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身来,酒水的浸染下她红色的心衣若隐若现。毛腾不忍她贴地受寒,趁机将她扳入怀中,紧紧地贴在了自己身上,强硬地道:“给我!”
两人的视线相对,小烈马姣好的脸蛋不断抽搐,柔美的眼神中充满恨意。毛腾酒气上冲,暗想我连你都制服不了,日后还怎么立足?心中登时一横,一只手便捂住了她的香臀,修长的指尖便向里探去。小烈马咬着牙,狠命地掐着他的胳膊,可是却无济于事。毛腾被她掐的生疼,报复般地咬住了她的嘴唇。小烈马用额头顶他无果,猛地就狠咬了他唇部,一股湿咸的味道渗入口腔,两人唇边已经布满了血丝。
毛腾终于闪过脸来,底下的手又往股间一揉,绸缎般的触感中,虽然离要害不足半寸,却感不到一丝的滑黏,只是干干如也。小烈马终于崩溃,咬着嘴唇,清露般的眼泪汩汩而出。毛腾将她的脸扳起,喘着气道:“既然如此,我把你送回荣晦那里!”
“不要……”小烈马终于翕动嘴唇,颤颤地道。
“那就给我!”
小烈马委屈地呜呜大哭起来,毛腾顿时心也软了,松开了她的手臂,那只在股间的手也抽回环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抱着坐了起来。袖口去擦拭她腮部的泪痕,却又被她死命扯开。毛腾忽然冷笑一声,带着醉意说道:“你都这般模样了,还要执拗下去?”
虽说古人保守,可这毕竟不是被理学禁锢了的宋明之后。在这个年代,人们的性观念还是比较开放的。毛腾也不大相信,她真会以死坚守。可是对这样执拗的人儿,毛腾却在之外,又生出一股怜惜来。
“我的身子,是要给李郎的!”小烈马恨恨地望着他,可是神情已经不像方才那样决绝。毛腾登时一怔,笑道:“李郎?他也是太保府上的人?”小烈马忿忿道:“江夏李氏,岂是你这兵奴所知!”毛腾顿时震怒,猛地将她按倒在地上,也不做多余事,拉开自己下裳倏然连根而没。
虽然干涩狭小,可是毛腾早已急火焚身,艰难而入自己都觉得一阵生疼。小烈马惶然无备,强咬着牙几乎痛昏过去。毛腾喘了口气,才发觉都异常艰难,而小烈马显然也是痛得不轻,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奈而委屈的脸上泪水斑斓一片,像死人一样直直躺着,动也不动。毛腾忽然有些悔意,可是事已至此,又怎么能再回头?他怜惜地轻轻将小烈马重新抱起,可是下体的摩擦却让她更加疼痛,蹙眉咬着的下唇也渗出淡淡的血丝来。毛腾不经意间一低头,才发觉席上血迹斑斑,宛如寒梅点点,原来她竟是完璧之身。
小烈马渐渐从剧痛中恢复过来,看着夺走了她贞操的男子,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恨。毛腾一只手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另一只手爱怜地抚摩着他的头发,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他温柔的举动还是小烈马本身的敏感,一阵阵带着痛和痒的酥麻感如电一般地传遍她浑身的整个毛孔,小烈马几乎不能控制自己,咬着牙强想着李郎的模样,吃力地捡起了毛腾身后的一个空酒壶。可正当她要拿着拿着酒壶去砸时,一股奇痒的感觉从脊髓中迸入顶门,她也分不清这究竟是耻辱还是快感,只是觉得自己似乎快要死了一般,就虚脱地软倒在了毛腾怀里,那只酒壶也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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