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河几人收起地上的浑圆珠子,捧在手中,感激不尽。他们在国库中见到过这种东西,这明明是难得一见的高手的玄丹啊!
实力高强着,能够在丹田中修炼出玄丹。玄丹是修者浑身力量的凝聚,承载了大半生的道力。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其中,而他人若是得到,将其炼化吸收,能够使得实力突飞猛进。
故此,辽河几人感恩戴德,对洪蒙的恩情念念不忘。然而他们不知道,事实上,一切只因啊Q贪玩,不慎将玄丹滚落,恰好滚到辽河几人身边所致。
洪蒙苦笑两声,事已至此,也没有收回的道理。他连忙将这几人扶起,好言劝慰:“各位还需自己努力。我的本身能力有限,到时候大家相互帮助,不致被人暗算便可。所以,各位还是回去,早作准备吧。”
“嗯嗯,告辞。各位出发时再见。”辽河数人纷纷起身拜谢,之后与贾钱一块退了回去。
见人走远,梁周扯住啊Q的耳朵,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丫的败家子!那玄丹是何其珍贵,你竟然白白送给他们,早知道不让你掌管玄丹。真是气死我了!”
“哎呦!快快松手,不然我主人可就发火了!咦,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也不看在主人的面上,饶了我吧。”啊Q痛苦地挣扎。
洪蒙干咳两声,痛骂:“啊Q,你今天白送了六颗玄丹,我便罚你六天不得吃饭。怎么?不服?那么,就罚你喝西北风,九天。“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啊Q大吼,强烈反抗。
过了几日,众人收拾行装,装备出发。
一大清早,吴老一帮人在符城外面等候,要代领众多符纹师队伍去一个可以考研符术的地方。据他所说,那里机关重重。充满杀机。不过,如果能够相互扶持帮助,也能冲过去。
早有人心生退意。一听到那里的危险情况,便打了退堂鼓,直接放弃了决赛。不过,这也是个别情况。毕竟决赛的诱惑力相当巨大。还是有成群结队的人马,一窝蜂地出了城。
“不知吴老要带我等去哪里?据老夫所知,万姓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去处。莫非目的地不是万姓国的某一处?”
钱通心中忧虑,他隐隐感到前面危机四伏,可是却看不透真实情况。
“额——嘿嘿。天机不可泄露。到了大家就知道了。”吴老口风甚紧,一点也不透漏。
器城城主李昏冷哼一声,大大咧咧地询问张老:“张老,你们这是要去哪?不会是火坑吧?要是老夫被坑了,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放过尔等奸诈之人。”
张老当即变了脸色,从来还没有人敢忤逆他的威严。而平日里,只有吴老一人敢和他争斗。他愤愤道:“老夫不知。一切只是吴老安排的。”
接连几个问话的人。都是吃了闭门羹。吴老张老二人不肯吐出一个字。
这般情况让本来心存疑虑的众人更加惴惴不安,他们已经感觉到,前路危险重重,肯定是危机四伏,说不定成为他人的牺牲品。
众人一路向西而行,途中也经历了几个小国。里面还有辽河几人的国家。路过之时,他们连忙回家探望。说不了几句话,只得赶路。
“不对啊。再往西走上数百里,往北一拐,就是上阳国了。咱们这样去,会不会被当成是谋反队伍啊?要是上阳国起疑心怎么办?”
走着走着,众人心中发毛,他们想到种种结果,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上阳国天兵降临。那是不可阻挡的庞大力量,没有人可以阻挡。
途中,秃头院长整个人闷闷不乐,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偶尔说出几个字,也是奇奇怪怪的。比如杀人,快跑等等。让洪蒙等人甚是慌张,还以为他疯了呢。
“我看赵院长这几日不大对劲,是不是他知道什么,却又不敢讲出来?”凡天眼睛敏锐,发现了赵院长的反常。
“可能被师傅的威逼利诱吓着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卫鱼叹息道。
“咳咳,其实,他可是我师祖。可惜,这么个比讲道理的家伙,我还不认他呢。”余文气呼呼的。
众人说说笑笑,越过山川,渡过河流,慢慢来到一片小荒漠,之后便是进入万丈大山之中。
这是一片旷古罕见的大山,自古以来鲜有人迹。唯独鸟兽虫鱼,貔貅虎豹生活在其中。深林茂密,高山林列,处处透漏着杀机。
山峦绵延不尽,然而,最为特别的就是周围有八座大山,共同守卫一片较为平坦的中心区域。他们翻山越岭,披荆斩棘,最终来到那平坦的所在,安营扎寨。
夜间,妖兽吼叫之声不绝于耳,人们可以看到,月亮从山头上划过。
秃头院长更加焦虑,他时而负着双手,在地上打转,时而观察周围地形,像是在寻找什么。这样的情况,洪蒙看在眼里,却没有多问。在这个时候,秃头院长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吴老一声令下,将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围着烧烤野味的篝火,大声说道:“众位,明日便可到达目的地,那里尽是凶险。各位还是早作打算,看看必需品是否准备齐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张老随口回应:“不错,吴老说的对,目的地马上就到。咱们已经进入上阳国南部地区的一片荒山,这里很少有人来打搅。所以,各位请放心,上阳国的部队,不会来打扰的。”
“你们怎么那么确定,上阳国就不知道咱们的动静呢?小符城决赛,那可是仅次于东吴大符城的赛事,在方圆三百里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咱们的行踪,上阳国的人肯定早就知晓了。”
立刻有人质疑吴老张老的话,这是一个较为有经验的符纹师,看上去旧历风霜,历经磨难。之所以参加符城决赛,不过是图个名声罢了。
“嗯?”吴老微眯着眼睛,一手弹了弹衣裳上面的灰尘,嘴角露出几丝狠戾之色,“这位老弟,老夫行事,一向小心谨慎。咱们出行多日,并且行迹诡秘,每每走到关键要塞城市,便是绕道而行。这般机密的行踪,会有谁知道?就算上阳国大军压境,咱们又不是图谋不轨,又不是东吴的奸细,大可仗着胆子前进。又何必这般畏畏缩缩?”
张老也要插嘴,不料器城城主李昏骂骂咧咧喝道:“少在这里争吵!这样争来争去有个屁用?你还是告诉我们,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我看这里不大干净,似乎有邪异之物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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