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川冷冷挑眉,“你们又勾搭在一起?”
元音嗤哼了一声,本想反驳,转念一想,说道:“不是又勾搭在一起,我们本来就是很亲密的关系。”她刻意咬重了“亲密”这两个字。
陆柏川黑眸骤缩,用力拖过她的手臂,沉声质问:“那就不如说说你们亲密到什么程度?”
元音奋力挣扎,试图甩开他,“你这样问我,是在乎我?恐怕不是,难不成是嫉妒?”
“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权知道。”
元音见他如此霸道,再也按捺不住了,“我已经提出离婚了,不想再接受接受你的干涉!你和郝敏怎么样我不会管,我和学长之间如何也不必向你交代!”
陆柏川侧过头,车窗外路灯的光芒落在他脸上,俊容有几分凌厉,“你不说,是因为你心虚吧。”
“不管我以前喜欢过谁,可是和你结婚之后,我一直行得正,坐得端,没什么好心虚的。至于以后,我会考虑别的男人,毕竟我也得为自己打算一下。”
陆柏川一听,猛然将她拥入怀中,“元音,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离婚,你想都别想。”
元音狠狠吸了口气,说:“陆柏川,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既然你喜欢郝敏,离婚不是正好吗,你可以正大光明地和她在一起。难道你们要一直偷偷摸摸,你忍心让她成为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我和郝敏什么都没有,你拿她说事,分明是为你和韩西城找借口。你想离婚,恐怕真正的原因是为了他吧!”
元音不想吵架,她以前就讨厌歇斯底里的女人,不想自己也变成那样,于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说话不要太过分,怎么指责我都没关系,不要羞辱韩西城,他是我最珍贵的朋友。”
“这么维护韩西城,他对你很好吗?你走了这几天,谁知道你们干了什么,上床了?他在床上能满足你?”陆柏川口不择言地乱说一通。
元音全身的血液直往脑门冲上去,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陆柏川没想到她真的敢动手打他,眸光锋利地像把刀,轻松就将她的手腕抓住,“你敢打我?看来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陆柏川,你这个思想龌龊的王八蛋,我鄙视你!”
素来骄傲的男人岂能容得了一个向来百依百顺的女人鄙视他?不能忍受这种奇耻大辱,他咬牙切齿道:“鄙视我?现在我就让你在我身下求饶!”
他的大手朝她的领口猛然扯开,只听到一声轻响,衬衣的纽扣飞弹了出去。
元音倍感羞辱,口不择言地说:“你卑鄙无耻,有什么资格跟韩西城比!”
“能不能比,要用事实说话。”陆柏川的手在她胸部rou捏。
“啊!你放手!信不信我告你婚内强jian!”
“要告什么随便你,你是我陆柏川的女人,别人碰得,我为什么碰不得?”火热的唇顷刻间吻上她的脖子,他故意用野蛮的方式啃咬着那柔嫩的肌肤。一只大手将她紧按在椅背上,另一只不客气地扯她的腰带。
元音奋力挣扎,终于知道女人和男人的体力有如何悬殊,她开始慌了,“陆柏川,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郝敏如果知道的话,会怎么想你?”她剧烈喘息着,死死按住他正在拉扯她裤链的手。
“我的每一面她都见过,不劳你操心。”陆柏川堵住她的唇,炽烈而霸道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强烈地笼罩过来。
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他了解她的每一寸肌肤,了解她的每一处敏感点,他知道怎样在最短的时间内撩拨起她的情yu,知道如何让她迷失、沉沦。
事实上也是如此,当专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时,元音真的方寸大乱,面对他技艺高超的挑逗,她脑袋晕乎乎的,逐渐迷失。
然而,她并非理智全无,明知他是在羞辱她,她不允许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臣服于他,否则就是对自己的亵渎。她心一横,用力咬破他的嘴唇。
陆柏川吃痛地闷哼出声,却没有松开她,而是展开更猛烈的攻击。
元音的胸衣被他扯掉,整个上身暴露在空气中,陆柏川捻起一边的红蕊,感觉它在手中挺立、绽放,露出一抹恶意的笑容,声音沙哑地说:“看,你有感觉了,韩西城也会让你这么兴奋吗?他知道你哪个部位敏感,知道怎么取悦你吗?”
元音羞愤欲死,恼怒地喊道:“你这个王八蛋,韩西城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陆柏川又痛又怒,一手控制她,一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元音感到惶恐,抬起膝盖像他腰间顶去,他却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腿,然后强行进入她的体内。
元音不敢相信他真的这么做了,“陆柏川,爷爷刚刚度过危险期,你就在车里强bao我,你觉得合适吗?”
“强bao的概念是有违一方的意志,你现在分明很有感觉,不是吗?”陆柏川腾出手,用腰带绑住她的手腕,“再说,爷爷中风也是因为知道了我们要离婚的事情,我现在所做的就是牢牢抓住你,相信爷爷会满意的。”
元音无声冷笑,“你现在这么做,只会把我推得更远。”
他捏着她,重重咬着她耳垂,紧压着她白嫩赤|裸的身体,声音又低又哑:“我管不了这么多,既然你的心跑了,我也要强要你的人。”
一场欢爱如同一场战争,两个人都拼尽全力战斗,一个竭力抵抗,一个奋力进攻。
陆柏川霸王硬上弓地侵占着她,恶狠狠问道:“还要不要离婚了?快说?!”
元音哪肯服软,“我就要离!”
陆柏川见她如此倔强,火气上来,更加不留情地在她身上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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