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然后笑着摇摇头:“我曾经是野战军的一名军人,主要丛林作战。那一次是执行一次任务,对方是一个罪犯,可是。就算是罪犯又如何?她那么大的肚子,她是一个母亲,我却毫不留情的开了枪。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她在死之前看着我的目光,惊恐悲哀伤痛得让我不寒而栗。年轻的时候,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是,当我有了妻子当我有了孩子的时候,那时候的情景却忍不住在我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不断的刺激我,不断的蚕食着我的坚强。我忍不住想象我的妻子和孩子如果是这样被人杀掉的时候,我会是什么感受,可是。我想不到,我也不敢想。日子便这么过,一直到进入游戏。”
说到了这里,弹痕望着夏末,目光中露出一种悲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已。
夏末歪了歪头。大胆的推测着:“你不要告诉我,你进入游戏之后,那个女人的老公来找你报复吧。”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甚至干笑起来:“弹痕你应该知道,这种故事太狗血了,一般只是会在电视剧和小说里才会出现,出现在现实里的几率很低的。”
弹痕也咧开了嘴角笑了起来:“有时候啊,生活远比我们看到的最狗血的艺术创作还要狗血无数倍。”
“靠!”夏末翻了个白眼,终于直起了身体,将自己靠在了椅背上,双手抱在胸前:“他来找你,所以,你就让他杀了?任打任骂,甚至将这条小命都打算弓手送上?我说,弹痕。你已经四十岁了,你是男人好不好?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你丢人不丢人!”
随着夏末的声音,弹痕终于下了出声,他的胸口上有伤口,就算是笑的时候也不得不捂住,最后他摇了摇头:“流火,你真的是想象力太丰富了。”
“难道不是?”夏末的声音尖锐了起来。
弹痕只是摇头:“就诚如你所说的,我已经四十岁了,我是个男人,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又是一个杀过不少人的四十岁的老男人,你觉得会做出你所说的那种白痴事情吗?”
夏末歪着头上上下下看了看弹痕,判断了半天最后还是摇摇头,弹痕说的没有错,这种事做出来实在是太白痴了,跟弹痕平时做事的风格完全不像:“那你身上的伤哪来的?”
“对方找到我,直接告诉了我身份,我就散在洒脱,在没心没肺,那件事,那个女人在我的记忆中已经盘横了太久了,所以,我当时根本就没有回过神来。我根本就没有料到,那个女人的丈夫会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承认,我当时真的有点傻了,就不过这几秒钟的功夫,他带的人偷袭了我。本来就双拳难敌四手,对方又是有备而来的偷袭,很快……”他指了指自己上下的样子:“我就这幅德行了,要不是九桑和空城在附近出现救了我,可能,你就看不到我了。”
夏末的愣了好半天,却没有想到事情是这样,她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她绝对不会想要告诉弹痕,她刚才听到这个故事时候的紧张,就好像她以为弹痕会死一样。
“好了,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出去吧,我也累了,想要休息一下。”弹痕继续伸出手抚摸着夏末那乌黑的如同水草一样的头发。
夏末却拧起了眉毛:“弹痕,你该不会以为我的脑浆容量为零吧。你说了一个悲情的故事,然后就想打算打发我走,你当我是白痴?我的问题呢?是谁干的?”
弹痕忍不住苦笑起来:“你说你这个孩子……我跟你说,女孩子太过聪明和偏执都不是什么好事。”
面对弹痕忍不住开口的唐僧嘴。夏末却不为所动,两个人就这样各持己见的僵持着,最后,弹痕终于熬不住了:“这是我在进入游戏之前的事情,别要问了,和你无关。”
夏末只是挑着眉毛,龇着牙。什么话都不说,就好像她刚才一直坚持的样子一样。许久之后,弹痕颓然的仰起头靠在墙上:“流火,你这样的性格是嫁不出去的。”
夏末冷笑几声,嘲讽弹痕的左顾而言他。
最后,弹痕实在是执拗不过夏末,说出了一个名字。
可是,这个名字却让夏末愣在了那里。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她看着弹痕的目光有些犹疑,不太确定的小心重复着那个人的名字:“你确定你说的是这个人。我没有听错?”
弹痕也有些奇怪夏末的表情,他点点头:“怎么了?你的表情是……”
夏末猛的咬住了嘴唇,站起了身体,大概因为她站起来的速度太快,用力太猛,那原本好好摆放在地上,任她坐在上面的椅子,直接就朝后仰倒了,她的一双眼睛等得老大,双手也仅仅的握着。骨节已经变得惨白,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根里挤出来:“居然占便宜都占都我头上了!”
说着,她转身就冲了出去,弹痕本想叫住她,可是,伸出手什么都没有抓住。他急忙又叫了几声,可是哪里还有夏末的身影。
夏末出门就上了白蹄乌,直接朝着镇长衙门奔去。她的速度极快,又是一脸的肃杀之气,在到了镇长衙门之外就直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动作干净利落,连一点踉跄都没有,就好像这样的动作她已经练了无数次一样,事实上,她在上一世这样的下马本来也就练不知道多少次了。见她下了马,旁边立刻跑出一个侍卫,夏末看都没有看他,直接将自己手里的马鞭丢给了她,人已经朝着正堂奔去了。
还没有走进正堂,刚刚进了院子,就看见秋来迎面走了过来,一个多月未见,显然她已经养好了伤,脸色不错,不过并没有穿铠甲,今天天气晴好,不过却还是寒风簌簌,她传了一件棉毛袍子,跟着寒上晓楼一起从正堂走了出来,两个人有说有笑,似乎谈论到了一个不错的话题。这一抬眼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朝着她们奔过来,不,应该说朝着正堂奔去。
她脚步疾如风,快的让人几乎只看得到一道残影,让两个站在院子里的女人都微微一愣,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是流火!”转身跟着她就朝着屋子里奔去。不想在冲进了正堂的时候,就看见原本在屋子里议事的饮冬和几个高层都走了出来,饮冬甚至还将门关上了,然后便站在了门前当起了门神。
“出什么事了?”秋来冲到饮冬身边:“刚才那个人是流火是吧,好像看起来……”
她的话都没有说完,饮冬就抬起了一根手指放在了唇边嘘了一声,然后摇摇头:“这里与你们无关,你们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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