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清窝在被子里看了一天的书,明空绝发了一个晚上的疯,这才放过她,她实在是起不动了,躲在床上养精蓄锐。
黑齿雄是在她的学校找到她的。
“我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黑齿雄憔悴了不少,不过,这并不看在她的眼里。
她想起他昨天打电话时自己的所做所为,脸倏地红了一下。
黑齿雄是过来人,无需她多说一个字,单看她那低头一个脸红,就能说明所有了。
他因为她的脸红心里面疼痛的跳动了一下。
“你找我有事?”她的表情是他见惯了的冷漠。
“我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他一脸诚挚,一双眼里怜惜的目光绕着她的脸。
“我很好。”
“他对你好吗?”
“好,很好。”
“怎么可能?他对哪个女人真正好过?千千,不要委屈了自己,如果受了委屈,就回来,到我身边来,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他的话让她有点想笑,他如自己希望的那样,随意安排了她的委屈,又如他自己希望的那样,把她安排到他的身边来。
可惜,事实上,一切都不是他所希望的那样,他也不能照他意愿将她安排。
她不回答他,别开脸不看他。
“小千千,我知道你不是贪图什么的女孩子,但是我也真不知道他究竟哪里好,让你这么死心踏地的呆在他的身边!”黑齿雄深叹了一口气,终于把自己臆想的和安排的那些希望全部推翻,说出他内心解不开的谜。
“他好与不好都不是重要的,他只是他,就因为他是他,所以我喜欢他,爱上他,呆在他身边。”她听完黑齿雄对明空绝的贬损,她的一边眉毛向上一跳,带动着心里面那股不高兴,一下子蹿出胸腔来。
她回应的斩钉截铁,自然流畅,这另她自己都没有想到。
黑齿雄被她冷中带怒的样子吓了一跳。
他本来就是敬畏着她的,看到她这样为一个男人认真的发怒,他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女孩子面前是蛮可怜的。
他不愿意让自己产生这种感觉,这让身为男人的他来说,太不舒服,这比死还难受。
他是觉着自己委屈了。
他当然更不愿意让她也看出他的可怜来,话不能再多说,他低了头扭身钻进车里藏身。
千清是带着些许愠怒来到“乱剪”的,东陵秀一眼看出了她的不正常,她不问反而笑了。
“谁惹到你了?”东陵秀飞舞着手上的剪刀一边笑问。
“没有。”千清这才发觉生一个不相干人的气,从来都不是自己的作风,她为自己这种情绪变化笑了一下,她也为自己感到奇怪。
这会都是因为那个黑社会老大。
“秀,是不是说只要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上了床之后,这个女人就会依赖他爱上他呢?”
东陵秀一下子笑出声来,停下了在千清头上的挥舞。
“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想确定我是不是因为上了他的床,就真正的爱上了他。”
“可是,如果不是先爱上他,依你的个性,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呢?”
“我——”她当然不是因为爱上他才上他的床,主动的投怀送抱不过是她救人的捷径。
“噢,美女们好啊!千清小姐,我们又见面了!”这个时候,镜子里面出现一张男人痞里痞气的脸。
“御少,好久不见。”东陵秀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打招呼。
“恩,我说今天我怎么就想来这了呢?原来不只是因为需要一个新的发型,而是有千清小姐在此吸引着我呢!”申屠御邪兴奋的没话找话。
“御少,千清,你们认识?”东陵秀在镜子里面问道两个人。
被东陵秀打理妥当的千清站起来,一转身,与申屠御邪险些面对面撞上,她在他面前十公分处吐气如兰。
她说:“不认识。”
“再见,秀。”
申屠御邪与东陵秀对面一笑,两人无耐地耸耸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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