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千清将车子开过地上黑齿雄的身边时,顺着车窗,将他的西服轻倏扔下。
这男人的气味沾在自己身上,着实不舒服。
下一步,她要去哪里呢?她不可能长久地开着这种豪华车子招摇过市的,更不能开到萨孤瑾夜眼前,他势必会多想。
她有必要去打扰一个人,一个算不得朋友的朋友,一个女人。
东陵秀。
她记得当初认得东陵秀还是有一段小插曲的。
那时她去网吧,她不是经常光顾那种地方的,但是得知萨孤瑾夜的病之后,她的心情陷入空前的郁闷痛苦,她想找个地方分散一下精神。
她来到了网吧,顺便查一下关于白血病的资料。
她太过漂亮的脸蛋和姣好的身材引来网吧众男一并吹哄,一个胆大的黄毛竟坐过来,伸手来揩她的油,烦躁中的千清是想要开一开打戒的,不过一个人的出手相助没能让她发泄出来。
这个人就是东陵秀,她两记飞腿就让那个黄毛趴在地上找牙了。
“我并不感谢你。”这是她对东陵秀说的第一句话。
“我并不需要你感谢我,不过,打坏了人是要麻烦警察叔叔的,如果要发泄我带你去,走,跟我走吧!”东陵秀的语气是商量,可是手已经搭上了她的手,飞也似地奔出去了。
千清是第一次被一个陌生女人近了身,不太自在,却又抵不过她的诱惑。
一向特立独行的她,跟一个陌生女人出走,并不需要犹豫。
果然,她被东陵秀带动着,发泄了一腔的苦郁。
东陵秀带她滑了一个下午的冰,她们都是没想到彼此会滑这个的。
冰刀踩在脚下,让人怀念陆地的踏实,不过,既然是来发泄的,来分散精神的,摔几个跟头都是期待之中的。
肉痛让人忘记心痛。
看着舞千清甩掉假发后露出微青的头皮,东陵秀递上一张名片,她是本市最名气最大的“乱剪”的老板娘。
从此,东陵秀成了舞千清的御用理发师。
东陵秀也有在酒吧里跳钢管舞的,她是闲来无事玩票的作为,她真正的职业是理发师。
东陵秀也是漂亮的女子,如果说舞千清的美是一种震慑的凌厉的美,那么东陵秀的美,是稍显柔和的。
舞千清的美是纯粹的、灵动的,闪耀着光辉,即便淡定也不可埋没。
东陵秀的美是圆润的,眼里闪着历经沧桑后的心计,这是她整容也无法整掉的印记。
得知东陵秀是一个理发师后,舞千清就对她脸上那稍显设计感的五官释然了,一个美发师对自己五官的要求苛刻到无可挑剔,本来也是无可挑剔的,只是舞千清的眼光太毒,些些微的破绽没能逃过千清敏感的心思,何况她同为女人。
千清与东陵秀,还算不得朋友,至少,千清从来没有承认过她是朋友,最多只是,认识。
东陵秀对她是极为热情的,却极为有眼力的从来不至招她讨厌,像是对待其他顾客一样。
今天对于舞千清的倒来,东陵秀的眼睛里闪着惊讶,不过她没有表现的太明显。
舞千清不是来理发的,好像借一身衣服也不是最主要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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