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阴险得很,被他们盯上了,你这块大肥肉可要小心被他们榨干了!”梁瑞杰讨厌的声音又响起。
外婆家的人怒火中烧开始骂起来。
“各位稍安勿躁,请听老夫一言,”淮珂大师的声音响起,“老夫虽不知两家的恩怨,但是老夫来这是想带回自己的爱徒梁有糖的,自己徒弟受伤我这个做师傅的怎么能不担心,老夫只想把她带回去好好疗伤,日后将毕生所学传授与她,待她学成之后算是有一技之长也不会受人摆布,活得自我,这不就是各位对她的期望吗!”
所有人都被他这仙风道骨的姿态和神叨叨又正气十足的话给唬住了,全都不做声。这时池里田不淡定了,他嗖的冲到淮珂大师面前,叉腰瞪眼吹胡子的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抖着腿咧嘴吼道:“你谁啊!干什么的啊!凭什么说她是你徒弟!”远远的燕喜向他挥手说淡定。靠!他能淡定吗!自己的徒弟被人挖墙脚,自己能淡定吗!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被人强行带上一顶绿帽子,你说他还能淡定吗!
“哼!说出来你也不认识,这位淮珂大师可是风水玄学界的高人,他可灵验了,有求必应,不过平时只为富豪圈里的人看风水,你想找他等下辈子吧!”梁瑞杰非常不客气的说。
“也不尽然,若是有缘老夫亦可相助!”淮珂大师打量着眼前这人,这人很面熟啊,好像在哪见过。
“你说她是你徒弟,那她有拜你为师吗?”池里田继续吹胡子瞪眼。
“那到没有,老夫昨日与她相见,看出她天资聪颖适合入我门中,虽没有正式行拜礼,但她家中长辈已是答应的!”淮珂大师边说边想,这个人真是越看越眼熟啊,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哼!没拜就不是!我跟你说,她不会拜你为师的,因为她已经有师傅了,她师傅就是我!”池里田非常得瑟的用大拇指指着自己,一脸的得意。
“哈!哈哈哈!你是她师傅!”梁瑞杰忍不住笑开,“你教她什么?养猪吗?”
池里田脸黑了,气势瞬间矮了几分,咩~银家的形象真的就这么差吗!
燕喜和小咪也笑开了,不过收到池里田的眼刀后,燕喜非常识趣的收了笑跳到淮珂大师的面前为池里田拉面子,“你是凡人不认识他我不怪你,不过这位大师,大家既然都是道门中人,你应该知道他是谁吧!”
淮珂大师盯着池里田猛瞧,但对他的感觉还是停留在眼熟阶段,于是老实的摇摇头说:“不认识!”
燕喜眼睛一眯,凑到淮珂大师耳边说:“这位就是玄一派现任掌门,池~里~田!”
淮珂大师一怔,再看向池里田就觉得是了,真的是他!不过,怎么长挫了!唉,岁月是飞刀啊!想当初自己多么的崇拜他,如今偶像变成了糟老头,心中真是五味杂陈。
“不是连你也不认识池里田吧!”见到淮珂大师默不作声,燕喜泄气的说。
“老夫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池大师见谅!”淮珂大师反应过来急忙向池里田做了个揖,“这一切都是个误会,梁大小姐既已拜入池大师门下,老夫唯有恭贺了!老夫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说完,淮珂大师就快速的闪了。靠!那人可是池里田啊!就算长挫了了也是池里田啊!自己可惹不起!
梁瑞杰见淮珂大师都走了就更不愿意在这里逗留,吩咐黑衣大汉尽快把梁有糖搬走,病房内的一群人又起了争执。
“干什么呢!”梁瑞杰又高声叫骂起来,“我知道你们想什么,不就是为了钱吗!我跟你们说,梁有糖回去后绝对少不了你们的好处!”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支票扬了扬说,“这是一千万的支票,我大伯说了,是送给你们当做养她这些年的谢礼的,等她回去了你们的好处会陆续有来!”
“滚!”表弟推开一个黑衣大汉怒骂道:“有钱了不起啊!我们不稀罕!”
梁瑞杰冷笑道:“你们是不稀罕还是嫌少啊!好日子谁不想过啊!就算你们真的不稀罕,梁有糖她难道也不稀罕吗?你们又不是她能为她做得了主吗?”
“我不稀罕!”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众人愣了,纷纷回头,只见梁有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
“昨晚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欠他的已经还清,我和你们梁家已经断得干干净净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所以我们只是陌生人,你还是走吧,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了。”梁有糖冷冷的看着梁瑞杰。
梁瑞杰被她看得心中一寒,不自然的咳了两声说:“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啊!到时候可别后悔!我们走!”说完带着黑衣大汉撤了。
那帮人一走病房里安静下来,大家看着梁有糖都不敢出声,深怕刺激到她。梁有糖面无表情的环视了病房一圈,视线没在任何人身上停留就低下了头。
黎淼的心跟着沉了下来,刚才那淡淡的一眼,她清清楚楚的在梁有糖眼中看到了隔阂。深深的隔阂,能把人推拒到千里之外,也能把人打入厚实的冷宫中。这样的感觉,在她们第一次见面还是陌生人时都没有看到过的,怎么只这一晚,那人就和自己生分了么,自己和她建立的深厚感情就这样化掉了吗?她不希望是这样!
······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伦家肥来了。。。。
如果过年可以木有长辈爱的询问,木有逼婚,木有散红包,木有熊孩子,媳妇木有生病,伦家木有生病。。。的话,那过年真真是极好的。。。。掩面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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