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配让我费那个心思!”明空绝说的是实话,他恶劣且不大耐烦的回击她的刺激,他快要接近暴躁的边缘。
舞千清是在酒吧换衣服出来时,无意中听见男人们拿她打赌的,她并无心记住那些无聊男人的声音,只是他的声音好像是有点特别,她并没有特别的记得,结果却是记住了。
她记得这个男人对另一个说,“如果今晚那个小冰块成为我的跨下之物,那么,骏景那块地皮归我。”
“成交。不过我会派我的兄弟跟着,如果是强抢民女那可就没意思了。”这是另一个玩味的声音。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否则我还不知道自己价值一块地皮呢!”
说出这样挑衅的话,她的心里居然有一点点,呃,害怕,她会害怕?
害怕这个男人??就算是吧,不过,她发现自己有很浓厚的兴趣来挑衅这个男人。
她娇俏的小脸鲜见的泛开一抹笑意,虽然像是和了冰的笑意,却总归是笑了的。
那样子,仿佛赢的人是她。
挫败。
从未有过的挫败,愠怒袭上明空绝的头脑。
这天底下的女人,除了左丘琦俏,这是第二个见过他真面目却不想与他上床的——一个低俗的钢管舞女郎!
但是,看了她的眼睛,他突然有了征服的欲,望——征服这个女人。
做为一个男人,他存在这个世上的意义,就是掠夺,霸占,征服。
“当然,你输的并不委屈,即便我没有在无意中听见你们的赌约,我宁愿让任何男人看尽,却不会跟任何一个男人上床。”
挑衅,还是挑衅!
两排“钢铁”几乎同时支起了耳朵,他们不敢相信这个弱小女子说出的话,他们心中有过粗算,主人有几十天没有杀过人了,看今晚这阵势,有一解手痒的趋势。
聒噪,太过聒噪!
明空绝的第一感觉是聒噪。竟然。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在他面前说过这样多的话,包括一直在他身边一呆十几年的左丘琦俏也从来没有过,他从没有认为有必要与一个女人聒躁不停,他从来不会这个,也无需这个。
如果这个女人再敢多吐出一个字,哪怕是一声叹息,他都会毫不客气的要了她的命——杀,也是一种征服。
他杀人本不需要理由,只是,他愿意给她一个理由,用来成全自己内心的游戏,他在心里暗暗地赌,赌她求饶,哪怕是一声叹息。
舞千清发现今天自己的话有点多,不过,既已说出口,就收不回去了,她决定,再不会多说一个字了,她最讨厌祥林嫂一样的女人。
她瞄了一眼一直挡在她前面的铁臂,又转眼瞪向明空绝。
他微眯着狭长双眼,脸上挂着玩味的笑,看不出内心的情绪,好一个阴沉险恶的男人。
她没有表情、没有温度的瞪着他,满眼深不见底的漆黑,冷冽润泽,莹莹闪烁。
那状态,似乎,耗一辈子也无所谓的样子。
终于,他一挥右手,挡在她面前的两个铁臂震惊地落了下来,畅通了她的去路。
他从来没输的这么惨,连话都懒得说了。
他不知道,被她这样的眼神瞪视,盯下去,就有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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