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点了?”原以沫睁开眼睛,看到楼翎伏在床边。
“晚上7点。”楼翎睁开眼,看看了手表:“你醒了?”他的神情有些憔悴,眼中带着着担忧:“感觉怎么样?伤口痛得厉害吗?”
原以沫看着他,唇边一点点地扬起微笑,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大碍。”
楼翎扶着她坐起来,并用枕头替她垫在腰后。
原以沫看着他,眼神中难免有些异样:“你在这里守了我一夜?”这似乎不是他这样的人会做的事情,可是他偏偏做了。
楼翎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站直身子,伸了伸懒腰。他走到客厅里倒了一杯温水走进来:“吃药吧!”昨晚他将东方信交待的注意事项背得很清楚。
原以沫勉强坐起来,接过药丸一口吞下,突然惊呼了一声:“你,你,我······你帮我换了衣服?”
楼翎的脸上居然浮起一抹可疑的红色,嘴上却道:“你昨晚那个样子,又脏又臭,我实在是闻不下去了,才,才······”
原以沫紧紧捂着睡衣的领口,似乎有些发抖:“你居然······”
“我只是替你擦了一下身子,换了一件睡衣,其他的可什么都没干。”楼翎也觉得气氛有些尴尬,理直气壮地道。
“还擦了身子?”原以沫几乎晕倒了,喃喃地道:“那不是全被你看光了。”
“哪有那个心情?”楼翎几乎是脱口而出:“你从东方信离开后一直在昏迷,身子一会冷一会热,全身都是汗湿,我担心得不得了······”
“······”原以沫低声道:“我,我······那个······谢谢你。”
房间又陷入了沉默的尴尬中,原以沫悄悄抬起头看着楼翎,轻轻地道:“我是说昨晚,刘敏的事情,谢谢你。”
楼翎低叹了一口气,将手放在原以沫额上,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发烧。”
原以沫心中升起暖意,对于他看了自己的身子的事情,居然也不在意了,起初只是因为羞涩,却不是愤怒。加上看到他的衣服皱了很多,脸上的神情也十分憔悴,显然昨晚一点没睡,心中不由得升一丝歉意,挣扎着下床:“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吧!······”行动间,不小心扯到伤口,她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心点。”楼翎冲过来扶住原以沫,微责道:“你饿了是吗?我去给你弄吃的,你就别动了,笨手笨脚的,小心伤口裂开。”
听到这话,原以沫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起来:“你会弄吗?”
楼翎身子一僵,表情也有一些不自然起来:“我,我······”
原以沫叹了一口气:“还是我来吧。”
“不行。”楼翎坚持:“你伤成这样······”
原以沫扬了扬唇:“没关系,更重的伤我都挨过来了,这只是小伤。”
“病人就应该有病人的样子。”楼翎皱眉紧紧拉着她的手不放。
最后终于妥协,由原以沫口诉,楼翎动手煮东西。尽管如此,原以沫还是很怀疑楼翎实际应变能力。
“切,得太大块了······小心手。”
“要先放水······”先放油后放水的下场就是被油烫到。
“那是盐巴。”原以沫无力了。
“鸡蛋不能整个放进去的。”她真的很怀疑他有没有常识。
看着眼前这一大碗面疙瘩,原以沫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右手轻轻拿起筷子。
楼翎迟疑了一下,小声道:“要不我们出外面去吃吧!”
“不,我喜欢吃。”原以沫低下头,将一团面条放入口中,鼻子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好吃吗?”楼翎急切地问道。
“好,吃。”原以沫根本不知道口中的食物是什么滋味,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的狼狈男人,名贵的衬衣长裤渗湿了一大片,挽起的袖子上染着酱油的颜色,脸上和胳膊上还印着几点红印,是刚才被油烫到的。低下头,原以沫乱胡往嘴里塞东西,喉咙却有些堵塞了。她是那种受不了别人对她好的人,别人一对她好,她就完全没办法了。
“这是我第一次煮面条。”楼翎看着原以沫微笑道:“我知道,味道一定不怎么样,但是你也不用这么捧场的。”
“这是我吃过的最有份量的面条。”原以沫食量向来小,吃了几口也就吃不下去了,推开面碗,脸上带着微笑:“味道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很珍贵,谢谢你。”
“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楼翎直视着原以沫。
原以沫再次漾出她的小酒窝:“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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