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清陷入自己的郁闷中继续跋涉。
她想,如果她把明空绝对自己的“与众不同”当成爱的话,那自己是不是太天真了,她可以断定,此时如果提出让他为萨孤瑾夜血液配型的话,他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可笑的是,自己难道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吗?
那种等他回家的感觉,让人幸福又焦躁,那种被他爱抚的感觉,娇羞又快乐,那种没头没尾的吵闹让人痛快又安慰。
那种人间烟火的温馨让人感觉温暖而又愉悦,生命的阳光那样的真实且充满无限理想。
一声叹息。
她断定自己已首先爱上了他。
她想忽略到这一点,因为她不知道这一场爱情怎么样收场,即便他也是爱着她的,她更无法知道结局。
她只是想取他身上的一点血而已,但是一个冷血无情到动了真情的黑社会老大,绝不会把取一点血的事情看得这么简单。
好了,不想这些了。
她让自己放弃胡思乱想,放弃这段郁闷的心程。
只要是动了心的事情,真让人累。
千清简单做了点吃的,反锁了门就把自己扔在了松软的大床上了。
上下眼皮刚刚合严,一通噼嘭的开门声惊着了她。
许是撞门的人被她反锁的门挡了回来,同时失了耐性,寻了下一个门去开了。
门声落了,间或传过来的是男女混合的喘息声,女人腻粘粘的声音千清没听过,一定是明空绝带了陌生的女人回来。
讨厌,哼哼唧唧的声音让人讨厌,千清觉得以前在十米开外的空场亲眼看瑾夜和风尘女人真人秀,她的心里也没曾觉得这样烦躁讨厌过。
真的讨厌。
堵上耳朵,对找棉签堵上耳朵,等等,为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做那龌龊的事,发出那样龌龊的声音,她要堵自己的耳朵,让自己的耳朵受那种罪?
不。她不要。
翻身起床,翻箱倒柜一番,开门而去,转身一个破门而入。
狗男女,我让你们哼哼唧唧讨人厌!
千清直奔那个被压在男人身下的光裸,女人,手上的宽胶带吱嘎嘎的扯开老长,纤柔的小手颇有力量,灵巧的绕来绕去,直把那个目瞪口呆的女人的嘴巴给封了个严严实实。
明空绝在微醉中早就转醒,却借着酒意故意不去理会,装模作样的像是看不懂情形似的愣着,其实心里面已经乐了个七荤八素,他差不多快要笑出来,真的绷不住了,就借着一个哈欠来掩饰,也正是这个哈欠给了千清机会,她动作利落,小手左右褪下脚上的两只袜子,胡乱团了一把直接塞进明空绝的嘴巴。
她塞袜子的手使劲往里面推了推,想要把袜子的余味发挥怠尽。
她煞有介事的拍了拍明空绝的脸,嘴角一扬,道:“袜子的滋味够好吧!”
不等明空绝捉到她,她身形一躲,闪人了。
“做个爱用得着那么大动静吗?再敢发出动物喘叫,我还有比这更臭的袜子,哼哼!”
明空绝气的想揍人,却逮不着个可以揍的人。
大力抠出嘴巴里的小袜团子,直奔浴室,他恨不得把整个牙齿舌头都重新换一个。
还做个什么鬼爱了!
这个小冰块,再不收拾怕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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