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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杨宁头大如斗,在这么短促的时间内就要自己组建一支远征团队,还要准备所有参展的资料,摸清主要竞争对手的实力和潜在客户的需求,这样的难度,简直比登天还高。
丛严递过来一部手提电脑,里面是从HR调来的整个军工集团所有员工的资料。包括他们的专业能力、专攻特长等,供杨宁任意选调。
“HR根据他们的绩效考核,把所有部门人员按照能力的高低排序出来。您可以从中选中菁英分子,加入这一次由您带领的团队之中。”
杨宁虽然身在高层,却从来没见过这玩意。她随意翻阅了一下,原来她在对外部的排名犹在汪主管和另外一名主管之下。可见HR对她的能力相当不满。她又看了一下丛严的排名,赫然列在总裁室秘书组第一。
“丛严,你排名第一呢。”她笑道。
丛严下意识地挺胸立正,做了一个笔直的军姿,“不敢。我还是秘书组的新人,还要多多向杨总学习。”
他以为杨宁会看很久,谁知杨宁竟打了个哈欠,合上了电脑,还伸了个懒腰,示意他先回去了。
这也难怪,她伤患未愈,现在还要在医院观察。就算十天后她能够领队出征,也不过滥竽充数,无功而返。他不禁有些蔑视起来。不过是投胎本事好,找了个好父亲,所以无论有没有成绩,都可以盘踞高位,傲视他人。
“那我先回去了。”他向她告别。在他快要走病房的时候,杨宁忽然道:“我明天想去拜访丛伯伯,请你务必转达。如果丛叔叔方便的话,你就来接我。”
丛严的脚步一下子止住了。她要来他家拜访被她挤下台的父亲?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但,她说话虽轻,语气却是坚定无比。他又能用什么借口推辞?
“是。我会向家父转达。”
“嗯。那就谢谢了。”
他一走出房门,杨宁就立刻拨通了曽启儿的电话。她表面上再冷静,对外人多镇定,也需要一个朋友的热心安慰。
即使这个朋友什么忙都帮不上,有时还发表些乱七八糟的小女人想法,但拥有这个朋友,的确很温暖。
“唉……唉……唉!”她连叹了三口气,把曽启儿急得半死,“你到底在愁些什么,快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果然急人所急,杨宁心底暗笑,“我只有十天的功夫去做准备,而且,我爸还派了个随时准备插我一刀的副手过来帮倒忙,我不愁死才怪呢!”
“喔——原来是工作的事,这些我真的帮不上忙,不如我替你问问天清,也许他会有办法。”做一个幸福的小女人就是好,任何难题烦事都会有人帮你撑着,何况那个人还是天龙首领邢天清。
杨宁真是羡慕得要死。“不用了,我总是要靠自己的力量解决的。这一次,明摆着就是专门用来考验我的。你知不知道邢天清的父亲跟我父亲曾经是好朋友?”
“是么?我从未听他提过。”曽启儿惊讶了。
“嗯。所以他们培育下一代的方式都是一样的。把自己的孩子一次次地推向悬崖,然后看他们能不能活着爬上来。如果因此而死了,就只能怪他们不够强壮而已!”
“好可怕的养育方式……”曽启儿心底寒寒的,继而又担心起来,“那你这一次准备怎么办?只有十天了,如果最后你爬不上来,结果会是怎样?”
杨宁沉吟了一下,苦笑道:“也许就是死吧。”
“怎么可能,难道你爸会杀了你?我想他顶多炒了你,不会有下毒手那么狠心的。”
“炒了我,也好,那我就干脆去找那只可恶的蝎子去。一辈子留在非洲大草原上当黑猩猩保姆算了。”杨宁其实还真有过这种念头。可是,她又觉得有点不甘心。她虽然爱他,但还未舍得割弃一切跟他浪迹天涯。然而他亦是一样。爱她,而不舍得割舍自由。
爱情有时的确脆弱,经不起反复的拈量和利益的权衡。
曽启儿听了,默然一阵,才道:“有时候爱情就是需要作出一点牺牲,一点让步。就像我跟天清都深爱彼此,却不得不接受聚少离多的现实,其实我何尝不想伴在他身边,不过,如果你理解他,那就要接受……”
原来朋友亦有自己的烦恼,杨宁觉得自己反而惹起了朋友的烦恼,她很不好意思地向曽启儿道了个歉,然后匆匆挂掉了电话。
第二天,丛严打电话来,表示丛伟愿意接受她的拜访。她很快就来到他们家。丛家和她家可谓世交,所以丛夫人见到她,也显得很是高兴。
但,略带一丝隐隐的嗔意。
“小宁,难得你来看丛叔叔,他呀,自从被撵出来后,就换了个模样,每天一早呆呆地专门跑去公车站,说要看人家是怎样上班的。真是个老糊涂了呢,都忘记自己都退休了……”
杨宁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她坐到丛伟身边,诚恳道:“丛叔叔,说真的,我从来没有要取代你的意思。这个位子,并不是我自己要求的。我现在心里非常惭愧……”
“不。现在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我此等老朽,实在不适宜再霸着茅坑不拉屎了。你爸的决定做得很好,很好!”丛伟比首长年纪小几岁,但心理遭受打击,才没过几天,人似已衰老了十岁。对于杨宁的到来,他既不欢迎,倒也没抗拒。
“丛叔叔,你是集团的开国功臣,我们这些做小辈的,都要依赖你创下的路才能往前走……”
“有什么用?”丛伟突然忿然道,“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自古到今开国功臣都是这般下场,我……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小宁,咱明人不说暗话,你这次来,到底是想丛伯伯这把老骨头里面榨出点什么残渣来?”
姜果然是老的辣。杨宁心头暗服,原来他一早就瞧出她有求于他。
她看着这位愤恨不已的开国功臣,道:“实不相瞒,我是来向丛叔叔求将而来的。”
“求将?”
“这次去阿布扎比,我和丛严都没有一点经验,只有丛叔叔你主持过三次的IDEX,所以,我想向你求将。不然,仅靠我的能力和那些以死标准定能力的HR报表,是绝对找不出好的将士的。我们集团这一战,肯定要铩羽而归。”
“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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