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千清的心思根本没放在人渣的身上。
她在想她的衣服,如果有人看出她穿了肉色束身衣的话,那么她相信,这些男人敢蹿上来将她和衣服统统撕碎。
来这里的男人,玩的是真实的刺激,他们受不了任何隔薄,就像那个人渣胖子,他要的更直接,直接把她按在身下,蹂躏。
所幸,几乎没有人看出她穿着肉色的轻薄束身衣,在酒吧老板觉得这丝毫没有影响看客的激情后,对她的做法嗤之以鼻,但她仍坚持穿着。
她穿着那肉色轻衣,就像男人带着一层薄透胶套,东西是进入了女人体内霸占了掠夺了,却仍是隔离着,套套内里仍是守着自己的干净。
她用那肉色轻衣近乎偏执的守护着自己微弱的自尊。
事实上,她只是一个刚满十九岁的女孩子,有着十九岁女孩子该有的青涩单纯,有着当下十九岁的女孩子罕有的贞烈。
舞,不是专业,曾经是爱好,如今,是生存。
因为她放荡惹火的表演,所有人都视她为低贱的风尘浪女,这些人一有机会便肆意地揩油、骚扰。
末了,他们大都往她的CUP里塞了钱,好的,这就是她的目的。
与瑾夜的命比起来,所有委屈,全是狗屁!
她下场去换装时,死胖子又在楼梯过道上拦住她,死乞白赖地缠着她跟他去酒店开房。他手捏着一把钱,一双三角眼色眯眯地描着她的胸部,她一掌推开他的魔爪,面无表情地吐给他一个字——滚。
“臭表子,给脸不要脸,装他妈的什么清高啊。”死胖子扬手将钱砸在她脸上,然后狠狠地抓捏了一把她的胸部,当即疼得她皱眉咬牙。
她顺手抄起旁边桌上的一个啤酒瓶,准确地砸在那混蛋的秃顶上。
被砸破头的死胖子抱头鼠蹿,边跑边威胁她,“臭表子,敢打老子,你等着,有你好看的……”
她胳膊一挥,手里的啤酒瓶摔在地上,不言也不语,一脸冷清,穿廊而去。
今晚,她用自己的思维略略分析了一下,同伴东陵秀嘴里所谓的“来势汹涌”也不过如此,她只屑一只啤酒瓶子就打退了他。
走在冷清的回家路上,想着今天的收获颇丰,瑾夜用的昂贵药物可以再续上一些了。
她为自己所获不菲而暗自兴奋。
突然几个黑影从暗处蹿出来,淫笑着拦住她的去路。
正是那死胖子和几个壮流!
她终于明白“来势汹涌”的意义了,怪自己错在太过轻敌,可是又一转念,不轻敌又能怎样,不论初一十五,即便她一直躲着,也奈何不了别人挖地三尺。
她只有面对。
十九岁的女孩子,脱俗的美丽着,本身就是一种事故。
她不是不明白这种事故潜在的危险,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更明白,除了面对与对抗,她无处躲藏,无所依傍。
曾经她有瑾夜,如今,她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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