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空绝别墅里养着的那些各种品种极优,性情暴厉的狼狗,极其的让人害怕,即使是跟随了明空绝多年的保镖,对着一双双绿悠悠蓝莹莹的眼睛,也禁不住寒毛直竖。
如果,他把这个小女人放进任意一个笼子里会怎么样呢?
噢,对了,就那只吧,总皱着眉头做不耐烦状的西班牙加纳利犬,它的性子有多凶残呢?它是多年来被许多国家评为伤人以及至死最多的犬种,至今为止,是被大部分国家禁养的品种,明空绝把它弄到手,也是很不容易的呢。
“把它的笼子打开,将这个女人,放进去。”明空绝命手下们分别行事。
偌大的宠物笼子,足够每一只犬有充足的奔跑空间,无异于奔跑在空旷的草地上,待手下将她塞进去关上笼门,那嗅着陌生人气味奔跑来的加纳利犬还没有近前。
舞千清被震慑到清醒,她没有对天气万物呼风唤雨的灵力,所以她无耐于眼前任何一个想要对她怎么样的动物,她只能以一个平凡的血肉之躯安静以待。
她相信,即便她有好的身手,也对这个高至她胸下,体重接近百斤,攻击性极强的兽类,她只有一双深不见底的大眼睛,泛着冷冽的光辉,像是盯着任何一个想要摧毁她的人类一样,盯着眼前飞腾着奔向她的动物。
在加纳利犬向陌生气味做势冲击的时候,明空绝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清秀女子被撕裂了白皙皮肤的凄惨模样,新鲜血液的气味会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女人凌乱的奋力的毫无形象可言的挣扎着,声斯力竭的嘶喊着甚至叫骂着,那动物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张牙舞爪的陌生人类的,它会继续对她攻击,用它最漂亮最潇洒的动作来摧毁,撕裂……
他越想越兴奋,那将是一副怎样刺激的画面啊!
他期待着那一情景,快快发生,不,等等,他的手在做什么?
本来是要伸手去安抚一下身下性奋过度的兄弟的,怎么,怎么会不知不觉间摸上了衣兜里的打火机?
此时,他并不是把它当打火机来抓起的,他的脑海里闪过了它最重要的用途——麻醉枪。
他坐在那里,点燃了雪茄,抽了一口,但是那只打火机却是把玩在他右手上的,他眯眼斜斜地看向那笼子,他手上的枪口正对着——他费尽周折买回来的,名贵的西班牙加纳利犬。
“呼——”加纳利犬重风一样的扑过来,它的重量全都压在舞千清的身上了,她不得不随着狗的力道仰躺在地上。
蓄势待发。
那个姿势,恩,有点暧昧,活像是一个凶猛的男人强压在女人身上的样子。
一种酸味,在明空绝的心里一闪而过,该死的,难道他在吃一只畜生的醋吗?
不,他将手里的火机麻醉枪,打开来,合上,合上,打开,其实,那就是扳机,扣上,关掉,关掉,扣上。
加纳利犬狰狞的狗脸在舞千清的眼睛里慢慢放大,这畜生低声吠着,四肢将她整个困在身下,它的攻击的架势势不可挡,可是它偏没有攻击,那双眼睛似通了人气似地与她的对视着。
“呜嗷——”一声怪叫吓得舞千清全身一个哆嗦,如果她命毙在此,她并无遗憾,只是她想对萨孤瑾夜说,对不起,原谅我无能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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