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秣絮失笑,这个小丫头,不过是敬酒,图个热闹罢了,有什么好看的?
竹韵看她不以为然,接着说:“小姐不知道,二王爷还有七皇子都想看主子出丑,还拿那该死的莫胜燕出来说事,小姐是没看见当时主子有多厉害,三言两语就噎的他们没话说。”
“这么说,莫胜燕也来了?”释秣絮有了兴趣,好奇的说道。
“可不是,这莫胜燕好生不要脸,说着那些暧昧不清的话,结果还是主子厉害,还击了回去,现在外头的人都以为莫胜燕爱慕虚荣,最重要的是主子还澄清了自个是短袖的传闻,一举两得。”竹韵说到兴起,还拍起了手,高兴的不得了,“那莫胜燕早就看他不顺眼,落得今日的结局,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释秣絮也笑了,西尘霜行也真是不念旧情,这么就让人下不来台,只怕这莫胜燕不恨死他才怪,这样才好,他们布的局也不算白费。
天色渐晚,屋子里的红烛高烧,亮如白昼,释秣絮坐在床边,头上盖回了喜帕,竹韵已经出去,她一个人坐了许久,听得一声吱呀的开门声,有脚步声向她靠近,只一会,一双红色的锦靴出现在她的眼前。
西尘霜行拿了喜秤挑开了释秣絮的喜帕,映入眼帘的不是娇羞欲滴的脸,而是一双清凉的眸子,他早就想到了,苦笑了一下,他转身走到桌子前,倒了两杯酒,回到释秣絮的面前,“喝了这杯合卺酒,你我才算真正的夫妻。”
释秣絮接过酒杯,却没有喝下,抬头看着西尘霜行,“我有话要说。”
西尘霜行微醺着脸,没有理她,一口饮下酒水,良久才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难道你连骗我一下都不肯吗?”
他的眼睛透出的晦涩与受伤,像一块石头压在了释秣絮的胸口,让她想好许久的话,就是说不出口,她有一点点的不忍心看着西尘霜行难过痛心。
西尘霜行见她还是不肯喝下酒,走近一步,跪到在她面前,手指抚上她的脸颊,似是不真实一样,他自顾自的呓语,“絮儿你是石头变得吗?为什么这么冷?为什么对我要这么狠心?”
释秣絮不敢看他,将眼睛望向别处,西尘霜行扑倒在她的膝上,好像睡去了一样,释秣絮推了推他,他还是没有反应,释秣絮叹了一声,端详着手里的酒杯,一饮而下。
“早些喝了,就无需这么为难。”原本已经睡去的西尘霜行突然醒来,像狐狸一般的笑着看她,释秣絮蓦地明白自个被罢了一道,气的一脚踹开了西尘霜行,“你真是有闲情,演戏演的不错。”
西尘霜行被她踹的倒在地上,可是也不恼,用他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盯着释秣絮,闪着魅惑的笑意,“夫人真是凶悍,只怕为夫日后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你大可以休了我。”释秣絮不甘示弱的回道,西尘霜行太可恶了,竟然扮可怜,害她同情心泛滥,喝下酒,反倒成了他的笑话,此时她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为夫怎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夜也深了,夫人还是早些休息吧,为夫就不打扰了。”西尘霜行说着,便从地上起来,转身向门口走去,被释秣絮叫住,“你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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