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西尘霜行兜兜绕绕,转过了好几条街,最后西尘霜行在一座破庙停下,进去后,不管地上脏不脏躺下便睡,没一会就传出了鼾声,来人看的真切,有了结论,施展轻功离开,一路直回王府。
西尘霜行的眼睛突然睁开,确定人走了,从地上一跃而起,胸口的伤还隐隐作痛,西尘无恒是下了死劲去踹他,他又封了自己的内力,这才让西尘无恒放下疑心,他为自己把了脉,皱着眉,盘腿坐下开始调息内伤,好一会儿,脸色才有些红润,挣扎着起身,找出早已备好的行头换上,蒙了面,离开了破庙。
这厢,释秣絮安静的坐在床边,看着还在熟睡的释越洁,婉儿说昨天释越洁不小心受了风,着了风寒,早上叫了大夫,开了方子,抓了药,才安稳睡去的。
释秣絮没有叫醒她,由她睡着,期间婉儿进来看了好多次,劝释秣絮先去休息,她就是不肯,只能作罢。
释越洁拧了拧秀眉,叫了声“水。”
释秣絮急忙倒了一杯水来,喂她喝下,她才停止了呓语,只是没有再睡去,反而醒来了,发现是释秣絮,以为自己做梦,不确定的叫了一声,“絮儿?”
“是我,姐姐。”释秣絮扶着释越洁做起来,为她掩好了被子,“还有哪里不舒服?”
释越洁摇头,一把拉住释秣絮的手,焦急的低语,“絮儿,你答应姐姐,千万不要做傻事,你斗不过他们的,纵是你带姐姐逃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父亲和王爷轻而易举的就能找到我们,到时他们定不会放过你,姐姐也护不了你了。”
释秣絮镇静的拍拍释越洁的手背,以示安慰,“姐姐怎说得好像你我私奔一样,姐姐放心,絮儿就算要带姐姐走,也是光明正大的走,絮儿不会做傻事的。”
释越洁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傻絮儿,怎的尽说傻话,你不过是个女子,还要和天斗不成,你且安心的等一段日子,过几日我捡个合适的日子,向父亲求情,为你说一门亲,省得你整日的乱跑。”
对于她的话,释秣絮只是淡淡地一笑,并未放在心上,伸手为释越洁整理有些凌乱的发丝,叹了一口气,“姐姐嫁人了,以后絮儿怕是不能经常来看姐姐,以后姐姐要照顾自己,只当为了自己,或是絮儿,有些话絮儿不便直说,只希望姐姐明白,待到花开时,春日杏花好。”
她说完,就起身往门口走去,释越洁叫了一声“絮儿,”她停住了脚步,看着姐姐,微笑了一下,头也不回地走了,释越洁若有所思的呆坐了一下,眉睫忽而一抬,眸中跳动着几许泪光,有些明白释秣絮的所指,心中一时之间不只是该悲好,还是该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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