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看了一眼温茗殊,无奈摇摇头,一言不发的变回了兽形的模样,虎头巨爪的白色异兽立在温茗殊的身边,任温茗殊上下。
“单于放心,我很乖的,我现在不仅维护了森林的规矩,而且还能找到和你们不一样的对手练习,一定不会玩物丧志的。”将嘴里的草茎拿出来扔掉,温茗殊笑嘻嘻的没个正形:“我可是等着有一天战胜单于的。”
单于回过头,眼里是浓浓的无奈和宠溺:“你还是先将事情对温莎他们交代清楚。”
“单于,你越强,我的斗志只会越高。我喜欢攀越高山的感觉,即使山再高,在征服山顶之前,我也绝不会放弃。所以你什么也不需要顾虑。”看着单于的眼睛,温茗殊难得的严肃了一会儿,但是马上又恢复了他那副笑嘻嘻的不正经样子:“温莎,你和瑞亚到森林边缘去等我,正好你们也可以熟悉一下环境。如果时间足够,最好和木畹汀联系一下,我相信他会很高兴见到你们的。”
温茗殊知道在他止步不前的同时,单于却在飞快的进步,不,温茗殊有种感觉,单于不是在进步,而是在拾起他往日的境界,他甚至有种感觉,单于的这种恢复就来自于那一日他给单于的瓷瓶。但是因为他的原因,单于也一直都在压抑自己的实力,虽然在压抑的同时单于的每一步都更加凝实,但是太过于压制总归还是不好的。更何况他也知道单于为什么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他努力去追逐他定下的这个目标,并且让他不会因为他们双方差距太大而放弃这个目标。
从导师的方面来看,无论从哪个角度,单于都是最仔细的,即使偶尔他会小看他。但是有这么一个亦师亦友的人在身边,他很满足。
“小少爷请一路小心。”温莎没有一丝疑问的就接下了温茗殊的任务,其实她刚刚就在怀疑,先知说的这个森林,真的只是用来避祸那么简单吗?她不是对人类抱以仇恨的莱格拉斯,也不是对一切都大大咧咧的瑞亚,作为魔法师,她的感知非常敏锐,她很容易就能发现,无论是单于给温茗殊的用品还是今天碰到的这些人的衣着用具、武技习惯都同她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这样的差距,绝对不会是她避开人群十多年就会出现的。能够提前出去看看,自然是最好的选择,她有那个信心,只要她的法师塔好好的放在森林里,她就不会担心无法再回来。
希望先知保佑她,希望伟大的水神不要抛弃她的信徒。
“小少爷,那个木畹汀是少女吧,我怎么好意思去少女那里。”瑞亚挠挠头,其实在希腊神界,男女大防还是比较严格的。
温茗殊相信,瑞亚一定不想知道木畹汀到底是谁的,所以他喜欢面带微笑的给他解释:“瑞亚,木畹汀是男的,你见过他,就是木华。”
“哦,原来是他啊。”瑞亚顿时明白了,想起明明和他一样也被自家小少爷常常欺负,但是对待他却和自家小少爷恶劣的时候有的一拼的木畹汀,就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这么喜欢做一些无聊的事情:“他明明叫木华,怎么又改名了?不行,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去问问他,畹汀这个名字一看就是柔软的少女,和他完全不相称。”
应该说泰坦果然不愧是希腊神界最古老的居民之一、宙斯的亲眷吗?温茗殊满意的点点头,非常的期待过会儿能够看到木畹汀欺负泰坦,结果自己被气个半死,然后更加恶劣的让泰坦说他和自己一样欺负人。
欺负迟钝的老实人,果然也是一种乐趣啊。温茗殊对于他的恶劣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这些不过的正餐前的开胃小菜而已,如果开胃小菜都做不好,他的正餐要怎么下肚呢?
单于的速度是非常快的,而且论起战斗的敏锐度,单于比起温茗殊而言要高上一大截。毕竟温茗殊虽然也受过很多有关战斗的训练,但是前世作为影子,他还有许多需要学习的,不可能完全专注于战斗,而这一世,即使他算是被放养了,也还远远没有追上单于。
所以坐在单于的背上,温茗殊仔仔细细的看着单于每一个略微停顿的落脚点,在心里记下这些落脚点周围的地形和变换的方位,全神贯注的一刻也不敢休息。温茗殊知道,这是单于在给他开小灶,而他需要做的就是竭尽全力吸收这些他所没有的东西。
单于最后停下的地方是一个距离森林边缘还有一部分距离的小型盆地。这个盆地的地形非常独特,最深的地方只能堪堪站住一只豹子,周围是密密麻麻的草丛,将四周遮的严严实实,从外面绝对看不到里面,从里面也看不到外面发生的事情。
这个地方绝对不是最适合偷袭的地方。温茗殊从单于的背上下来,看着单于,他相信单于绝对不会没有任何意义的带他到这个地方来。
“我在这个地方等你。”果然,单于在温茗殊的面前化为了人形,看着温茗殊的目光褪去了无奈,不允许他有任何的逃避:“一刻钟必须解决。”
“单于放心吧,一刻钟足够了。”那些人从武力而言,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他,但是他不知道那些人会使什么阴招,也不清楚这个世界的人打架用的是什么样的方式,虽然看过了,但是总还是没有亲身体验来的清楚。只有在森林里面给他练过了手,到了外面的时候他才会更加的应对随心。
其实,他绝对没有给自己染血找借口的想法,只不过错过了这个机会,到了外面,想要染上人血,恐怕真的没有这么简单了。
说了要和单于对战的,如果连人血都没有染过,会不会差的太远了?要知道单于一看就知道是什么血都染过的,虽然他这辈子基本上是没有去沾染洪荒生物的血的可能了,但是连人血都不染,岂不是太差劲了?当然,上辈子染得血不算数。
他的目标的追上单于,然后超过去,虽然连染血的种类都要比似乎有些幼稚了,不过他可控制不了这种冲动。
扒开身前长得郁郁葱葱的草叶,温茗殊头也不回的往他刚刚在单于身边记着的第一个落脚点走去。虽然单于从那个地方过来,落脚点有不少,但是结合单于现在所在的地方,他就能知道哪些是有用的,而哪些是在这一次用不上的了。
拔上一株随处可见的草,将草茎塞进嘴里,找一株距离单于的落脚点最近的大树,几个纵身落在距离地面算不得太远的树枝上,温茗殊背靠着树木的主干,咬着草茎,等着那些人找过来的身影。
若是那药材无用、或者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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