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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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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忽闻归期至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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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更。。。自动发表。

    今天照样是一个艳阳天,挂在天边的圆饼金灿灿,明晃晃。

    眴萦在屋里整整闷了一个星期,首要的原因自然是躲着寂寒,其次也是因为身上的伤还没好,不得不躺在床上休息。

    可是就算要躲着寂寒,要养伤,她也在屋子里憋了整整一个星期了,生生将她别出一股怨气来。她不是古代那些一门不出大门不迈的千金小姐,大家闺秀,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女性,是一个有思想,有纪律,有理想,有抱负的三好青年,可不能在这张大床上虚度青春。

    当然,这里的抱负就得另当别论了。在二十一世纪,她的理想就是作一名像父亲那样优秀的警官,可是,在这里,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回到属于她的时代的路。

    甩开心中的阴霾,眴萦在碧艾的帮助下穿好衣衫,吃罢午饭后,便领着云棠出门去了。在碧艾悉心照顾下,她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行走不成问题。

    自从那天救下朔冉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如兰的贵公子,听云棠说舅父把他关在地牢里,也不知道寂寒有没有为难他。

    前几天知道这个消息时不是不想把他从地牢里救出来,只是那时她自顾不暇,就先将这事放在了一边。现在看来寂寒完全没有苛责她的意思,她的心也就渐渐放下来,也就有了闲心去关心朔冉。今天她是要去看看朔冉,如果可以的话,就将他从牢里救出来吧,以自己的身份这应该不是难事。毕竟,以这个时代的眼光来看,朔冉身份很是高贵,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忍受这种牢狱之灾。

    华城,熟悉的小树林,池渊师徒二人。

    今天这位年近不惑的老者并没有穿那一身夜行衣,而是换上了一身灰缎面的锦袍,做工精细,花白的头发束在头上,完全没有那晚出鞘的戾气,倒像一个慈祥的长者,风度翩翩,儒雅天成。

    “嗷嗷,嗷嗷。”脆嫩的叫声响起,一只雪白的小狐从池渊脚边探出头,瞅了瞅老人,后腿一蹬,便楸着池渊的衣袍一路攀上他的肩膀。

    “这是哪来的小东西?”他明显不曾见过自己徒弟身边曾有过这么一个灵气逼人的小狐,老者不由惊讶。

    “前几天在永乐山遇到的。”池渊看到雪白的袍子上脏兮兮的爪印,也不介意,摸了摸三月细滑的皮毛,道:“当时它倒在路边,几乎绝命,我见它可怜,就把它救了回来。它倒也乖巧可人。”

    像是在回应池渊的话,小狐三月亲热的蹭了蹭主人鬓边乌黑的发。

    “这样也好。”老者拍拍池渊肩膀,“这小狐也算是机灵可爱,有它陪着你,你那冷清的性子也许可以改一改。”

    “师父说的是。”池渊一笑,像是听进去了,又像是不置可否。

    “池渊。”老人一顿,转过身去,望着华城的方向,声音里带着些许怅然,“你先回京去吧,为师在这里……还有些事做。”

    “好。”池渊乖巧答道。继而看到老人有些寂寥的背影,眸光闪动,“师傅既然如此担心朔冉,为何不直接将他救出来,留着身边岂不更好。”他的声音一如既往,不起不伏,温柔的无懈可击,只是那漆黑的眼眸中,化开了一丝关切。

    老头诧异地回头一看,他竟然都知道?想了想又笑了笑,有什么事可以瞒过他这冰雪聪慧的小徒弟呢?曾经在雪地上抱回的那个柔弱婴孩,如此已经长成了这么一个惊才绝艳的青年,只是他这小徒弟的性子也太过冷清,这样他在骄傲欣慰的同时又生出一抹担忧。

    池渊虽然幼时被父母遗弃,无依无靠,却还是在自己的照顾下欢乐无忧的长大,只是,冉儿那个孩子……

    老人心中一痛,无论如何,他都要护得那个孩子平平安安。

    当年他离开,就注定不会再理会前皇室的一切事情,他更不会让朔冉见到他,所以,他只需要在暗中除去一切对他不利的因素就好。

    “那十个将领呢?”

    “死了。”风轻云淡的语气好像讨论的不是人的生死。

    “你杀的?”老者皱眉,在得到徒弟肯定的答案后,叹了口气。

    死了也好,这样知道朔冉身份的人除了沁阳公主和那个侍卫就再无其他了,那个蠢货城主已经被他制造假象猝死在牢中,只是那十个将领……

    老人还记得先帝在时,他们是那般的意气风发,只是现在,却都客死他乡。罢了罢了,国已不存,还想这些做什么,他只保住朔家最后一滴血脉就好,其他的,他也懒得多管。

    只是,眴萦娃子,老人凝眸,你既然救下冉儿,也知晓了他的真实身份,那就好好护住他,莫叫我失望才好。

    “沁阳公主,很是不错。”池渊哂笑。

    看了看池渊那淡漠的神色,老人在心底叹口气,他这个小徒弟做事可比自己狠绝得多,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再说将军府,眴萦一路走出自己的院子,刚走了一个转角,就被匆匆迎上来的方季田叫住了。

    方季田这个军师样貌是个俊雅的中年大叔,足智多谋,带人也甚是和气,让人很容易就对他生出好感,关键是那次在眴萦跑路的时候大方地给她提了二十两银子,所以眴萦对这位大叔更加喜欢。

    只是在方季田说明来意后,眴萦望着那张好看的脸,却再也提不起欢喜的情绪,只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

    很简单,他的舅父大人请她走一趟。

    眴萦惊恐万丈,欲哭无泪,早知道就窝在屋里不出来了,一出来就准没好事,她是真的有点惧怕她的舅父,那个浑身血腥的元帅。

    她现在可不可以立马装晕啊?这样是不是就不用过去了?

    当然,这些念头她也只敢在心里偷偷YY一下,脚下还是乖乖地跟着方季田去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眴萦一去不复还。

    云棠,今日我就去了,明年的今天,一定不要忘记给我烧纸钱。眴萦嘴角抽搐,被自己现在的想法逗乐了。笑过之后,也就没有那么紧张。

    平复一下忐忑的心情,眴萦跨过高高的门坎,走进寂寒的屋子。

    “不知舅父叫我有什么事。”

    寂寒正在书桌边看一份兵力分布图,闻言,抬头温和一笑:“沁阳,你跟我出来也将近五年了。”眴萦不 知他是什么意思,只好静静听着,“如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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