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出曾与萨孤瑾夜共同租住的那个小区,舞千清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为什么?
她被自己的心思吓了一大跳。
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慨,难道是自己厌烦了与萨孤瑾夜的相依为命?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难道瑾夜的久病让自己失去信心了吗?还是说,还是说她真的从来没有爱过瑾夜,亦或者她爱上了那个黑社会老大明空绝,因为她清楚的知道,一想起即将开往那栋别墅,她的心情是莫名的愉快!
天哪!不,不要。
她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脑海里她对自己想法的分析。
不管是哪种,不管是对萨孤瑾夜的厌倦还是对明空绝的好感,这两种都不能够被她接受。
嚓——
车子戛然而止,她趴在方向盘上冥思苦想。
向窗外望去,那霓虹最辉煌处是一家酒店,也好,她不回明空绝的别墅了,她的思绪太纠结,她需要好好沉淀一下。
寻了车位泊车,她淡然地走下去,为自己开了房间。
房间里太沉闷,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在她正烦闷的时候,肚子开始叽哩咕噜叫起来。
先解决民生最基本问题。
看见侍者端在面前桌子上的一杯红酒,舞千清抬起头来问道:“我没有叫过红酒。”
“女士,是那位先生为您点的。”舞千清随着侍者的示意偏头看到了稍远处座位上的男人。
男人从远处朝她举杯,一脸笑意漾然。
千清不领情,远远的扫了他一眼,像是回应,完全没有表情。
男人得不到想象中的回应,不请自来。
“舞小姐,噢,我可以叫你千清吗?”男人嬉皮笑脸套近乎。
“不可以。”千清还是不领情,说话的时候,眼睛根本没看他一眼,只顾着解决面前的餐点。
“想我申屠御邪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碰女人的钉子。”申屠御邪略显尴尬的笑道。
“有事?”她简单的问。
“有没有兴趣与我喝一杯?”申屠坚持不懈地发出邀请。
“没有。”她言简意赅回绝。
“如果关于明空绝关于卧底这样的事,你有没有兴趣呢?”搭讪失败,申屠无耐地选择一些具有刺激性的话题。
“说。”她猛然抬起小光头,才开始拿正眼看他,两只大眼睛亮闪闪地发着光,冷莹莹的直射他的脸。
“我要你做我的卧底。”他抬身欺近她,用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凭什么!”
“你能给你所要的任何东西,比如钱——。”
“我只要他。”她打断他,白了他一眼。
“他?明空绝。”
“对。”
“这人用得要不得,你在他身边,他信任你,你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他把“用”和“要”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他只在床上信任我。”她扫了他一眼,继续吃东西,铿锵有力的语气意要打断他所有的念想。
“你有能力让他在任何事上信任你。”
“我没有。”她有些不耐烦。
“如果你不能做我的卧底,那么就做我的女朋友。”他有点命令式的口吻对她说。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喜欢你。”他把这场应该很认真的交谈变得荒诞无赖。
“申屠警官喜欢黑社会老大的女人?”她冷笑着讥讽他。
“我不管,卧底和女朋友,你非得选一个不可。”他无赖地纠缠道。
“我饱了,再见。”
她刚要起身,他一把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从衣兜里掏出一只小小玩意。
“这是什么?”
“窃听器,把它放在明空绝的身边或者车里。”这个时候,他的表情变得极其认真。
她伸手接过了那个黑色的小东西,他松开了她,得意的笑映在脸上,那笑容像是一种等待,等待她开口与他谈做卧底的条件。
不料,她回转身,握着窃听器的手一松,那小东西倏忽下坠,在他请她喝的那杯酒里,砸出一串串小泡泡。
申屠御邪望着那个倔强的小身影渐走渐远,他的脸上露出笃定的笑意,他相信自己一届警官,与一个小女孩子做游戏,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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