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孤瑾夜和黑齿雄,这两个男的心,是无需她舞千清任何努力就得到的。
瑾夜是为她心甘奉命的那种,黑齿雄,也可能吧。
如今,舞千清发现自己只能兼顾一个人的命,那就是萨孤瑾夜。
这辈子,整个人,也只能为他这样拼了命付出吧。
千清在清静黑暗的街角点燃一枝烟,悠悠的吸完,这才往租住公寓走去。
三楼的窗口没有灯光。
瑾夜睡了吗?还是没在家?
自从得病后,他是很少不在家的,每次,不管她多晚回来,她都能看到窗口那一小片灯光,温暖安慰的静止在一处,让她总能找到回家的路。
她在路灯下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显示夜间十一点半,这个时间,窗口没有灯……难道……
不!
一种不祥的预感蹿上她的四肢百骸,头皮发麻,后背直冒冷汗。
她大步跨上台阶,三层楼的高度,她觉得遥遥无及。
钥匙在手上与门之间哗啦啦撞了半天,门才被打开。破门而入。开灯。
一室安静。
她四处找寻,没有人的影子。
瑾夜不在家。
她总算松了口气,不在家就好,这说明,他还是安好的。
有多少次梦醒,她寻着一线月光滑进他的房间,伸手探他鼻息。
她只怕他第二天醒来,见到的是他凉透了的尸体。
窗口有一束车灯晃过,倏然停下,好像就在她住的公寓楼下。
是瑾夜吧。
她趴在窗口向下望,先入眼的是一个女人的背影,确切来说,是一个妇女的背影。
妇女?
瑾夜的朋友?
她心中有疑问,但是她从来不询问,在瑾夜进到房间的时候,她也仅是淡淡地一句,你回来了,我放好了洗澡水,泡个澡再睡吧。
“千清——”在回卧室之前,他叫住了她。
“恩?”
“晚安。”
她听得出来,他要说的不是晚安,他的欲言又止泄露了他的忐忑。
“晚安。”她轻轻一句送走了他。
萨孤瑾夜狠狠地揪住了自己的胸口,心口有一种疼痛,比疾病来得更凛冽,更震憾。
他不是不知道那个小女子每天都在做些什么,她以为几顿助眠的饮食就能让他一夜不醒吗?
事实上,每到晚上,他根本没有入睡的心思,他在争分夺秒的利用他余下的生命。
白天的时间不够,他把晚上的时间利用起来,做好些事情,只为了她。
他不想要她知道,也不去道破她,只是一颗心,暗暗地疼惜着她,疼到无可救治。
他知道,她不喜询问他任何事,所以,他就不必与她解释今晚与一个妇人的约会。
他知道,还不到时候对她诉尽所有,那样她会以为他在做临终遗言,他不要吓倒她。
千清悄悄冲下楼去的时候,窗外的车子早已不见踪影,看瑾夜和妇人之间的举手投足,无关风月无关血缘,对那个妇人身影的疑惑,再无线索。
千清坐在楼道里,点燃了今天的第五枝烟。
瑾夜出现在她的背后,脚步很轻,他倚着她的身侧坐下,一手将她揽在怀中,一手摘下她唇边的香烟。
“女孩子不要吸烟,伤皮肤。”他轻轻地责备她,那语气凝聚着无尽疼惜。
“恩。”她轻恩一声,将身体慢慢靠向他,一颗小光头抵在他的肩窝。
“找到他了吗?”
“恩。”
“什么时候去找他?”
“明天。”
“小心些。”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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