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叛徒?怎样的叛徒?我都听不懂。”
杨宁勉力笑笑道:“你对这些也敢八卦啊?”
“这……不能问吗?处置叛徒的话,会很可怕吗?”同志好像有点慌张,拿着粉扑的手有些颤。
“出卖瓷国军工,等同出卖国家利益,你说叛国该当何罪?”杨宁不过想吓吓他。谁知这个时尚形象师竟吓得连粉扑都拿不稳,脸上骇然变色,“原来要杀头?”
杨宁见他那副模样,不禁带着歉意道:“现在的程度,还不至于要到那种地步,但一定的处罚是肯定的了。”例如玫瑰,她上次只不过是“险些”被得手而已,还没成事实,所以最后仍能全身而退。如果已成事实,那她此刻也不知在何处铁窗之下度过漫漫长夜。
但是同志已被吓得腿都软了,“那就是说,起码也得……蹲大牢,是……是不是?”
杨宁半开玩笑道:“看你吓成这样,难道是你?”
“扑通”。同志一下子跪倒在她的面前。看来,这个对军工毫不入道的人,偏偏成为了软肋。
“为什么?”杨宁的腰部一下子剧痛起来,她痛得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看起来倒像是只准备把叛徒的咽喉一口咬碎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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