匆匆赶来,人们自然让开一条路容他们通过,顺着分开的人流看过去,眴萦惊诧的睁大眼。

    这里,昨日还顽强立着的小木屋,这是已经烧成了一片废墟,余火未尽,还冒着黑烟。那几个官差走进废墟里找了找,最后抬出了一具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呕……”灼烧的味道顺风飘过,眴萦忍不住干呕。

    “公子你没事吧?”虽然云棠对这个场面也是不耐,可是到底能够忍受,对于眴萦的状况却不知如何是好。

    捂住口鼻,朝云棠摆摆手,最后朝那片废墟看了一眼,眴萦转身便走。

    她还记得昨日在那木屋中,老汉有力的呼吸,不过短短一晚的时间,好好的人怎么就成这样了?

    是他吗?是他杀了这个人吗?难道一定要赶尽杀绝?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眴萦脑海一片混乱,疾疾走了几步,又一个顿步停下来,她大口大口的吸气,胸口因为动作起伏剧烈,只觉的那令人作呕的烧焦的味道四面八方地冲她涌过来,几乎窒息。

    她到底不是这个时代的上位者,生于自由平等环境的她,骨子里完全没有是百姓为蝼蚁的蔑视心态,遇到这样的情况,第一个反应不是“死了就死了”的轻描淡写,而是不知如何是好的慌乱。

    这个时代,与二十一世纪完全不同,对于上位者来说,人命如草芥。

    对于这件事,她,又能做什么?

    慌乱中,一片幽静的竹林闪入脑海。

    这章有些沉重了,我自己写得都有点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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