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澄从练武之初,便有许多长辈教导她一旦动武则必须让心神彻底沉静下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注意着身周没一丝一毫的变化,同时也要全心关注地与所战之人打斗,不得能丁点的失神,因此苏澄仅仅表情看上去,与付红几乎同等沉静。
打斗心态相仿、经验也相差并不多,但苏澄的内功、轻功、武器都要高出付红,这就是一场不公平的打斗,结局也没有什么意外。
在三四十招后,付红被苏澄近身、进而被白剑穿透了心脏,瞬间地停顿后又被苏澄砍去了头颅,彻底死亡。
颜煜在一旁看得心有不忍,可他也仅仅是有些许的不忍,却并未向初遇苏澄那样阻止苏澄,他没有半点阻止的立场,也不能因为一丝不忍而阻止。
苏澄习惯不变先搜走了付红身上的银票,看到付红的武器质量不错时,也顺手收了起来,然后检查了付红所住地方的房间,银票、武学秘籍什么的都拿走,其他的则原封不动,做完这一切,顺手从付红住的房间里拿出了一个衣服将付红的头颅包裹好,在钟越去找她之时交给钟越处理。
和以往一样,苏澄每次做完她所谓的女侠任务后多会认真仔细的反省一番,对任务对象的琢磨、打斗的经历、还有她自己的武功所需要改进的地方……说起来,因为前世的遭遇,苏澄对待女子比对待男子要宽容得多,可当随着对这个世界越来越深的接触,苏澄对男女立场的观念也潜移默化地改变着。
前世男人必须做什么、有什么样的习惯、在社会上的行为等,因为大社会环境,很多都有相同的规律,大部分的男子都有强烈的自尊心、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家里过上更好的生活,也有的把无赖和流氓当成个性,不少人成功之后还会将背叛妻子当做是一种世俗。
女子和男子一样有着不少相同的本性规律,强或者弱,都想找或者必须找一个男子,最好能依靠,感性、不自觉地善良,说是物质,可绝大部分在潜意识里都把感情看得比物质重要的多,对待自身也要洁身自好得多,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这个世界呢,大社会环境几乎没听说过标榜男女平等,但无论古籍记载还是如今的世俗,男人和女人几乎只有一点不同,那就是生育,男子还是无法生育,生育的重担仍然在女子身上,但无论是社会地位、本身资质等等都再没有区别,只奉行强者。
因此面对敌人时,或许会有些人颜控一些,看到异性美人不忍心下手,但几乎不存在因对方是男子或者女子而轻视、忍让的事情。
男子可以做采花大盗,女子也可以做采草大盗,一样被世俗唾弃。
男子能继承家业、建功立业,女子也接受着同样的教育、能够成为家族的领头人、掌控着,招婿传承。
在月亮下喝着酒,想了半天的苏澄,最终在迷茫中苦笑了几声,或者这就是带着记忆投胎的后遗症,这个世界的人她几乎没见过因为本身是男是女而烦恼的,但她却经常考虑男女这中间的差距,之后又总是得出男女没什么区别的结果,实在是自寻烦恼。
颜煜在房间里画着符咒,不过他这些都是练习,并非真的制作,他之前受损的经脉还没有痊愈,制作灵符又需要大量的灵力或者真气支撑,他尚无法做到,妄动的话不一定会成功制作出灵符,却一定会让他的伤势加重。
不如好好练习练习,等伤势完全好了再进行制作,尤其是破魔灵符,得多制作一些,修魔者太恐怖了,以前在天一门中仅仅听说过,没很放在心上,也不太当一回事,修魔者比起修仙者要少得太多,不仅世俗之人很难见到,便是同层次的修仙者一辈子也极难见到一个。
颜煜觉得自己的运气不太好,才出山没多久就见到了修魔者,而且对方还对自己身上的东西有所觊觎,也不对,那些修魔者所觊觎的东西,颜煜根本没带在身上。
想到这里,颜煜想到给他传信的柳毓,他赶到柳毓所说的地方后,柳毓已经将郭和尚给掩埋好了,两人交流了一番,柳毓就离开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可别再遇到修魔者才好。
如今世间的三大修仙门派,之间也有争夺,可一旦修魔者出现,便能很快站在一起,共同对抗修魔者。
修魔者无论是本身的修炼功法还是行为做事都太霸道、不留余地,听说几万年前的修仙界破灭也和修魔者有关,因此仅剩的修仙者前辈们大多对修魔者忌恨非常,经常教导底下的弟子,遇到修魔者,能杀则杀,不能杀则干脆不要出现在修魔者身边,足见修魔者的危险。
之后的日子里,颜煜总和苏澄一起出行任务,在苏澄细致地讲解下也对世俗江湖有了更全面的认识。
现在的江湖几乎是关于十几万年前的古籍里记载的修仙界的缩小版,不过那时的天下苍生被修仙界的门派所掌控,而现在则被修炼武学的武者门派所掌控,也不知道过了几万年,是否还会有变化?
可即便是变化又能变化到哪里呢?武学没落后人们又该尊崇什么呢?或者说武学没落后,又有什么能够让人站在世间万种生灵的巅峰?
一天,苏澄刚带着颜煜走向一处任务地点,本神情淡淡的颜煜突然凝重起来,低声道。“有魔气!”
“哪里?”
颜煜运起轻功顺着感应方向到了一处普普通通的巷子中的小院门前,紧盯着院门。“这里。”
苏澄脚尖点地,飞身进入院中,院子很小,五间房,三间正房和厨房以及茅房,院子种了几棵树,简单得很,苏澄没有直接闯入房间,而是敛息凝神、手握白剑、小心翼翼地靠近有气息起伏的正房卧室的窗户。
仔细听时,从窗户里还传出阵阵压抑的痛苦之声,微弱又渗人。
颜煜无奈叹了口气,也跟着飞身进入。
苏澄趴在半开的窗户上看进去,顿时瞪大眼睛,折射出匪夷所思的样子,只见房间里的桌子上平躺着一个年轻少妇,而少妇旁边一个中年男子的手正□少妇的心脏处,血流了一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妇进气少出气多,却仍旧没有彻底死亡。
苏澄之前有听过钟越讲述的关于城中出现多起残忍命案的事情,也听颜煜说过修魔者都是用其他生灵的生命修炼,可以前毕竟没见过,多少还有些想象不出,却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的修炼方式竟然这么诡异、令人惊悚。
“谁?”男子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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