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来不及反应失去了平衡“啪”摔倒进家里,“大师有请!”然后她被一大汉拎进了大厅。
那大汉把梁有糖扔进大厅后迅速转身和他的兄弟们一起面墙背对着里面,只留梁有糖揉着摔疼的手臂不知所措的站着。
大厅里各种豪华的家具家电被随意的堆放在一个角落,上面洒满了香炉灰,四面墙上挂着三幅画有巨大的八卦图案的白布,还有一幅是一个太极图。淮珂大师就站在这太极图前,他身前是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上面一左一右摆着两个燃烧的大红蜡烛,正中是一个香炉,里面燃着很多香,一把铜钱剑,一把桃木剑,一碗清水,一碗白米,一碗血水,几张符纸,桌前还有一只大公鸡躺在地上,脖子是折的,看来已经死了。但这些东西摆放得比较凌乱,有些已经洒出来了,大公鸡尸体上也都是香灰,似乎经历了场激烈大战。
啤酒肚罗总跪在大师的右手边,身上披着一件黄色的道袍,头上歪歪的带着道帽,正哆哆嗦嗦的向面前的火盆里烧着纸钱。
大厅正中有个被香灰圈成的圈,一个15、6岁的少年正盘腿闭眼的坐在里面,应该是罗总的儿子。
淮珂大师闭着双眼,左手捏着张符纸在唇边念着,右手在身边不停的画着。他的助手拿香炉灰在少年右边贴着他的圈又画了一个圈,之后在少年耳边耳语了一阵,少年睁开双眼,他扶少年站了起来,然后让梁有糖面对少年站在另一个圈里。
淮珂大师右手向前一指,只见两圈相连处出现了一个豁口,梁有糖正在惊叹时,少年就把手中的一件物品塞在她手中,她反应不过来就一把抓住了。
此时淮珂大师左手的符纸呼的燃烧起来,他夹着快燃尽的符纸,把手探入清水中并快速的向上一挑,一阵大风吹来,吹散了少年脚下的圈,那助手快速的把一件黄色道袍披到少年身上并拉他快速离开梁有糖,给他戴上道帽,让他跪在罗总身旁,父子俩低着头一起烧着纸钱。
梁有糖被大风吹迷了眼,等风停时,她发现和她站一起的少年已经和他老爹一边烧火玩去了,自己脚下本有豁口的圈已经合上了,而淮珂大师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自己的圈外绕着圈拿着桃木剑边比划边念着听不懂的咒语。
桌面上的两只红烛的火焰不停的忽闪忽闪的跳动着,就好像有人在远处想把它们吹灭。
淮珂大师,在白米碗里燃了一张符纸,又把鸡血倒入米中,把铜钱剑插在上面。
“关灯”
“啪”大厅里只剩下蜡烛的火光。
大师捧着那碗插着铜钱剑的血米站在梁有糖面前继续碎碎念,突然大吼“天艮立定,换”然后拿剑一挑,整碗米全部泼到梁有糖身上。
梁有糖只觉得又一阵大风袭来,大师泼的东西像拳头一样打向她,手里的少年给的物件顿时变冰,就快拿不住时,风停了,眼前一亮,不知谁开了灯,一切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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