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雨若走过来,说:“夫人送了主子一个荷包,上面绣着梨花。主子每天都带着,夫人是不知道,夫人收藏的那些梨花画卷,就是主子托人耗费好大的功夫带回来的,”
荷包?难道是在屋泽县时,她与西尘霜行上街时随手送给西尘霜行的那个,当初她买下来。的确是因为上面绣着梨花,不想他竟放在心上,她躲避着西尘霜行的眼光,只是道:“原来如此,倒是我疏忽了,下次我会回礼的,快去用早膳吧,我有些饿了。”
西尘霜行知道她在逃避,心里头一酸,但还是假装没事的点点头,拉着释秣絮的手向门外走去,释秣絮想挣开,可是西尘霜行抓的很紧,她根本挣不开,发现竹韵她们投来的目光,只能作罢,随着他拉着。
新婚燕尔,西尘霜行不必上早朝,于是陪着释秣絮在院子里,调试前几日他叫人定做的弓箭,释秣絮是行家,几番调试一下,对着院子里的箭靶射了一箭,直中靶心。
西尘霜行叫了一声好,释秣絮轻笑,又是一箭,射穿了箭靶,他略有惊讶,走过去,查看了释秣絮手里的弓箭,说:“不过是寻常的弓箭,怎到了你手里成了神兵利器?”
“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罢了,若是真真厉害的高手,打得不是这种死靶,而是活靶,依然箭箭精准。”释秣絮收了弓箭,扔在了一边,携着西尘霜行往桌子旁走去。
“你说的可是你自己?”西尘霜行说,当初在秋狩大会,若不是释秣絮相助,他拿到彩头机会是微乎其微,他自认武功超群,连西尘无恒都不是对手,比起箭术,他根本不可能与西尘无恒相比。
“我还不算,”释秣絮略带叹息的看着天空,像是回忆一般,“还有一个人箭术远在我之上。”
“叶旭?”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提起这个名字,一旦提起,他还是那么不情愿,哪怕是他想忽略,可是存在就是存在,他怎么逃避,释秣絮也会记起,叶旭是他心中的刺,只要提起。他的心就会隐隐作痛,可是在释秣絮面前,他还要装作无事一般,谁知道他心痛的都要流血?
“是,”释秣絮极不愿意承认,她也不想提起他,可是这只是她的假装忘怀,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环境,她还是不得不想起,即使是多不愿意想起,“我的箭术就是他教的,那时候,我很凶,又爱粘人,老是威胁连带着纠缠,逼着他教我,我不是真的喜欢箭术,我只是希望和他近一点,有一日,人们提起他,也会连带我,我和他可以很相配。”
“够了。”西尘霜行一掌拍在石桌上,拍出了一道裂痕,他的脸几近狰狞,浑身散着戾气,看着释秣絮,眼中又是受伤,又是愤恨,“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我死心而已,我真的怀疑,释秣絮,你的心是不是铁做的,无论我做什么,永远都打不动你,你做的很好,你的目的达到了,以后我不会再来骚扰,好自为之。”
他说完,便走了,释秣絮目送他离开,什么都没说,自己倒了一杯茶,自顾自的饮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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