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释秣絮发起了高烧,竹韵用冷水绞了汗巾敷在她的额头上,可是热度还是居高不退,释秣絮烧的迷糊迷糊,开始说胡话,竹韵吓得没了主意,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还掉了眼泪,叫着释秣絮,可是释秣絮没有反应,一味的摇头,冷汗直出。
看着外头天色以黑,还是大雪,找大夫是不可能的,竹韵为她换了汗巾,起身向西尘霜行的屋子跑去。
西尘霜行在看各地收集回来的情报,将有用的都整理出来,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将情报收好在床头一个隐秘的暗匣,才开口道:“谁?”
“主子,是我,竹韵。”
竹韵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的心一紧,莫非是出事了?他掀开被子,跑去开门,果不其然,竹韵的脸上都是泪水,两只眼通红,不知是哭的,还是被风吹的?“怎么了?是不是絮儿出事了?”
“主子,你快去瞧瞧吧,小姐发起高烧,奴婢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来请主子。”竹韵用手擦擦眼泪,哽咽道。
西尘霜行一把推开她,连外衣都来不及披,着着一身的单衣,向外跑,突然又停住,对竹韵叫道:“快去叫醒雨若,到絮儿房间找我。”
他话音未落,就跑的没影了。
雨若已经睡下,被竹韵叫醒,一听西尘霜行有吩咐,忙起来穿衣,向释秣絮的房间赶去,西尘霜行在那里多时,正捏了一把汗巾,为释秣絮换了一条。
雨若见他还是单衣,虽说屋子里有暖火盆,但是到底是腊月寒冬,怎受得了这个冻,回头对身后的竹韵说:“你去将主子的衣服取来,还有斗篷,要快。”
竹韵看了看床边西尘霜行,又看看躺在床上的释秣絮,点头离开了。
雨若走进去,关上了门,靠到释秣絮的床前,释秣絮烧的脸通红通红,胭脂一样的颜色,雨若用两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眉心一蹙,收回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递给西尘霜行,“主子,给释小姐喂下两颗。”
西尘霜行接过去,雨若去倒了一碗水来,西尘霜行倒出两颗褐色的药丸,捏着释秣絮的下颌,逼她张开嘴,喂下去,雨若递上水,西尘霜行喂她喝下,可是释秣絮迷糊迷糊的,怎么都咽不下,还都吐出来,咳了好几声,又继续睡去。
“这样不行,释小姐根本吞不下,主子要不你来吧?”雨若看着西尘霜行,略带疑虑地说。
果不其然,西尘霜行愣了一下,微张着嘴,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又一次将释秣絮推远,可是释秣絮已经没了动静,静静地睡着,恰恰是这样,更让人担忧,他的心一横,再倒出两颗药丸,放在自个的嘴里,又饮了一口水,俯身对着释秣絮,靠近她的唇,强行撬开她的牙关,把药和着水喂入她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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