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雨,空气异常清新,带着湿意,扑面而来,吸一口,沁人心脾,西尘霜行负手站在小楼前,看着屋檐下尚在滴落的雨水,一滴两滴,反射着阳光,仿似水晶。
楼前的河水,因下雨而暴涨,差一点就要漫上了小桥,隐约间,还能听见河水拍打在小桥的声音。
释秣絮不知何时已从小屋里走出来,和他并肩而立,微风撩起发丝,凉凉的,十分惬意。
“醒了?”西尘霜行侧头,看着明显有些憔悴的释秣絮,昨天她说完,便昏了过去,被他快一步抱住,才没有让她倒在地上,发了一夜的高烧,昏昏沉沉的说了好多的梦话,清晨才睡去,不想,她这么快就醒来了。
“恩,”释秣絮回了他一声,继续看着前方,沉默了许久,她又开口:“昨天我说的是真的。”
西尘霜行没有马上回她,只是盯着她,垂了垂眼睫,“为什么?”
“我不想再失去一次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释秣絮闭上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语气凉凉的,却有着不容忽视的煞气。
西尘霜行明白了,聪明的没有接着问下去,只是说:“其实,我不想要那个皇位,你以为我很喜欢那种生活,没有你,我也可以做我想做的事,你知道我为什么还要你帮我?”
释秣絮摇头,说实话,她真的不知道,她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何以承担起那样的重任?没权没势,在家里还是被人嫌弃的份。
“因为你有心计,你很聪明,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你父亲和西尘无恒为什么会突然要扳倒我,其中的缘由有你的一份,释秣絮,我们谁都不欠谁的,从今以后,你我合作,我要的,你帮我,你要的,就算死,我也会帮你拿到。”
他伸出一只手,对着释秣絮,目光坚定,一世王者不过如此,释秣絮会心一笑,与他交握在一起,“记住你说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释秣絮收回了手,走下小屋,站在河边,取了一段树枝,招手示意西尘霜行过去,他微蹙了一下眉头,还是走了过去,释秣絮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圈,用树枝指着圈说:“这个圈,就好似整个朝廷。”
他没说话,示意释秣絮继续,释秣絮在圈里划了一条线,将圆圈分成两半,指着较大的圈,“这是西尘无恒控制的,他几乎掌握一半的权利,连释青山都站在他那边,我们不可能和他硬碰硬,唯有的只能从另一半下手。”
西尘霜行再次皱了眉头,吐出了两个字,“兵权。”
释秣絮点了点头说:“我猜掌握军权的元彪将军关世红并未倒向西尘无恒那边,否则他就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别人,而是去提亲的西尘无恒。”
“我想也是,西尘无恒若掌握了军权,就不会等到现在,他忌惮关世红手里的兵符,若要逼宫,关世红的十几万大军也不是吃素的。”
释秣絮赞许的点头笑了,“目前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如何再站回朝堂,还要不惹西尘无恒的注意?”
西尘霜行听完了,沉默了,眸眼跳动了几下,“如果是他让我站回朝堂,那是不是就不用怀疑我了?”
“你是说•;•;•;•;•;•;”释秣絮只是猜测一下,可是西尘霜行已经回答她了,“只要他认为我既然构不成危险,又能为他利用,这样的好处,他不可能放过。”
释秣絮反而不说话了,直直的看着西尘霜行,“这样的委屈,你受得住吗?”
“目前来说,我们别无他法,只能放手一搏了。”西尘霜行回答她,语速坚定,不容怀疑,释秣絮也只得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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