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尘峦元眼中的冰冷非腊月寒冰无法比拟,他从来没见过,还有人敢反抗她的意思,如此决然的态度,似曾相识,牵起了他内心最深处的记忆,触动了潜藏的柔软,划破了他眼里的冰寒。露出些许温暖,“丫头,你几岁了?”
如此突然的转变,释秣絮一下子没反应,好久才缓过神来,想了想说:“草民今年十八”,应该错不了,隐约听释越洁提起过,要为她过十八岁生辰。
西尘峦元点点头,和蔼的看着释秣絮,好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辈,看着自己十分疼爱的小辈,又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和她真像。”
释秣絮愣在那里,西尘峦元说的她是谁?能让他变得如此温柔,看来不是普通人,难道是•;•;•;•;•;•;“圣上说的可是四王爷的母亲?”
西尘峦元微颌首,收起了浑身的凌厉,流露出数不尽的落寞,“她与你一样,总是不肯低头,倔强的脾气,总是将朕气个半死。”
话虽如此,可是语气里的温柔与思念却做不得假,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好似想到什么有趣的事?
西尘峦元走到书桌前,慢慢坐下,眼里的温柔逐渐被内疚与悔恨代替,“可是朕没用,保护不了她,让她含恨而死,害的行儿自小便没了母爱,一个人孤零零的,还要被商家人千般算计,叫朕如何不难过?”
释秣絮依稀听人提起过,西尘无恒的母家是商家,在朝中的地位数一数二,虽然西尘无恒的母妃早年病逝,但是商家与西尘无恒早已是沆瀣一气,拔了根还连着泥的,一损俱损,如今西尘无恒又有了释青山的相助,要撼动他的地位,难如登天。
“朕知道你这丫头不是一般女子,也罢,就当朕没说过,既然你与行儿有了交易,朕只希望你能尽力辅佐他,朕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该出手时就会出手,释丫头,你站在行儿这边,朕知道有你爹的缘故,但他毕竟是你爹,你当真要和他作对?”
释秣絮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看来西尘峦元还是对她放不下心,害怕自己会再站到释青山一边,今日若不消了他的疑心,难保他没有芥蒂,日后事事防着她也罢,还要斩草除根,就得不偿失了。
她沉吟了几番,才开口:“圣上想必已经知道草民为何离家的缘由,有些事情外人看来,不过是饭后谈资,简单得很。”
走了几步,回想过去,释青山的一言一语还是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心,痛的她不愿再提起,“唯有经历其中的人才知道有多痛,圣上大概只知道姐姐为草民而替嫁,却不知草民那所谓的父亲,将他的女儿当做一件东西,有价值便好,没价值就杀了,草民也有感情,姐姐待草民恩重如山,可是西尘无恒却如此凌虐她,若是圣上,是选择认命的让人摆布,还是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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