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着北岸的举动,并抓获了好几个胡人的暗哨。甚至在一些高地设置了简单的望楼,登高一看,胡人只是在河岸附近有小股骑兵游荡,丝毫不减有架浮桥的举动。虽然如此欧阳建还是比较担心,命令一支骑兵也在南岸徘徊,紧密监视,一旦胡人开架浮桥,就准备上弩兵阻击。
“府君尽管放心,冯翊虽然比不得关东的富庶大郡,可也是关中数一数二的美地。武备齐全,人马众多。我军有劲弩三十张,良弓无数,胡人若是敢渡河,保管让他们死在河里喂鱼。”几个武吏因为受到新太守的重视而雀跃不已,心想众多士族佐吏都撒手不干,如果这次让胡人退军,欧阳建一定会重用她们,所以他们对这次战事还是抱有很大的希望。
欧阳建到底谨慎保守,还是敦促士兵在营垒外设置了拒马,并增加了几个夜哨。武吏们虽然觉得这是多此一举,可毕竟不敢违背上级,只得领命。
“欧阳府君到底文人胆小,胡人又没长翅膀,能飞过洛水不成?”几个夜哨兵士蹲在简易的望楼上窃窃私语,却也没人敢偷懒去睡。因为在二更天的时候欧阳建还查过哨,处罚了一个偷睡的哨兵。
这一晚夜风凌冽,哨兵们在高处都有些发抖。一个老兵唾了口唾沫说道:“他娘的,府君可能现在睡着了。我们也下去吧,这望楼上风大,刮得我五脏都要出来了。”
“嘿,要是府君再查哨,恐怕就不是挨一顿打的小事了。”年轻的哨兵还是不敢。老兵扯了他一把道:“我们又不是去睡觉,在下边待着便是,不也是在巡哨嘛。这望楼上我可待不下去了。”
老兵两腿蹬在扶梯上正要下去,忽然看到月光下远处一群黑压压的身影,不禁大惊失色,大吼道:“不好了,胡人飞过来了!”
年轻的哨兵正要骂那老兵眼睛昏花,可是转头一看,果然黑压压一片人正朝营寨方向前行而来,赶紧抄起刁斗就发狂地敲了起来。四周的军士也醒了过来,顿时叫喊声和刁斗声一片,和衣而睡的欧阳建也猛地起了来,赶紧出账吼道:“速速召集几位军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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