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两位护士进来把病床上的梁有糖搬到救护床上推了出去,梁有糖也自觉跟了过去。外头是个大晴天,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梁有糖心情大好,有些事情既然知道是HE那么过程中的小小酸楚无非就是为了让味道更完美而做出的提味。
医院大门口站着一个女人,阳光下的她身材纤长负手而立,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人们关注她并不是因她长得多美多有气质而是她的装扮,黑衣黑裤黑鞋黑帽,带着墨镜、口罩和手套,在夏天穿得如此密实实在是很难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护士推着救护床过来,她稍稍抬手说:“我来吧。”声音轻柔悦耳。她毫不费劲的打横抱起昏迷的梁有糖向不远处的一辆黑车走去,后车门从里面打开了,她轻轻的把梁有糖放到后座上后又出来坐到了副驾上,车子启动绝尘而去。
梁有糖没来得及上车眼巴巴的看着车子开远了,现在是怎样啊?自己是被扔在医院门口了吗?
“唉!早知道就麻利点上车了!”她闭上眼懊恼的自语。
“教主,真的是她没错吗?”耳边响起声音,梁有糖睁开眼发现光线很暗,自己正身处于一个破房子里,天花板上有几条裂缝墙皮斑驳剥落,这破房子又脏又乱没有一样像样的家具,墙角处随意的丢着几张缺角的木凳,看起来稍微好一点的两张长凳此时正摆在房间正中,上面放着一块掉漆的木门,缠满绷带的梁有糖正躺在上面。
“是的。”女人低头看着昏迷的梁有糖,“我让你炖的参须好了吗?”
“好了!”旁边的人走过来递给她一个瓷碗,她接过蹲在梁有糖身边用小勺一勺勺的把碗里的液体灌入她嘴里。昏迷的梁有糖无法吞咽,只见那女人伸出右手使劲卡住她的咽喉,直至躺着的梁有糖因为缺氧胸腔剧烈起伏才快速松开手,她一放手口中的液体随着空气灌进肺中造成梁有糖剧烈的咳嗽,她单手轻压在梁有糖的小腹上,使出灵力缓慢的由下往上推,推到锁骨时那些液体混着血水倒流了出来,梁有糖又咳了一会后改为急促的抽喘。女人耐心的等梁有糖平静下来后才继续喂她喝,这回顺利很多剩余的液体全数被灌进去。
梁有糖站在一旁看着她的动作,对着她抱怨:“喂,我昏迷的时候你居然这样对我,你也太粗暴了吧!难怪那个时候我老觉得喉咙不舒服,现在终于真相了!如果是师姐肯定是用以嘴渡气这种温柔招式的,哼!”不过显然那女人是听不到的。
“教主,你可想清楚了,其实再过一百年你就可以恢复了,到时候由你亲自带领我们复教岂不更好,为何要兵行险招?”站在一旁的人幽幽开口。
“已经没时间了!她被右教之徒蛊惑对我心存芥蒂,现在右教势力也开始恢复,他们向来野心勃勃早就想独占殷魁教,那些人还不趁着我教现在处于四分五裂的弱势之时利用她去取我教教义夺得殷魁教的大权吗!”女人把碗递给那人说。
“就算被他们暂时夺得大权,但等教主恢复后我相信以教主的能力定能扫平右教之徒重新取回教主之位的!”那人接过碗对女人抱拳做了个揖坚定的说:“到那时吾辈一定会竭尽所能助教主光复教派,还望教主再忍耐一段时日!”
“但是······”
“教主莫不是不相信吾辈的能力?”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我实在是不想百年后与她互为仇敌在战场上相见,况且右教向来崇恶行,我担心她被利用后会堕入恶鬼道为天理所不容!虽然我现在还是教主,但我毕竟曾为了一己私欲而不顾众人反对坚持使用禁术,以致我教被居心叵测之辈算计,害了自己不说还让一干教众死于非命,身为教主却无力为教众报仇只能躲在这暗无天日之地苟延残喘,我有愧于先祖传与我的名号,不配再做教主,就由她替我夺回殷魁教吧!”女人指着梁有糖说。
“教主!”旁边的人还想劝就被女人抬手打断,想了一下他又说,“可是她现在重伤在身,且身体内毫无真气灵力,何时才能习得法术与右派斗争啊?”
“她是玄一派的传人,日后定会有所作为,”女人看着躺着的梁有糖说,“当日我使用禁术后灵力耗尽,又被右教的人困于禁地之中想置我于死地,当时多亏了玄一派的清弘道人出手相救我才能保住性命,而后清弘道人不顾危险潜入右教内部偷出我教教义把它藏匿于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我殷魁教才能免于落入右教之徒的手中。于情于理我都欠玄一派一个人情,现在帮他们救回传人的性命也是应该。
况且当时清弘道人为我占卦,算出我日后定能复教,也算出若我亲自复教必定会害了她性命,若想保她复教则必须借他人之手,可是要找一个肯担当又有能力之人是何其困难。不过清弘道人明示说帮人帮到底,可以让我用他的这位传人来帮忙复教,所以我会将所有功力传与她,今后她就是你们的教主,她将代替我铲除右教光复殷魁教!”
“哦列!原来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梁有糖忍不住扶额,“原来自己在好久好久以前就被自己的某位师祖给卖了,玄一派的人也太特么的不靠谱了!”
喝了那碗参须水后梁有糖慢慢转醒,难忍浑身的疼痛她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女人见她醒了蹲下来看着她轻柔的说:“你醒了?”
绷带糖眼珠缓慢的转过去看着她,嘴巴一张一张艰难的呼吸着,她说不出话,喉咙里发出一种怪异的咯咯声。梁有糖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就像是一条从水里捞出来被人敲到半晕后扔在砧板上的鱼。
“你现在最想干什么?”女人又问,她把食指抵在绷带糖的咽喉部位。
“我,想,见,外,公,最,后,一,面。”从绷带糖的喉咙深处飘出一串含糊不清的话,站在一旁的梁有糖自己都没听清楚但女人听懂了。
“没机会了,你没钱去你外婆家你外公已经下葬了,你见不到他最后一面。”女人轻轻说,“而且你现在被车子撞成重伤,你父亲家的人不愿管你把你丢在医院,你快要死了。”
梁有糖亲眼见到绷带糖眼里先是流露出失望悲痛,而后是恐惧,片刻后用恋恋不舍的眼神看着破烂的天花板。她蹲在绷带糖耳边说:“喂,她是骗你的,你不要再迷恋这块天花板了!”
“你想死吗?”
“不想。”
“为什么?”
“······”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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